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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星悟·界域真章

第四十三章星悟·界域真章 (第2/2页)

他顿了顿,转过脸,目光落在林辰腕上的表上,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们遇到的,可能比你们想象的更危险。”
  
  他霍然转头,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刺向林辰:“冥界主掌万物终结与轮回,其力量本质是‘归寂’与‘转化’——宇宙大循环里缺不得的齿轮,自有一套森严到容不得半分僭越的法则与平衡。至于‘冥蚀’……更像冥界力量在极端条件下渗出来的‘变质物’,或者说……是被法则排斥的‘边缘产物’——甚至能称作‘废弃物’。”
  
  “废弃物?”苏见微瞳孔微缩,指尖无意识地掐住了沙发扶手,声音里带着股子尖锐的警觉。
  
  “可以这么说。”云策点了点头,指尖在茶海边缘轻轻敲了敲,“就像炼金属时会熬出黑黢黢的矿渣,活物代谢时会排出无用的废物。冥界运转时,尤其是处理那些强横到连法则都要费些力气的魂魄,或是满溢着极端负面情绪的灵魂时,难免会剩下些没法彻底‘消化’或‘转化’的残渣——死气沉沉,像块浸了千年寒水的石头,半点活性都没有。”
  
  他停顿了一瞬,语气里漫开些冷意:“这些残渣要么被严严实实封在冥界最底层的‘垃圾坑’里,要么通过专门的‘排污道’扔去那些连神灵都嫌脏的荒芜界域缝隙——连路过都要绕着走的地方。它们没有‘归寂转化’的本事,只剩一身冰冷的‘吞噬’与‘湮灭’的邪性,像饿了千年的鬼,本能地抢周围的生机来撑着自己——那种近乎‘绝对零度’的僵死状态,得靠掠夺才能维持。”
  
  “玄湮要是真像李铭哲说的那样在用这东西,”云策的手指忽然攥紧了茶盏,指节泛着青白,“那就是在拿命玩炸药——何止玩火**,简直是在踩生死法则的脸。他们想掌控这种连冥界正统都嫌脏的玩意儿,要么是握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邪门技术,能驾驭这玩意儿;要么……就是背后有个能摸透冥界法则的主儿,连冥界的‘垃圾堆’都能翻得动。”
  
  这消息比李铭哲之前的话更让人头皮发麻。玄湮不仅危险,其力量来源更像从阴沟里捞出来的脏东西,带着股子让人作呕的腥气。
  
  “那……我的耳朵,还有陈烬的手臂……”林辰往前探了探身子,声音里带着急,左眼的眼角因为刺痛泛起了红。
  
  “直接沾了冥蚀的味儿,生机被硬抢或者冻住,器官能不衰竭?组织能不坏死?”云策的目光扫过林辰的耳朵,又落在陈烬裹着纱布的手臂上,“你听见的那些哭嚎,是冥器抢生机的时候,把受害者的灵魂碎片一起锁了、磨了,剩下的负面情绪在那儿响——跟指甲刮黑板似的,渗人。这种精神上的戳儿,比身上的伤更难办。”
  
  “至于这条胳膊……”他指尖轻轻点了点陈烬的纱布,“冥蚀的冻劲儿跟千年冰窖似的,普通法子解不了。李铭哲给的稳定剂也就暂时压着,治不了根儿。”
  
  陈烬的脸一下子白得跟纸似的,嘴角抿得紧紧的,纱布下的手臂微微发抖。
  
  云策话锋一转,眼神里带着股子打量的劲儿,扫过林辰和陈烬:“不过,比起冥蚀本身,我更在意的是——你怎么能‘看见’能量往哪儿走,甚至‘听见’灵魂在哭?还有你……”他看向陈烬,“你这身子骨儿跟铁块似的,可冥蚀那阴寒劲儿一沾,反应比常人烈十倍,是不是体内藏着什么能跟它对冲的力量?”
  
  林辰心里一紧,知道问到点子上了——手不自觉地摸了摸手腕上的旧表,表壳凉得硌手。陈烬也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戒备。
  
  林辰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三星堆博物馆“星纹盘”异动、左眼突然能“看见”能量、腕表跟星纹盘共鸣的事儿说了,隐去了沙盘投影的细节。陈烬没提黑拳的过往,只说从小力气比别人大,右肩胛下有个烫金残纹,来历是早年一次意外,说不清楚。
  
  云策听着,眉梢挑了挑,脸上露出副琢磨事儿的样子。他站起来,走到那幅比墙还大的星图跟前,抬头盯着上面慢慢转的光点,半天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开口:“能感知能量、动现实、引异象……这不是什么超能力。老辈子传下来的说法,叫‘功法’。”
  
  “功法?”林辰和苏见微异口同声,声音里带着点懵。陈烬也竖起了耳朵。
  
  “不是你们想的那种飞来飞去的把戏,”云策转过身,目光如电扫过三人,“是摸自己、连天地、驭能量的门道——跟钥匙似的,能开力量的门。是一套严谨的‘意念图谱’和‘能量运行规则’,不是瞎琢磨就能会的。”
  
  他走到林辰面前,伸出食指,指尖离林辰的额头还有半寸,可林辰左眼那儿跟开了雷达似的,能“看”到指尖凝着一点莹白的光——弱得跟萤火虫似的,可纯粹得要命,像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
  
  “盯着。”云策的声音带着种奇异的韵律,直接撞进林辰的心底,无视了他失聪的障碍,“感知能量,首要在‘凝神’。不是硬着头皮集中注意力,那样只会耗心神。要像平静的湖面,能照见万物,可不留半点痕迹。”
  
  随着他的话,林辰“看”到那点莹白光芒在以一种极其复杂的频率振动,引着周围空气中无数肉眼看不见的能量粒子跟着晃,像音叉碰着了共鸣箱。云策的呼吸变得绵长,一呼一吸之间,仿佛跟书斋里的竹香、窗外竹林的风声融成了一体。
  
  “意念要像头发丝儿那么细,牵着能量走,顺着经脉绕,别跟蛮牛似的撞。”云策的指尖动了动,那点莹白光芒顺着某种玄妙的轨迹转起来,画了个不断向内收束的漩涡——像朵慢慢合拢的莲花,散着股子静劲儿,把林辰乱晃的精神力都吸了过去。
  
  “跟着我的呼吸走,”云策的声音跟温温的流水似的,把林辰脑子里的乱麻都冲散了点,“想你的精神力跟这光点似的,慢慢转,往里头收,收进丹田——就是小腹底下那一块儿。”
  
  林辰跟着云策的呼吸,深吸一口,再慢慢吐出来。他想把散得跟沙子似的精神力聚起来,可左眼跟被针扎似的疼,脑子里的杂念跟一堆乱草似的,挡着路。他心里头冒起股子烦劲儿,还有点没力气。
  
  “别着急。”云策的声音刚好飘过来,跟拍后背似的,让人安心,“跟水滴石穿似的,慢慢来。感受呼吸,感受身子骨儿的小变化,别盯着‘要做成什么’。”
  
  林辰深吸一口,逼着自己松下来,不再刻意去“管”,就跟着云策的呼吸,把心思放在一吸一呼上,放在小腹跟着呼吸动的感觉上。慢慢的,左眼那跟烧着似的疼,好像随着呼气,散了点。脑子里翻来覆去的碎片和杂音,也被那慢慢转的意念漩涡压了压,没那么扎耳朵了。虽然还是听不见,晕乎乎的劲儿也没全消,但那种灵魂要飘出去的感觉,还有恶心的味儿,倒轻了点。
  
  这变化跟蚂蚁爬似的,可跟在黑地里走了半天,突然看见一丝光似的。林辰心里头冒起股子热乎劲儿,说不清楚是啥感觉——这就是功法?能管着力量的法子?
  
  云策看见林辰脸上的表情,笑了笑,指尖的光就散了:“这就是最浅的‘凝神’法子,连门都没入。可这是根儿。你感知力天生不一样,可没找着法子,就跟小孩儿拿大刀似的,没砍着人,先砍着自己。刚才你那难受劲儿,就是瞎用精神力的反噬——跟吃错药似的,自个儿遭罪。”
  
  他转向陈烬:“你这儿更邪乎。身子骨儿跟铁块似的,可没功法导着,力量跟没拴住的野马似的,容易折。冥蚀那玩意儿阴得跟冰碴儿似的,刚好跟你体内藏的那股子热乎劲儿相冲,能不反应大吗?想解胳膊的事儿,想真能管住自己的力量,也得找着适合的法子——跟给野马套缰绳似的。”
  
  最后,他看向苏见微,目光像能穿透墙壁,落在南城医院的方向:“你能看清因果,可没法门稳住心神,看太多会扛不住,自个儿先垮了。”
  
  云策的话跟敲钟似的,在三人心里头撞。他们第一次明白,自己身上的“怪事儿”,不是没法管的诅咒,也不是单纯的天赋——是得好好引导、好好练的“力量”。而“功法”,就是开这力量宝库的钥匙。
  
  “请教授指点!”林辰深吸一口,把激动压下去,恭恭敬敬地说。陈烬和苏见微也坐直了身子,眼里带着盼头儿。
  
  云策却摇了摇头,坐回茶海前,斟了杯新茶:“法不能随便传,更不能乱传。每个人的缘分、身子骨儿、性子都不一样,适合的路也不一样。我能做的,就是帮你们看看脚下的路,指个方向。真正的道,得你们自己走,自己试。”
  
  他端起茶杯,茶烟绕着他的脸转,眼神变得深邃:“再说了,你们已经掉进漩涡里了。玄湮、IDA,还有那些藏在暗地里的眼睛……以后的路,跟走刀山似的。没本事,知道再多,也是找死。”
  
  这话像盆冷水,把三人刚燃起来的希望浇得凉了点。没错,他们面对的敌人跟鬼似的,躲在暗处,可自己连力量都管不住,拿什么拼?
  
  “那我们现在该咋办?”苏见微皱着眉,问出了最关键的事儿。
  
  云策沉吟了会儿,道:“林辰,你先跟着我练这‘凝神’的基础,把精神稳住,慢慢学着管自己的感知力。这是根儿,急不得。陈烬,你那胳膊,我得翻点老书,看看有没有能中和冥蚀寒气的法子——可这得花时间,不一定有用。这段日子,你得稳住性子,别生气,不然体内的气息更乱,胳膊的事儿更麻烦。苏法医,你心细,能从李铭哲给的那点信息,还有你们找着的祭坛细节里抠东西。要不你试试暗地里查玄湮在南城的据点或者活动痕迹——可千万得小心,安全最重要。”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至于功法的后续等你们根基稳点,过了眼前这关,或许有条路能走。可那路,比现在还难,还险——现在说这个太早。”
  
  从云策的书斋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竹影在风里晃,夜风吹得人胳膊发凉。林辰耳朵里的****还在微微震着,可他心里头的劲儿,跟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虽然前面的路还是雾蒙蒙的,到处都是危险,可云策的话,跟把那扇叫“功法”的门推开了一条缝似的,让他看见点光——能管着自己命运的光。那最简单的“凝神”法子,跟在他混乱的精神世界里点了盏油灯似的,弱是弱,可烧得稳,能照见点路。
  
  他抬头看天,星星密密麻麻的。那些星星,在云策的星图上,是一个个世界的坐标,是能量的节点。而他手腕上这块看着普通的表,还有那远得没边儿的“玄湮”阴影,是不是也跟这片星空有啥关系?
  
  他摸了摸手腕上凉得硌手的表壳,第一次觉得,这玩意儿不只是祖父的遗物——说不定是把钥匙,能开未知地方的门。而他要做的,就是先让自己变厉害,能握得住这把钥匙。
  
  风里飘来竹香,林辰裹了裹外套,往医院的方向走。身后的书斋里,云策站在星图前,望着天上的星星,嘴角扯出点笑:“这趟浑水,终于有人敢趟了。”
  
  星图上的光点忽然闪了闪,像在回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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