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二七 承庭军合兵一处 疯将军断臂求生 (第1/2页)
公孙玳瑁已经在绝谷中耽搁了不少时日,谷主公孙悬钟又是世外高人,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还赠予他一枚贴身玉佩,似是看中其身上的某些闪光点,隐约生出收为门生之意!
若是他再次来到绝谷,直接把玉佩放到相应的位置上就会有谷中之人发现将他带入其中!但在他临走时谷主也有过交代,不可以将王族之人带入其中,这里和公孙王族划清着界限。
公孙玳瑁认为是谷主清高,不愿与王室中人产生纠葛,毕竟其连公孙天冬这样曾紧握王室命脉于一身的族长都不放在眼里!
殊不知,公孙悬钟其实也是王族血脉,只是多年来一直守护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之所以他将自己封闭于绝谷之中多年,就是为了等待一个终究会来的人,只不过他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等得到!
世事往往如此,一个最为了解绝谷内部精巧机关构造,奇门术数变换规律之人,才是最无法逃脱此地的,又或者说他是唯一一个不愿离开的!
公孙玳瑁怕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士卒会泄露进入绝谷见到老者的秘密,于是很果断的结果了几人的性命,在他看来死人的嘴才是密不透风的。
也的确,绝谷之中藏的绝非仅仅是世人的敬畏,更有关乎王室命脉的惊天绝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只可惜这些士卒在面临大军剿杀逃得一劫,追随守将应对绝谷艰险也幸免于难,最终还是死在不信任的刀下!
赶路途中,公孙玳瑁发现又一座城池也插上了南宫的王旗,他纵然心中有恨也不敢只身相搏,狠狠地捶了几下城墙后不敢再多有停留,悄悄潜往别处。
“阁主,哨骑来报,司马神庭和大梁二人已经攻下了智阳,正在率大军奔赴敌方重镇解州。同时南宫尺泽大军已经连下两郡。。。”纳兰交信向承泣禀报道,说到此处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怎么不说了,有别的事?”承泣回问道。
“额。。是在下有些顾虑,不知该不该讲!”纳兰交信犹豫迟疑。
“怕南宫一族太过顺利,威胁到我们吧!”
“阁主英明,这正是在下所担心的。如果他们整个征伐过于畅达,那么就不仅是公孙疆域的南部会成为他们的盘中餐,就是司马神庭二人要揽入怀中的中部疆土怕是也会被他们觊觎。
面对地盘可不是动动嘴就能说的通了,万一要是没谈拢动起手来岂不是大麻烦。”随着南疆兵马一路杀伐,纳兰交信不得不担忧起来。
承泣也早在发兵之前就已预见到这一点,作为在南疆效力过的人对于男工往事具备什么样的军事实力,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况且有了北堂氏族鼎力相助,必然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这次屠戮公孙的惊世手笔,承泣特意联合南宫王室一起。
首先是为了丰盈军事力量,即便是自己有着十万余大军,可要是想凭自己之力一举扫平公孙辛夷还是有些痴人说梦的,承泣向来不会因为自己地位以及实力的提升便会忘乎所以。
他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云阑王城之中没有了公孙浮郄坐镇,可这公孙王族毕竟有着千百年的底蕴,不是随口说说就能撼动得了的,还是有不少不为人知的人才和将军在默默的为王族的兴盛坚持着。
若是太过贪心,这一大口肥肉非把自己不容易打下的基业活活噎住不可,而有了南宫的加入就如锦上添花,抗衡起来就容易得多了,这也只是其中一点。
在承泣看来更重要的是地理方位,南宫要攻打的地方可是有一只猛虎在审时度势,就算南宫也做了对其的防备,可随着战争不断的深入,南疆所面临的危险也是最大的。
所以按承泣的推测,南宫尺泽一方人马根本没有触碰中部的可能,能有些蝇头小利就不错了,要是贪得上了头,皇甫石韦可就不会坐视不管了,都是唯利是图的主儿,谁也没比谁高尚到哪儿去。
公孙辛夷在王城中终于接到了边关告急的消息,说实话他心中也是懊悔,自己太小家子气了,何必至公孙担罗于死地呢,重罚他不敬之罪就可以了。
不然最终也不会导致公孙浮郄病故,可现在说什么都已为时太晚,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大敌。
通过各处回报公孙辛夷也终于知晓了,原来之前就是公冶一族侥幸夺了自己两座城池,如今没想到丧心病狂还要得寸进尺,真当公孙王族没人了吗?
南宫神曲那老匹夫也来找不痛快,这次就让这群无知鼠辈瞧一瞧我公孙辛夷可不是纸糊的!!!
云阑王怒气值拉满,心中恨不得把这些威胁统统千刀万剐了才最为痛快。
要说公孙辛夷也是看开了,世人皆唾弃他为昏庸无道之主,那么既然骂名已广为流传,那他何不更为变本加厉肆意妄为,成古今第一昏君,
公孙糙苏谏言应坚守不出,率近十万大军出征最难的就是粮草问题,他就是再能供给得上也不可能长年累月都扛得住。
先挺过敌方的猛烈进攻再说,等到他们士气逐渐衰落再寻求机会予以反击,不然四面受敌,仓皇应战必然会损失惨重。
云阑王认为其说得有理,但他打心眼里就没瞧得上公冶一族,在他心里认为公冶不过是末流小族,苟延残喘挺到今天都是靠祖上的基业,曾经还为了仆固一族占了其城池的事还找自己主持公道,就那种破城池自己都瞧不上眼他们还当做宝一样,乌合之众而已。
他所想本来并没有错,和他所说的一样,公冶一族确实也是这样没实力没背景,可是这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机遇,而现任族长公冶江蓠就是抓住机遇的人。
公孙辛夷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看来蝼蚁般的存在,如今在承泣辅佐下,已经是拥有近三十万大军十余座城池的一流势力,不过是承泣并没有太早的引起别人的注意,免得不必要的麻烦找上门来故意隐藏锋芒。
可是这次是让公冶一族直接跻身最强的几个家族之列的最佳机会,只要能遂所愿地位将再也不可撼动。
司马神庭所部列阵解州城外,但城中守将坚守不出,已经接到了王族的命令以逸待劳,高挂免战牌。
大梁则是带着一众军士在城下骂来骂去,小到邻居家的土狗乱串门,和公孙王族有染,大到骂了公孙辛夷的祖宗十八代,凡是他能想到的多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
可是任凭他怎样恶语相向,口干舌燥,嗓子都哑的快出不了声了,里面的人就当做没听见一样,理都不理。
司马神庭给回到营帐中的大梁递了一碗水,大梁没接,径直走向水缸把头插在里面只听“咕嘟嘟咕嘟嘟。。。”冒泡的声音,喝了半天,终于听到一声尤为满足的“啊~”
又转过身双手倒着抵放在水缸沿儿上边面向司马神庭说道“我和你说真的,我在床上都没这么累过!”
司马神庭也想过不行就将其引出城来,再一举歼灭,可是对方就是不吃这一套,他派了一波将士发动了一次攻城,可这城墙的高度比他预想的还要难弄。
城门也坚不可摧,只要一靠近就是铺天盖地的箭雨伺候,几次试探下来已经证明强攻是不可行了,只留下上百人的尸首在城下。
他又想假意撤军,料想城中守将见到自己伤亡惨重加上粮草不济,可能会率军突袭,可是也没有,司马神庭已经在军营驻扎之地设好了埋伏但也不见其上钩,一时也是无计可施。
正在其一筹莫展之际,令其不曾想的是承泣的书信来了。
承泣和他所面临的境遇相差无几,路遇坚城不可摧,这样耗下去也根本不是办法,粮草再多没有这么个消耗方式,直接调二人与自己会合。
承泣所指之地名为时昌,不过是一凋破小城而已,不过城防却异常的坚实。
还是公孙天冬在世时下令加固的,那时公孙疆土还没这样大,时昌和解州都是边城,所以城防要更加坚固。
可加固之后周边的小城又陆续归其所有,之后公孙辛夷即位也没有强化军事,都把钱花在了享乐上面,所以之前承庭军所夺下的城池才相对容易一些。
但承泣现如今必须攻破时昌,因为最重要的目标就在时昌之后的止仁,它的位置极其重要,是四通八达的重要枢纽!
也就是说只要止仁被攻破到手,其四周围都是囊中之物就算仅仅是驻兵围困也可不战而胜,当然除了其南侧的云阑王城,但也会对其造成虎视之效。
承泣坐于中军营帐之中,外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阁主,阁主。。。”其声音粗犷有力,正是大梁,赶在所有人前面冲进了营帐死死地抱着承泣。
要不是星纪在一旁注意到承泣已经满脸煞白毫无血色,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赶紧把大梁一把弄开,承泣这才能吸上口气,差不点儿命就没了,怕是王族大业就此殒灭了。
喘息一会后,承泣不算有气力的开口道“你是什么时候转投公孙的?”
大梁被推开后一脸懵的回答道“投公孙?没有啊,我忠贞不二!”
“那你想勒死我干什么?”大梁转头看向别处,双手抱着对侧手臂挠了挠,试图装傻。
承泣接着说道“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了,还知不知道有规矩在?”大梁吓得赶紧跪地认错,被承泣抬腿一脚蹬飞了,假意生气晾他在一边,大梁拍了拍身上尘土赶紧识趣的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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