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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齿轮里的时光

江城穿越之齿轮里的时光 (第1/2页)

一、杂货店旁的时光修表行与带机油香的指尖
  
  钟楼巷社区的“便民杂货店”,总在清晨飘着绿豆糕的豆香与钟表机油的淡香——那是隔壁“时光修表行”飘来的,像揉碎的时光记忆裹着老日子的温度。我守在摆着暖炉的柜台后,每天早上7点,准能看见那个印着“时光修表行”的帆布工具匣出现在巷口,匣面泛着洗旧的深褐色,边角用细棉线补了四道补丁,针脚密得每厘米能藏7针,是陈时砚怕磨坏铜制修表工具特意缝的。他总走在巷子内侧的青石板路上,会绕到停用的老钟楼旁站两秒(钟楼的铜制指针锈迹斑斑,钟面还留着1955年的罗马刻度,当年全巷都靠它报时),左手攥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今日修复清单”,右手轻轻扶着匣盖,像护着满匣的时光珍宝。
  
  “时光修表行”是老钟表店改造的,门面还留着当年的木质门框,上面刻着“1955”——是陈时砚父亲开馆的年份,也是陈时砚第一次学拧钟表螺丝的开始。门楣上挂着块木质招牌,“时光修表行”五个字是陈时砚老伴2000年写的,用墨黑颜料,现在边缘有点褪色,他每年都会用父亲传的细毛笔蘸颜料补涂一遍,“这是他写的字,得护着,就像护着当年他帮我清理齿轮油污的手”。推开门的瞬间,最先闻到的是钟表机油混着麂皮的香气——父亲1980年囤的瑞士钟表油带着点金属味,工作台上摊开的老座钟齿轮泛着淡光,陈时砚总说“这味是时光的魂,当年修表行里满是这味,街坊送修钟表时都要多闻两口”。
  
  屋里的光线总调得偏柔,天花板上挂着盏25瓦的暖光灯泡,罩着个旧玻璃灯罩,是1970年代的“上海牌”,陈时砚说“强光会让齿轮氧化、木质钟表开裂,暖光护钟,也护着看齿轮的眼睛”。正中央的木质修表台,是当年父亲的工作台改的,台板刻着“1955-2003”——是父亲钟表店运营的年份,台面被磨得发亮,木纹里嵌着细小的机油颗粒,是38年修表落下的,陈时砚总说“这些颗粒是时光的脚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丢了当年的钟摆声”。台角放着个旧搪瓷杯,里面盛着凉白开,杯壁上印着“钟表维修能手”,是1985年父亲评先进得的奖品,杯口有点缺角,是当年陈时砚学徒时碰倒的,现在他还总用这杯子喝水,说“摸着缺角,像爸还在教我‘轻拧螺丝,慢调游丝’”。
  
  修表台上摆着三样“时光印记”,每天陈时砚都会先逐个用麂皮布擦一遍,动作轻得像怕碰醒沉睡的齿轮:
  
  父亲传的钟表修复工具:1970年代瑞士产的,装在深棕色牛皮盒里,盒面印着“瑞士钟表工具厂”。里面有6把铜制细螺丝刀(最小的适配怀表螺丝,最大的拧座钟底座螺丝,刀头磨得发亮,是常年拧螺丝磨的;刀柄缠着淡蓝棉布——1980年父亲怕他握滑缠的,棉布边缘磨得发毛,却依旧整齐)、3个游丝调整器(银质的,用来校准钟摆频率,分别适配座钟、挂钟、怀表,父亲在调整器上刻了“慢调”二字,“调时要慢,像数日子,急了就不准”)、2台齿轮校准仪(1980年父亲托人从上海买的,金属外壳有点锈,却依旧能精准检测齿轮咬合度,“齿轮合得紧,钟走得稳,像日子过得顺”),工具盒内侧刻着“修钟如修时,急不得”,是父亲用钢针刻的,字迹浅却清晰,陈时砚闭着眼都能摸到那六个字,“像摸父亲的手,粗糙却稳,握着就有准头”。
  
  跨年代钟表样本册:陈时砚自己手工装订的,封面是用1970年代的粗棉布做的,深褐色,上面贴了张父亲修表的黑白照片(1976年拍的,父亲正调座钟游丝,手里捏着游丝调整器,背景是刚修好的结婚座钟)。样本册分四类,每类都用不同颜色的棉线装订:1950-1970年代木质座钟(用棕绳,多是结婚、祝寿用的,标签写着“1976.爸妈结婚座钟,木质,钟摆松动,当年妈用它记做饭时间,调游丝每小时误差不超10秒”)、1980-1990年代金属挂钟(用银绳,“1988.儿子出生挂钟,金属表盘,指针卡顿,爸亲手组装,报时声像‘叮铃’”)、2000年代石英钟(用蓝绳,“2005.小孙奶奶的石英钟,电池仓弹簧坏,每天准点叫起床”)、老怀表(用红绳,“1960.李爷爷的怀表,表盖有划痕,爸修了三次”)。每台钟表旁都贴着手写标签,用钢笔写的,字迹工整,空白处还画着小齿轮图案,红笔标“急”,蓝笔标“缓”,怕自己记混。
  
  记满故障的牛皮本:封面是用父亲的旧修表围裙布料改的,深褐色棉布,上面还留着当年沾的机油痕——是1985年父亲常穿的围裙,后来陈时砚把它改造成了牛皮本封面,“这样爸就像还在我身边,帮我记着钟表的故障和时光的故事”。本里的纸是泛黄的稿纸,某页用蓝墨水写着“李奶奶:1976年结婚座钟(调钟摆游丝,用银质调整器顺时针拧半圈,试走10分钟,误差超5秒再微调;补木质外壳划痕,用枣红色漆,按爸的配方——红漆加5%松节油,别太浓;记她‘结婚当天钟摆停了,爸蹲院里修到半夜’——那天雨大,爸披着雨衣修,齿轮上沾了泥,擦了半小时;老郑:1988年挂钟(校准时针,先拆表盘,换磨损的3号黄铜齿轮,爸当年在手册第28页画了齿轮型号,‘咬合齿要齐,不然报时会错’;记他‘儿子出生时,这钟刚敲12点’——当年老郑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来修表行,钟就‘叮铃’敲了12下,爸说‘这是时光给娃的礼物’;小孙:2005年石英钟(换电池仓弹簧,用细螺丝刀拆仓盖,弹簧要选0.5毫米粗的,‘太粗装不进,太细弹不起来’;记她‘奶奶用这钟叫起床,现在还想听见’)”,每个故事旁都画着对应的钟表简笔画,细节记得清清楚楚。
  
  修表行的老木柜,是1970年代的旧零件柜改的,刷了清漆,柜面贴满了街坊送的小纸条(“时砚,谢谢修好了我家1978年的座钟,又能听见滴答声了”“陈爷爷,挂钟报时像当年一样准”)。柜子分三层,每层都铺着米白色麂皮布,是用父亲的旧擦表布改的:
  
  上层:放着父亲留下的未修复钟表,每台都用透明塑料袋装着,袋上写着日期和故事:有1976年的父母结婚座钟(木质外壳,钟摆松动,父亲写着“时砚,等你能调游丝了帮爸妈修,这钟陪你妈嫁过来,当年你妈总用它记煮面条的时间”);有1988年的儿子出生挂钟(金属表盘,指针卡顿,父亲写着“组装于修表行,那天你儿子刚生,这钟就敲了12点,是好兆头”);有1999年的李奶奶祝寿座钟(钟面有划痕,父亲写着“李奶奶70岁寿礼,补漆要按当年的枣红色,别忘她爱听报时声”);还有块1960年的父亲怀表(表盖有划痕,父亲写着“这是爸的第一块怀表,当年走街串巷修表都带着,要留着”)。
  
  中层:放着修复耗材和备用零件,分了小格:有不同型号的钟表油(瑞士产的修齿轮,国产的擦表盘)、备用齿轮(黄铜的,适配不同年代的钟表,1990年代的旧齿轮,父亲囤的)、螺丝刀组(除了铜制的,还有备用的钢制螺丝刀)、麂皮布(擦齿轮和表盘用,父亲传的)、小镊子(夹细小零件)、补漆笔(枣红色、黑色、银色,补木质和金属外壳划痕),最底层压着张纸条,是父亲1980年写的“调游丝要听钟摆声,‘滴答’匀了才准;换齿轮要看咬合度,齿齿合了才稳——钟表记的是时,修的是日子,都不能差”。
  
  下层:放着街坊送来的待修钟表,每台都用米白色麂皮布包着,写着名字和需求:“王阿姨:1979年座钟,调钟摆;刘爷爷:1985年挂钟,换指针;小夏:2010年石英钟,修报时”,包布上还留着街坊的笔迹,有的写着“麻烦时砚了,不急”,有的画着小笑脸,陈时砚总说“这些字比钱珍贵,看着心里暖,像街坊坐在我身边说当年听钟摆的日子”。
  
  我整理货架时,总看见陈时砚在修表台前弯着腰,头凑近钟表齿轮,左手扶着表盘,右手捏着铜制细螺丝刀,像在给时光校准,也在给日子校准。帮李奶奶修1976年结婚座钟,他会先把座钟放在麂皮布上,用软布擦齿轮油污——布是麂皮的,“这齿轮比小孙还大,金属脆,擦快了怕刮花”。擦完油污,他会拆下钟摆,用游丝调整器轻轻夹着游丝,“爸说‘游丝是钟的魂,调偏了钟就走不准’”。他顺时针拧半圈调整器,再把钟摆装回去,轻轻拨一下,“滴答、滴答”的声音慢慢响起来,他侧耳听了10分钟,“误差3秒,准了”。
  
  李奶奶蹲在旁边看,手里拿着块当年的结婚喜字贴,“时砚啊,还是你懂这钟,当年你爸就是这么调的,那天钟摆停了,他蹲在院里修到半夜,雨衣都湿了”,陈时砚也笑,眼里泛着光,像映着当年的雨夜里父亲修钟的身影:“您的日子金贵,这钟得修得准准的,让您每天都能听见当年的滴答声”。
  
  帮老郑修1988年挂钟,他会先拆下表盘,露出里面的齿轮——3号黄铜齿轮磨损了,齿尖有点钝,“这齿轮咬合不严,所以指针卡顿”。他从零件盒里拿出个新的3号齿轮,“这是爸当年囤的,黄铜的,咬合稳”。换齿轮时,他用细螺丝刀轻轻拧下旧齿轮的螺丝,“慢着点,别碰坏其他零件”,再把新齿轮装上去,校准位置,“齿要对齐,不然报时会错”。装回表盘,他拨了拨时针,“叮铃”,挂钟报时了,老郑笑着说“就是这声!当年我儿子刚生,这钟就敲了12点,现在听着还像昨天一样”,陈时砚递给他块麂皮布,“您擦下表盘,跟新的一样”。
  
  有次修复时,陈时砚在父亲的修表手册里发现张便签——是1988年父亲写的“老郑挂钟,换3号黄铜齿轮,记他儿子出生时的12点报时,这是时光的礼物”,那天他坐在修表台前,眼泪掉在齿轮上,晕开一小片机油,他赶紧用麂皮布擦干净,“不能让眼泪毁了爸的心意”。擦干眼泪,他继续把李奶奶的座钟装好才关店,“奶奶还等着听钟摆声呢,爸也会支持我的”。
  
  上午10点修复高峰过了,陈时砚会来杂货店买块绿豆糕——是老吴师傅按1970年代配方做的,豆香浓,甜而不腻,“当年爸修完钟,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说‘这糕像钟摆,绵密稳,吃着踏实’”。他付账时总会多给5毛钱,说“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蒸,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他就说“下次多放勺绿豆,当年的糕绿豆多,香”。路过修表行时,他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老木柜关严了:“钟表怕潮,零件怕锈,关严了能护着它们,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他忘了关柜门,赶紧跑回店里,用麂皮布擦钟表,擦了半小时,“怕齿轮生锈,这些钟表是街坊的时光,不能坏”。
  
  李奶奶总把老座钟零件包在棉布里拿来:“时砚,这是我结婚座钟的钟摆,你帮我看看,最近走得慢了”;老郑帮他整理钟表样本册:“时砚啊,你这样本册乱了,我帮你把1980年的挂钟放一起,当年我儿子出生就是你爸的挂钟报的时”;就连刚搬来的00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他记故障,“陈爷爷,我帮您把钟表故障输进电脑,我奶奶也有台老座钟,我想知道它怎么能走几十年”。小孙输数据时,陈时砚就在旁边念,念得很慢,怕小孙记错:“李奶奶的座钟要调游丝,老郑的挂钟要换3号齿轮,小孙的石英钟要换弹簧”,念到故事细节时,还会补充“李奶奶结婚当天天雨,老郑儿子出生在12点,小孙奶奶用钟叫起床”,小孙记完后,他还会检查一遍,“怕漏了,耽误街坊记时光的日子”。
  
  有次社区搞“时光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陈时砚带着父亲的钟表和修复工具参展。当父亲1976年的结婚座钟和1988年的挂钟摆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王阿姨擦着眼泪说“这座钟我家也有过,当年我妈用它记做饭时间,现在看着,像回到了当年”。陈时砚红了眼,却笑着说“没想到爸当年的钟表,现在还能让大家想起老日子的稳,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时光里的滴答声”。
  
  二、齿轮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机油香——是刚给齿轮上油的缘故,指缝里还沾着点黄铜齿轮的细屑,是昨天帮老郑换齿轮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时光修表行”的暖光落在修表台上,米白色麂皮布上,李奶奶的1976年结婚座钟正躺在那里,木质外壳的划痕清晰可见,钟摆垂在旁边;左手握着父亲传的银质游丝调整器,调整器的金属凉意在掌心散开;右手捏着块麂皮布,布上还留着齿轮油污的痕迹;脖子上挂着块齿轮吊坠,是孙女用父亲的旧齿轮改的,刻着“时光”二字,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1999年拧螺丝时被螺丝刀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我变成了陈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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