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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皇叔出手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皇叔出手了 (第2/2页)

与此同时,太子东宫。
  
  顾清萍正为朱标整理早朝所用衣冠。
  
  她目光专注,手法温和,朱标望着她,忽然问道:
  
  “你说……皇叔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顾清萍抬眼一笑:“太子何出此言?”
  
  朱标沉声道:“自我出征以来,他只与我通了一封言简意赅的密信,回京后亦未召我同议。以他之性,不是冷漠,而是刻意。”
  
  顾清萍想了想,低声回道:“也许是因为你已能独当一面,皇叔想让你自行应局。”
  
  朱标默然。
  
  他并非不明白朱瀚的苦心——正因太子渐稳,权柄初掌,他不能再事事依仗皇叔,否者无论外朝怎么看,他自己心里也站不直。
  
  顾清萍忽然扶住他袍角,低声道:“你去找他吧。别做太子,去做侄儿。”
  
  朱标一怔,随即轻声应:“好。”
  
  夜色沉沉,朱标披风步入朱瀚府中时,府内一片寂静。
  
  他未通禀,径直穿过庭院,来到后堂,只见朱瀚正立于香案前,焚香静坐,身旁桌上,是刚封好的三封密信。
  
  “皇叔。”朱标低唤。
  
  朱瀚睁眼,似早已知他来,淡笑:“你来了。”
  
  “我想来看看你。”朱标走近一步,看着桌上信封,问,“这是……?”
  
  朱瀚起身,不避讳:“给三人写的信,都是我过去的旧部,如今多隐于乡野,有的改名换姓,有的佯作疯癫。”
  
  朱标神色复杂:“你要他们回京?”
  
  朱瀚摇头:“不。我要他们散入江南、山西、山东,去盯那些掌谷、理户、执漕的低阶吏员。”
  
  “这是第三局了。”
  
  朱标怔然:“又是第三局?”
  
  朱瀚将他拉至窗前,指着远处宫阙灯火,一字一句道:
  
  “第一局,是除心腹之患,张安、东厂,皆是利刃所向。”
  
  “第二局,是立军威。你亲征平旧将,立太子威信。”
  
  “第三局,是断根断血,剪除那些依附旧勋、贿通官场的腐枝——这才是打牢你根基的根本。”
  
  朱标眼中泛光,声音低沉:“你一直在做这些,却不让我插手,是怕我惹祸?”
  
  朱瀚摇头:“是怕你染手。”
  
  “政争之中,最污浊的就是这根脉之斗。你是太子,是储君,你不能沾得太深,否则,便落人话柄。你要的,是威信,是姿态,是‘势’;而这些暗地清扫的手脚,该我来做。”
  
  “你只需,走在光里。”
  
  朱标再难自抑,重重跪下:“皇叔……”
  
  朱瀚却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扶起:“别叫我皇叔,叫我一声‘朱瀚’。”
  
  “从今往后,你才是主君。我为你扫雪除荆,可终有一日,你要独自披甲破风。”
  
  朱标立于灯下,双手紧握,久久无言。
  
  京师已入冬,晨雾缭绕,灰白天色似水墨泼洒,给这座权势交缠的古都披上了几分肃杀之气。
  
  朱瀚慢慢合上册子,抬眸道:“从山东入漕,至扬州分粮,途中三省五府,几处漕渠都有‘漏’,吏员上下联手,所吞皆以十万计。再往上追,三年内更替的地方小吏,大多是吏部‘平调’,背后……皆是一人手笔。”
  
  亲信沈岩肃声问:“是那位姓祝的吏部郎中?”
  
  朱瀚点点头:“祝茂阳,工于表忠,不显锋芒,却在五年内连提七位吏员入京为用,皆在要口任职。如今这股水脉,已成一条暗流。”
  
  沈岩面露冷色:“王爷,是否需将其交予太子府处置?”
  
  “不急。”朱瀚微笑,却带寒意,“朱标的护军府才成,不宜过早动吏部之根。再者,祝茂阳此人虽暗,却并非野心家。他这般布线,只为自己日后求一个侍郎之位,不值得动太子的刀。”
  
  他顿了顿,忽道:“但他背后那位……就值得了。”
  
  沈岩眼神骤冷:“您是说——兵部尚书,罗文谨?”
  
  朱瀚颔首。
  
  “祝茂阳为人谨慎,不敢轻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尾鳍’。但罗文谨却不一样,他能让祝茂阳调吏、掌漕、输粮,却又不留下痕迹,这种人,才是朝堂真正的‘老狐’。”
  
  “更重要的,是他未表态。”
  
  沈岩点头:“太子威立之后,大多朝臣皆暗中示好,唯独罗尚书按兵不动,不贺、不忤、不谏,极为诡异。”
  
  “诡异才说明他在等。”朱瀚缓声道,“等东宫之局能否长稳,等皇上是否有变心,等朱标是否真能执政。他不赌,他要‘坐收’。”
  
  他眼中划过一抹讥讽:“可惜他忘了,大明不是他罗家的鱼池。”
  
  数日后,一场风波悄然酝酿。
  
  户部尚书沈宜之,因查验山东漕仓时突发疾病,暴毙于官舍。
  
  同一夜,工部侍郎吴谦自府中骑马而出,途中坠马身亡。
  
  两位朝廷实任重臣,先后“猝死”,在朝中掀起不小波澜。
  
  消息传入东宫时,朱标正与王侍郎议新年赈粮一事。他手中笔一顿,脸色凝重:
  
  “二人皆属同脉,一夜之间尽亡……是凑巧?还是有人拔根?”
  
  王侍郎面色也极为严峻:“殿下,臣查阅前日奏折,两人虽职不同,却皆涉鲁南漕道近年亏损案,且……皆为罗文谨门生。”
  
  朱标眼神一冷,放下笔,沉声道:“皇叔出手了。”
  
  “他为何不告我?”
  
  王侍郎低声道:“王爷之性,凡事先定后奏。他若要动人,必已锁定证据,再由人亲动,不留痕迹。他这样做,是怕太子卷入其中,沾染党争之讥。”
  
  朱标沉默良久,终是缓缓道:“可这次,我不能再避事了。”
  
  他站起身,望向窗外漫天雾色:
  
  “若我真想登那座高台,就不能总靠他去掀风。”
  
  “该是我,接下一场雷了。”
  
  三日后,太子朱标在午朝之后,忽然启奏:
  
  “臣于近日阅漕折有感,诸多仓储司署亏损不明,若不清核,必致军饷溃乱。请皇上准许东宫设专署‘清漕司’,暂借五品以下户部吏员十人,驻鲁南查仓,旨在惩贪补空,厘清漕策。”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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