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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15章 阵眼定位,三阵连环藏杀机

第三部第15章 阵眼定位,三阵连环藏杀机 (第1/2页)

《青木门隐士》第三部第15章阵眼定位,三阵连环藏杀机
  
  晨雾如轻纱,丝丝缕缕缠绕在青木峰的腰间,似是仙子遗落的绸带。松针上缀满银珠,晶莹剔透,随着微风轻颤,滴落在青木门弟子剑穗之上。那银珠顺着穗线滑落,在石阶缝隙间晕开一片浅湿,宛如一幅未干的水墨画。
  
  云逍踏上观星台的那一刻,指尖还残留着昨夜包扎伤员时艾草与止血草混合的独特香气。这是支援队伍从遇袭松林撤回的第三个清晨,也是他两夜未眠的尽头。眼窝下泛着墨晕般的青黑,像是夜空中挥之不去的阴霾。然而,那双惯常带着温润的眸子,此刻却亮得惊人,似淬了寒星的剑锋,映着台边猎猎飘动的青木门旗。旗上“青”字边角,还留着前日厮杀时利刃留下的裂口,仿佛在无声诉说着那场惨烈的战斗。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试图驱散那如影随形的倦意,掌心触到滚烫的皮肤,这才惊觉连日操劳引发的低热,已缠了他两日。可他连咳都不肯咳一声——掌门的脆弱,从来不能露在弟子面前,这是他身为掌门必须坚守的尊严。
  
  战前筹备:伤痛与决心交织
  
  “掌门,人、物、器尽数清点妥当。”辎重总管老苍头佝偻着身躯,艰难地攀上台阶。他的左腿每落下一步,都轻颤不已,那是二十年前护先掌门突围时,遭黑瘴宗毒掌震伤留下的旧伤。阴雨天,这伤便如针钻骨,钻心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可今日,他却硬生生忍着,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老苍头穿了十年的粗布短褂早已发白,袖口磨出细毛,肘弯处靛蓝补丁的针脚歪扭却结实。那是他夜里就着油灯,凑着微光一针一线缝补的。他将牛皮绳捆着的泛黄地图铺在青石桌上,布满老茧的指节死死按紧边角,指腹被石面硌得泛白。
  
  “牺牲三位师弟的遗物收在楠木匣里,二牛贴身的‘平安’玉佩、小三子娘临终绣的家训绢帕,件件都齐整;十七名重伤弟子靠后山灵泉吊命,李大夫说最少要静养三月,他们嘴里还念叨着要去守阵眼;余下四十二人皆是刀山火海里闯出来的硬骨头,昨夜查岗时,石坪上还亮着剑影——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能提剑拦着黑瘴宗那伙崽子!”老苍头下巴的山羊胡微颤,浑浊老眼里却迸出星火般的亮光,那光芒比年轻时握剑杀敌时更烈,仿佛燃烧着无尽的怒火与决心。
  
  云逍的目光顺着老苍头枯指扫过地图上两处朱砂红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沿深浅不一的刻痕。那是他十五岁练剑走神,被师父用剑鞘敲出的印记。十几年过去,刻痕积了青绿苔藓,倒像给旧伤敷了层温药,带着岁月沉淀的痕迹。
  
  迷雾山谷的阵眼是上月初三发现的。探查的三师弟逃回时,发梢缠着化不开的毒瘴,连呼吸都带着股铁锈般的腥甜。他死死攥着云逍的手腕,指节泛青,声音颤抖:“掌门,那雾能吞影子!”同去的小师妹直到今日,夜里还会攥着床幔发抖,仿佛那恐怖的场景仍在眼前。
  
  落魂崖的异状是半月前察觉的。守崖弟子慌慌张张来报,崖壁渗出血红苔藓,踩上去如碎薄冰,底下空濛濛地回响,夜里更有似哭似笑的声响忽远忽近,听得人头皮发麻,仿佛有无数冤魂在暗处哭泣。
  
  而那片遇袭松林,此刻仍飘着未散的血腥。幸存的十六岁小师弟攥着断剑鞘,颧骨上一道结痂的伤口还泛着红。“掌门,那些符文贴在树上,树干就活了!吐的黑丝比刀还利,大师兄的佩剑……”他喉结滚动,说不下去,那柄陪了大师兄五年的佩剑,当时碎得像劈柴,仿佛在诉说着那场战斗的惨烈与无奈。
  
  “不能再等了。”云逍解下腰间墨玉玉佩,重重按在地图中央。那是青木门掌门信物,阴刻的灵脉走势图在晨光中泛着淡绿,如沉睡的绿龙。指尖划过玉佩边缘细裂,那是三年前与黑瘴宗长老交手的伤痕。当时玉佩险些崩碎,是他耗了半成灵力才勉强修复,至今指尖触到仍能想起当时的凶险,仿佛那场战斗的硝烟仍未散去。
  
  “老苍头,带十名老手守落魂崖,‘烽火连珠’信号弹备足——一响报信,二响求援,三响便是死战。见黑瘴宗人靠近,先放信号再御敌,切记守好崖口,勿要冒进。”云逍顿了顿,目光扫过众弟子,从老苍头的佝偻背脊,到小师弟的青涩脸庞,一一掠过,仿佛要将他们的模样都刻在心里。
  
  “余下人随我去西麓黑水潭。我年少时常去那,潭水清澈得能照见鱼影,岸边长满野菊,春夏时蜂蝶都绕着转。可昨夜梦见潭水翻涌,黑浪裹着闪烁符文缠我四肢,那符文像有牙似的啃咬,惊醒时浑身冷汗——这地方定有古怪,须即刻查探。”云逍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黑水潭探秘:惊悚与危机四伏
  
  黑水潭藏在青木峰最偏的西麓,被密不透风的竹林环绕。往日,只有山下农户来洗衣浣纱,潭边石头总留着皂角的清香,春夏开遍金黄野菊,蜂蝶成群,宛如一片世外桃源。
  
  可今日,众人穿林抵达时,皆惊得驻足屏息。潭边芦苇全枯成了焦黑,叶片卷缩如遭烈火燎过,轻轻一碰便碎成粉末,连深埋土里的根系都渗着腐朽的腥气,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侵蚀。崖壁上惯常爬满的耐阴苔藓,不见半分绿意,只剩斑驳灰黑,用剑鞘一刮便簌簌掉渣,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衰败与死亡。
  
  风从潭面吹来,没有半分往日的清爽,反携着刺骨的阴寒,像无数细虫顺着裤脚往上钻,啃噬着骨头缝。不少弟子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寒颤,仿佛被这股阴寒之气冻住了灵魂。
  
  云逍抬手阻住众人,握着剑柄缓缓行向潭边,靴底踩在枯苇上,“咔嚓”声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他边走边查,潭边泥土里嵌着些黑色干痕,凑近便闻见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和迷雾山谷的瘴气味有几分像,却更烈,仿佛是瘴气的升级版,带着更强烈的恶意。
  
  “掌门,您看!”前排弟子的惊呼声带着颤,指节泛白的手直直指向潭面。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本墨绿的潭水已变了模样:黑涟漪如活物般一圈圈扩散,将潭水染得比墨汁还浓,水面飘着细碎金符文,像撕碎的纸钱又似坠落的金箔,在黑水上旋动着,一触空气便化作缕缕黑烟,只留淡腥气萦绕鼻尖,仿佛是死亡的气息在弥漫。
  
  云逍快步俯身,指尖刚触到一片尚未散尽的碎片,便如遭毒蜂蛰刺,一阵尖锐疼痛钻入手心,细小的邪煞之气顺着指尖往经脉里钻。他不及细想,丹田灵力急转,才将那股邪煞逼退,指尖已留下一个暗红小点。借晨光细看,碎片纹路狰狞扭曲,与《玄阵考》中聚煞阵符文有七分相似,却多了毒蛇绞杀般的诡异缠绕,那股凶戾之气,隔着碎片都直渗骨髓,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吞噬。
  
  “沉水镜。”云逍沉声吩咐,大弟子立刻递上青竹绣囊。他取出囊中的青铜镜,巴掌大小,覆着层墨绿色铜绿,边缘还缺了个小口,却是青木门传了三代的镇派法器。这镜能照透三丈深水,当年先掌门便是靠它在百丈悬崖下寻得灵泉眼,救了全派性命,是青木门的救命法宝。
  
  云逍将镜面轻贴潭水,深吸一口气,闭眼缓注灵力。铜镜受灵力滋养,瞬间泛出柔和白光,如探照灯般穿透黑水,将潭底景象清晰映出:中央插着根成人臂粗的黑木柱,泛着阴沉光泽,像浸了百年尸水,柱身缠满发黑铁链,链上密刻金符文,每道符文都吞吐着墨黑邪煞,如万千细蛇缠绕蠕动,“滋滋”的声响透过水面隐约传来,将周遭潭水染成墨色。那邪煞波动汹涌如潮,透过镜面撞来,震得云逍虎口发麻,指节泛白,手臂青筋隐隐凸起,却仍死死攥着铜镜不肯松手,仿佛在与那股邪恶的力量进行一场殊死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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