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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云霞初会

第六章 云霞初会 (第1/2页)

回到张府,母亲王氏见儿子不仅平安归来,还带回了两位活泼伶俐的“义女”,虽是意外,却也欢喜。她热情地拉着花翎和阿依朵的手,见她们虽衣着与汉家女子不同,但眉眼灵动,举止大方,更是心生怜爱,忙不迭地吩咐下人收拾出两间相邻的雅致厢房,又张罗着添置新被褥、洗漱用具,生怕委屈了这两位初来乍到的“山里姑娘”。“到了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千万别拘束!”
  
  王氏慈爱地拍拍花翎和阿依朵的手,又转头对张雨疏笑道,“雨疏,你明日得空,带两位妹妹去街上逛逛,添置些合身的衣裳首饰,也尝尝咱们丽江城里的点心。”
  
  张雨疏含笑应下:“娘放心,女儿省得,我打算带绥之和两位妹妹一起去云霞阁吃饭。”
  
  一旁的张绥之闻言,眼珠一转,凑到姐姐身边,压低声音:“姐姐,既是去云霞阁那样的好地方,何不把木靖哥哥也请上?他今日帮了我们不少忙,也该谢谢人家。再说……人多也热闹嘛!”
  
  张雨疏被弟弟说中心事,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拧他耳朵,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低声道:“就你话多!木大人公务繁忙,岂是我们想请就请的?”
  
  “不请怎知他不来?”张绥之笑嘻嘻地躲开,“我这就让福伯去送帖子!说完,不等姐姐反对,便一溜烟跑去找管家福伯了。
  
  第二天清晨,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丽江古城。云霞阁酒楼刚刚卸下门板,开始一天的营生。
  
  这座坐落于南门内主街交汇处的三层建筑,堪称丽江的五星级大酒店。它采用白族经典的“三坊一照壁”格局,飞檐斗拱是汉家的气派,而门窗上繁复绚丽的彩绘则洋溢着纳西族的奔放热情。此时楼内颇为安静,住宿的客人大多还未起身,用早膳的客流尚未到来,只有伙计和厨子们里外忙碌的声响,为午间即将到来的喧闹做准备。
  
  跑堂的伙计刚用清水将门口的地面洒扫干净,一抬头,便看见一位身着直裰道袍、头戴小帽、嘴里叼着一根精致瓷烟斗的富态男子踱步而来。伙计连忙堆起笑脸迎上前:“客官早!您是用早点还是住店?”
  
  那富商模样的男子从嘴里取下烟斗,吐出一口淡淡的烟圈,操着略带江南口音的官话道:“住店。给我开一间上房,要清净点的。”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块乌木腰牌,在伙计眼前晃了晃,“在下叫桑正阳,徽州人,常年在边境跑些茶马生意,这是木府特颁的通行令牌。”
  
  伙计眼尖,认得那令牌不假,又见这位桑老板气度不凡,不敢怠慢,连忙引他入内,同时高声招呼掌柜的。
  
  掌柜的是个精干的中年人,闻声从柜台后转出,接过令牌仔细验看后,脸上笑容更盛:“原来是桑老板大驾光临,失敬失敬!快,给桑老板安排三楼临街的雅间,要最是宽敞安静的!”
  
  桑正阳满意地点点头,随着伙计往柜台走。掌柜的捧出登记簿和笔墨,桑正阳伸出右手,执笔蘸墨,郑重地在簿子上签下了“桑正阳”三个字。写完,他将笔搁下,随口对掌柜的道:“掌柜的,借个火,在下这烟斗快熄了。”
  
  掌柜的连忙从柜台下取出火折子,吹燃了递过去。桑正阳就着火苗,慢条斯理地重新点燃烟斗,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这才跟着伙计上楼看房间去了。
  
  约莫两个时辰后,已近巳时,丽江城内另一处热闹所在——瑞丰柜坊内,气氛却有些异样。柜坊的大老板胡金,一个身材微胖、面色红润、眼神锐利的中年人,正亲自坐镇在后堂雅室。几位柜坊的管事和账房先生垂手侍立在一旁,桌上早已备好了上等的普洱茶和精致的点心,显然是在等待一位重要的客人。
  
  “时辰都快到了,桑老板怎么还没来?”胡金有些焦躁地用手指敲着桌面,再次问道。十万两白银的存银,对于瑞丰柜坊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生意,而且对方约定的时间已过,却迟迟不见人影,这让他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东家,约定的时间是巳时三刻,或许桑老板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一位老成持重的账房先生宽慰道。
  
  “耽搁?十万两银子的事也能耽搁?”胡金眉头紧锁,猛地站起身,“不成,我得亲自去云霞阁看看!别是出了什么岔子。”说完,他带上两个得力的小厮,急匆匆出了柜坊,直奔城南的云霞阁。
  
  到了云霞阁,正值上午客流稀少的时段。胡金径直走到柜台前,向掌柜的打听桑正阳。
  
  掌柜的一见是瑞丰柜坊的胡大老板,不敢怠慢,忙拱手道:“胡老板,您找桑老板,刚才桑老板在堂中见了一位朋友,随后就出去了?
  
  随后,掌柜的指了指不远处一张临窗的桌子,桌上果然放着一壶茶,两只茶杯,其中一只杯里还有小半杯残茶,摸上去竟尚有余温。
  
  “刚才?”胡金心中一动,“那人长什么样?”
  
  “这个……没太留意,好像也是个跑生意打扮的,戴着个斗笠,没看清正脸。”掌柜的回忆道。
  
  正说着,一个穿着锦袍、体型富态的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看样子也是住店的商人。掌柜的抬眼一看,下意识地对胡金道:“哎,胡老板,您看,那不是桑先生下来了吗?”
  
  胡金顺着掌柜的手指望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道:“掌柜的,你眼花了吧!这哪里是桑正阳桑先生?!”
  
  那被指着的富商也是一愣,随即摆手笑道:“掌柜的认错人了,鄙姓赵,不姓桑。”
  
  掌柜的顿时尴尬不已,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赵老板,胡老板,是小老儿眼拙!许是桑老板有事出去了?胡老板,您看这样,等桑老板回来了,我立刻让他去柜坊找您,可好?”
  
  胡金憋了一肚子火,却又无处发作,只能冷哼一声,拂袖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坐在大堂另一侧角落安静喝茶的一桌客人中,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胡老板,请留步。”
  
  胡金回头,只见那桌坐着四位客人:一位气质温婉的少女,一位衣着火辣、眼神灵动的部落女孩,还有一位俊秀文雅的少年公子,以及一位身着官服、气度沉稳的年轻官员。刚才发声的,正是那张绥之。
  
  胡金正在气头上,见是个半大少年,没好气地道:“你这小娃娃,叫住我作甚?没看见我正烦着吗?”
  
  张绥之却不恼,起身拱手一礼,和颜悦色地问道:“打扰胡老板了。方才听您和掌柜的言语,似乎是在寻找一位姓桑的先生?不知这位桑先生是何许人也,竟劳您亲自来寻?”
  
  胡金见这少年举止有礼,气度不凡,又见他身旁那位年轻官员目光沉静,不似常人,勉强压住火气道:“小公子,这是我柜坊的生意上的事,不便与外人道。那桑正阳是在下的大客户,说好了今日要在我的瑞丰柜坊存十万两银子,结果人影都不见,真是岂有此理!”
  
  张绥之还未答话,他身旁那位年轻官员——木靖,缓缓放下茶杯,开口道:“胡金,你看清楚,真的本官是谁吗?”
  
  胡金定睛一看,这才认出这位穿着常服的官员竟是木府摄政夫人的义子、同知木靖大人,顿时吓了一跳,额头上冒出冷汗,连忙躬身行礼:“哎哟!小的有眼无珠,没瞧见是木大人在此!小的该死!木大人恕罪!”
  
  木靖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却带着威严:“罢了。这位张公子是本官的贵客,他问你话,你如实回答便是。这位桑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金再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回木大人,张公子,是这么回事。约莫三天前,这位桑正阳桑老板找到我们瑞丰柜坊,说他从江南来,做茶马生意赚了大钱,手头有十万两现银,想在丽江找个稳妥的柜坊存放。我们瑞丰柜坊是丽江老字号,信誉卓著,他考察了几家,最终选定了我们。本来约好是今日巳时三刻,他带着银票或者现货到柜坊办理存银手续。我们不敢怠慢,早早准备好了,可左等右等不见人,俺这才心急火燎地找到他落脚的云霞阁来。谁承想,人居然不见了!掌柜的说刚才还见他喝茶,这茶水还是温的,人能去哪儿呢?”
  
  张绥之听完,眉头微蹙,走到刚才掌柜指的那张茶桌旁,仔细观察起来。只见桌上放着一壶普洱,两只白瓷茶杯。一只杯子是满的,似乎没人动过;另一只杯子里有半杯残茶,杯沿有一个模糊的唇印。他伸手摸了摸茶壶壁,果然还有一丝温热。
  
  张雨疏轻声道:“或许……他们是一起出去的?有什么急事?”
  
  张绥之顿了顿,目光在那温热的茶杯上停留片刻,终究摇了摇头:“姐姐说得是,或许他们临时有事一同出去了。这桑正阳是个大活人,又有同伴,许是生意上突然有了什么变动。眼下无凭无据,更无苦主报案,我们贸然插手,反而不妥。”
  
  他转向神色焦虑的胡金,温言道:“胡老板,且宽心再等等,或许午后桑先生便去柜坊寻你了。若到晚间仍无消息,你再报官或另做打算不迟。”木靖也微微颔首:“绥之说得在理。胡金,你先回柜坊等候,勿要自乱阵脚。”
  
  胡金见两位大人都如此说,只得压下满腹疑虑,躬身告退。
  
  此事暂告一段落,四人用罢午饭,木靖因府衙尚有公务,便先行告辞。张绥之姐弟则带着依旧对丽江城中一切充满好奇的花翎与阿依朵,在街上又逛了片刻,买了些小玩意,便回转张府。回到府中,张绥之陪母亲说了会儿话,又将带给家人的礼物分派了,这才回到自己书房。窗明几净,熟悉的书墨香气让他心神稍定。他拿起一本书,却有些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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