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三章 羡慕妒忌啊! (第2/2页)
她今天穿了一件露背的雪花裙,后背的蝴蝶骨随着说话轻轻颤动,像极了冬天里的一只精灵。
“说好的T台走秀,才一天,你们这状态不行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香槟瓶晃了晃:
“接下来多吃点牛排,后边还有两天的硬仗要打呢!”
杜笙拿起酒瓶,挨个给水晶杯倒酒,语气轻松:
“昨晚七个联手都难不倒我,你们还是考虑一下是不是自己问题吧。”
米兰达白了他一眼,无话可说。
莱昂纳多扯了扯起球的毛衣领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先去补个觉,明天接着跟你们大战到底。”
刚上岛时还嚷嚷着要嗨翻天的托比,这会儿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在椅子里:
“什么?还要熬两天?
我感觉自己现在就能睡到明年圣诞!”
杜笙哑然失笑,却没有理会。
他高举酒杯,喊起口号:
“各位,这杯敬我们的大天使!
祝她圣诞甜如蜜,新婚美如画!”
刚从“救护车”模型里钻出来的米兰达脸颊泛红,比走维密秀时还光彩照人:
“杜笙你这祝福我收下了,改天给你发大红包!”
莱昂纳多吹了声口哨,安吉拉和卡罗莱娜也跟着起哄,餐厅里顿时吵得像菜市场,热闹得不行。
“想不想让米兰达更开心?”
杜笙突然笑眯眯晃了晃酒杯。
一群人立刻像闻到腥味的猫似的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喊:
“当然!”
米兰达托着腮帮子笑看着杜笙,等着他整什么新花样。
“来猜枚如何,输了的自爆秘密。”
“就这?”
莱昂纳多把叉子往桌上一摔:
“在你们这群浑蛋面前,我还有秘密可爆吗?”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杜笙你行不行啊?这么敷衍?”
杜笙摇头一笑,指了指那边的圣诞火鸡:
“那就吃饱喝足再说,不然就你们这个熊样,根本不够天使们折腾。”
他夹了半盘牛排羊排,一抬头看见托比正对着餐盘发愣:
“托比,撑不住就直说,大家不会笑话你。”
“谁撑不住?”
托比把餐刀拍得当当响:
“我这叫保存实力!”
莱昂纳多端着红酒杯凑过来,胳膊肘捅了捅杜笙:
“明天要不要换换扮演角色?当老师太费舌了!”
托比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直点头:
“躺床上装病号更难受,那些护士小姐姐拿听诊器戳得我肋骨疼。”
杜笙一边往嘴里塞着烤得焦香的火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要不莱奥你去当病人?躺着多舒服。”
莱昂纳多揉着后腰直叹气:
“行吧,总比当老师强。”
托比突然凑近杜笙,压低声音说:
“我没读过什么书,给小姑娘当老师太违和,明天让我去救护车当主治医生吧?”
“成,那我们明天换岗。”
杜笙刚应下,托比又蔫了:
“后天的直升机项目……”
他被护士们折腾了一宿,不得不服软:
“我就不参与了,还是当观众吧。”
“行吧。”
莱昂纳多仰头灌了一口威士忌,酒杯“咚”地砸在橡木桌上,声音像敲了鼓:
“你要是筋尽人亡,我和杜笙又少一个兄弟了。”
托比叼着雪茄,一脸冷笑:
“莱奥你这头蠢驴,就没发现我们潇洒组合里最会整活的是杜笙?”
他冲着正在调鸡尾酒的杜笙努了努嘴:
“这家伙看着不偏不倚,其实肚子里全是馊主意,还暗中偏帮天使们。”
莱昂纳多摸着下巴,认真回想了一下,点点头: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杜笙把刚调好的龙舌兰日出往桌上一放,耸耸肩道:
“我明明是给你们擦屁股,忘了早上是谁把你们从人群堆扒拉出来的?”
莱昂纳多和托比一想起昨晚对方提议的角色扮演,便浑身打起冷颤。
吃完餐,海蒂·克鲁姆把音响调到最大,玛利亚·凯莉的《AllIWantforChristmasIsYou》准时炸场。
已婚的她和即将大婚的米兰达·可儿像是两只脱缰的野马,踩着高跟鞋在实木地板上跳起了即兴探戈。
“接下来换剧本!”
杜笙突然举着香槟瓶宣布。
众人正围在圣诞树下挂星星,闻言纷纷转头。
没多久,莱昂纳多开始套上神父袍,站在“教堂”门口晃悠。
而杜笙也早早变换角色,在“教室”里摆弄着人体模型,像个刚上岗的实习老师。
昨天还穿着职业套装的超模们,今天全都换上了学生制服,
她们扎着马尾辫,背着小书包,课本上还画满了涂鸦。
“伊莎贝尔!”
杜笙冲着金发嫰模招手,粉笔头在黑板上敲出“咚咚”声:
“过来当人体模特,老师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伊莎贝尔咬着嘴唇,扭扭捏捏地走过去,杜笙已经一本正经拿起戒尺。
“现在考考米兰达同学。”
杜笙突然点名,超模新娘正偷偷吃讲台上的软糖:
“从情感方面来说,男性对女性最诚心的表达是什么?”
米兰达舔着指尖的糖渣,眨巴眨巴眼睛:
“你今天好漂亮?”
“错了!”
杜笙把戒尺往桌上一拍,金属头在木纹上蹦起老高。
米兰达好奇问道:
“那正确答案是什么?”
杜笙抄起教鞭在掌心拍了拍,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两道缝:
“你这是不认真听课啊,看来有必要进行特殊教育!”
作为一名尽忠职守的老师,对于惫懒的学生,当然要以棍捧进行教育,好让她们铭记知识。
………
一番尽情玩闹,两天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长岛的天空碧蓝如洗,螺旋桨搅碎了云朵,直升飞机正朝着纽约缓缓爬升。
驾驶舱与客舱之间的隔音门关得严严实实,杜笙刚解开安全带,坎蒂丝就“嗷”一嗓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过山车都没这刺激!”
她抓着窗框尖叫,机翼下的纽约港像打翻的调色盘,五彩斑斓。
等飞机降落在酒店顶楼,杜笙已经出了一身汗,还带着些许吁气。
这帮娘们儿在三万英尺高空折腾的劲头,比岛上当教师还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