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你要讲规矩,那我就跟你聊规矩 (第2/2页)
“明白!”
夏林至此终于完成了在北方的任务,山海关这个最重要的光卡终于算是握在了手中,而现在他要回京去为安子报仇了。
当然,法家的冲锋从此刻开始就永远不会断绝了,因为安子的死是对他们最大的羞辱,利益的争端可以谈,但祖上的荣光却永远不能妥协。
而发狂的法家这次会成为夏林最锋利的刀子,他要带着这群带着血海深仇的法家门徒们给整个金陵乃至整个华夏好好的上一课。
只是这里还有点小插曲,在回去的路上夏林病了,应该是这些日子他太过于疲乏了,所以他不得不躺在马车里好生休养,每日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睡,军医给他吃的草药苦到叫他浑身哆嗦,最后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说小老婆每天照顾他倒是尽心尽力,在半路时差点死掉的夏林终于是稍稍恢复了一些。
“红鸢啊,这一路也是辛苦你了。”
“没法子啦,谁叫我是人家的小老婆呢。”红鸢端着洗脚水推门而出,然后迅速的走了回来:“你想好没有啊,到时候怎么跟姑姑解释呢。”
“不解释。”夏林仰头躺在床上:“也没法解释。”
“对了,上次那个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姐姐呢?那个医术很高明的那个。”
“冬娘啊,她应当是回医学院了,怎的了?”
“她是不是也对你有意思啊?”
夏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我哪里敢下这个论断,她本身就奇奇怪怪的。”
“不诚恳。”红鸢嗤笑起来:“算了,不与蠢男人说这些,没意思。你快躺下,我去拿艾草来给你热敷。”
习武之人倒是有自己的治病之方,夏林喝药没喝好,但七十度的艾草热敷却给他烫掉了一层皮,还是在脑门上。
第二天早上夏林额头上有一块长条形的粉红印记,那是被软烫伤的痕迹,看着就好像是被一根粗壮的假d*ck狠狠的甩了一下子,但他浑然不知,只是觉得一路上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中午夏林该喝药的时候,乌黑的药汤就像是面镜子,把他脑门上的假d*ck映得清清楚楚。
“艹!”
夏林骂了一声,然后拿来了头巾戴在了头上,恰巧这头巾是个黄色的,而下头的人见到大帅突然戴起了黄巾,他们也纷纷开始效仿起来。
夏林还是不知道,只是睡在马车里一直来到了徐州城。
而抵达徐州城外时,王世充看到迎面走来了一群戴着黄色头巾身穿铠甲的士兵,当时他王某人的尿差点就给吓了出来。
想他王某人也算是叱咤风云了一辈子,没想到临老临老还能见到这“请大魏赴死”的节奏?
“封死城门!绝不可让黄巾贼入城!?快,写信给夏道生夏将军,火速驰援徐州!”
当然了,这场乌龙化解的也很快,各级主将被夏林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而王世充王总在旁边全程露出迷茫又尴尬的笑容。
直到……夏林摘下了头巾。
说实话王世充可是顶级老贼,心机城府可能不如高士廉,但就情感控制方面还是没有问题的,但这时他是真绷不住了,捂着嘴侧着脸就笑了出声。
夏林眼睛一瞪:“好笑?”
王世充咳嗽了两声,强行忍住了笑容:“夏公啊,这是何故?”
“命。”夏林双拳死死攥着:“我就不该相信这世上任何一个蠢货!”
王世充再次没崩住,而夏林也拿他没辙,只是叹了口气坐到了一边:“笑吧,笑够了再说。”
“好了好了,夏公勿怪。”
王世充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夏公脸色看上去不好,可在徐州休整几日?”
“嗯,就是如此打算,将士们一路走来也都累了,就在这停留几日再南下金陵。”
“好说,我这便去安排。”王世充说完就要往外走,走到一半他却又退了回来:“前几日博恒给我写信来了,说他在西域一切安好,如今他正在推民族融合。我这老家伙到底是老了,也不知什么是民族融合……连回信都不敢,那个……夏公可否指教一二?”
他提到博恒之时满脸都是骄傲,即便是发现儿子现在已经超出自己一大截时也不见一丁点失落,只是慢慢的自豪,而这样的一代枭雄,现在为了能给儿子回信甚至露出谄媚的笑容开始请教一个算是晚辈的人了。
“晚上吧,晚上时候我给王公好好的解释一番。”
“好好好,那我这便去为新军腾地方了。”
其实要给一个思维僵化到好似被水泥灌注的人解释只有年轻人才能明白的东西是很费劲的,但王世充为了儿子那可是相当认真,虽然不解但尊重。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事不好办啊,不过也不是不可办,希望博恒一切顺利,若是能办成了,那岂不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好好好,我这便去回信给他,我这老狗虽然大不如前,却还是有几颗牙的,他若是需要什么支持,我当父亲的自然也是责无旁贷。”
夏林笑道:“王公对博恒还真是上心。”
“哈哈哈哈……夏公啊,你还没有子嗣还不明白,等你当了父亲便知道了。当人家说你子嗣是你子嗣时,你一点都不高兴。若是有朝一日,人家指着你说,这是你子嗣的父亲,那才是无上的荣光。我不希望听见人家说博恒是那王世充王老狗的儿子,只想听见人家说这老头便是王博恒的父亲。博恒若是能留史一页,那便是值得了,若是能登列传,啊……那可是王家之荣耀。”
王世充说完就走了,而夏林坐在那呵呵的笑,因为他儿子……高低是要登本纪的,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儿子姓李。
在徐州养病七日,他等脑门上的赫鲁晓夫之柱彻底消失才敢继续前进,只是他这黄巾乌龙却早他一步传到了京城。
“夏林以热草熨额,遗痕状若阳器,遂束黄巾蔽之。左右效之,徐州举城惶然,众皆疑黄巾之乱复起东土……”
“哈哈哈哈哈……”景泰帝在听完老张的汇报之后,笑得直拍桌子,就连老张都几次笑场才能读完。
“后……噗……后……哈哈哈哈……”老张也读不下去了:“这段时间我就指着这段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