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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1章 初抵青木峰,灵脉初探遇迷障

第三部:第1章 初抵青木峰,灵脉初探遇迷障 (第1/2页)

青木门隐士·第三部:从智人到智神第一章初抵青木峰,灵脉初探遇迷障
  
  第三日的辰时,晨雾还像未拧干的棉絮般黏在青木峰的腰际,云逍的桃木杖尖就先一步触到了峰下的湿土。杖身刻着的二十八宿纹络沾了露水,泛着细碎的银光,倒比他鬓角新添的霜色更显清亮。他抬手拢了拢半旧的青布道袍,袍角磨出的毛边扫过石缝里初生的蕨类,那细弱的叶片竟微微蜷起,似是怕惊扰了这位来客。第三日辰光初透,青木峰腰际仍缠著未晞的晨雾,如拧不干的素帛浸了青黛,黏腻地覆在山容上。云逍的桃木杖尖先一步叩入峰下湿壤,杖身二十八宿纹络吸饱露华,细碎银光沿纹路游走,竟比他鬓边新凝的霜色更显澄明。他抬手整了整半旧的青布道袍,袍角磨起的毛边轻拂过石罅间初生的蕨芽——那细弱的羽叶竟簌簌蜷缩,似惧惊扰了这位踏雾而来的访客,连叶脉都绷得如弦。
  
  “师兄,灵泉在那边!”林越的呼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亮堂,像石子投进晨雾里。他扛着半人高的紫金葫芦大步流星地走来,赭石色的短打绷得紧紧的,衬得臂膀上的肌肉线条像山石般硬朗。那葫芦是长老们特制的灵脉容器,沉甸甸的分量压得他肩头微微下沉,可他脸上却不见半分疲色,一双杏眼亮得能照见雾中的光影,“比探查报告里的大两倍,泉眼冒着的灵气都能凝成小水珠了!”“师兄,灵泉在彼!”林越的呼喊撞碎晨雾,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越,如石投寒潭,漾开层层声浪。他扛着半人高的紫金葫芦阔步而来,赭石色短打紧绷,将臂膀肌理衬得如崖壁危石般遒劲。那葫芦乃长老们采紫金之精炼就的灵脉容器,沉逾百斤的分量压得肩头青布带微陷,他脸上却毫无倦色,一双杏眼亮若朗星,能映出雾中流转的光影:“较探查所载竟阔逾两倍,泉眼涌溢的灵气凝露成珠,坠于石上琤琮作响!”
  
  云逍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汪清泉嵌在乱石丛中,泉水汩汩涌出,水面浮着一层细碎的碧色光晕,连周遭的杂草都长得格外精神,叶片边缘泛着玉石般的光泽。可他眉峰却微微蹙起,桃木杖在掌心轻轻敲了敲——这山林太静了。按说灵脉充沛之地该有鸟兽踪迹,可此刻除了三人的脚步声,便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那声音里还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像极了寒冬腊月里贴在窗纸上的冰花气息。云逍循声望去,果见一泓清泉嵌于乱石嶙峋间,泉涌如沸,水面浮着层碧色氤氲,连周遭蔓生的杂草都得灵气滋养,叶片边缘泛着玉髓般的莹光。然他眉峰微蹙,桃木杖在掌心轻叩——这山林静得反常。灵脉充沛之地本该禽鸣兽跃、虫唱不绝,此刻却唯有三人足音,伴著风穿林叶的“簌簌”声,那声响里裹着丝砭骨凉意,恍若隆冬时节凝于窗棂的冰花,悄无声息便渗入骨缝。
  
  “先搭据点。”云逍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他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着整理行囊的林风,这孩子总爱把自己藏在阴影里,灰布长衫的领口扣得严严实实,连指尖都快要埋进袖管。此刻他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青木种子从锦盒里取出,每一粒都用指尖捻着转两圈,仿佛在辨认它们的呼吸。听见师兄的话,他只轻轻“嗯”了一声,抬眼时,睫毛上沾着的晨露恰好坠落在种子上,晕开一小片湿润的痕迹。“先筑据点。”云逍声线不高,却含着山岳般的沉稳。他转头看向一直沉默整理行囊的林风,这少年总爱隐于阴影,灰布长衫领口紧扣,连指尖都快埋进袖管,唯有触到草木时,指节才透出几分活气。此刻他正蹲于地,小心翼翼地将青木种子从锦盒取出,每一粒都以指腹轻捻旋转,似在辨识其沉睡的灵性。闻听师兄言语,他只轻应一声,抬眸时,睫上晨露恰好坠于种身,晕开一小片湿痕,宛若种子初醒的泪痕。
  
  三人动作麻利,不到一个时辰,三间临时竹屋便立在了灵泉旁。竹屋的梁柱是从附近砍来的青竹,林风在接口处抹了特制的糯米胶,又在墙角撒了一圈晒干的艾草——这是他自幼养成的习惯,总说草木也有灵性,得好好待着。林越把紫金葫芦搁在竹屋中央的石桌上,刚要坐下喝口水,就见云逍已经握着桃木杖走到了林边,杖尖离地面三寸悬浮着,周身的青布道袍微微鼓起,像被无形的气流托着。三人皆是青木门中翘楚,动作利落如行云流水,未及一辰,三间竹屋便峙于灵泉之侧。屋柱取就近青竹,林风于接口处匀抹特制糯米胶,又绕屋撒了圈晒干的艾草——此乃他自幼习得的古法,言草木有灵,当以赤诚相待。林越将紫金葫芦置于竹屋中央石桌,刚欲执瓢饮水,却见云逍已握桃木杖立於林缘,杖尖离土三寸悬浮,青布道袍被无形气流鼓胀,宛若张满的帆,连袍角褶皱都透着肃杀。
  
  “师兄要探脉?”林越凑过去,刚想问要不要帮忙,就见桃木杖上的纹络突然亮起,原本细碎的银光变得炽烈起来,可不过一弹指的功夫,那光芒又骤然黯淡,杖身甚至微微颤抖,像是撞上了坚硬的石壁。云逍的脸色沉了沉,指尖在杖身上快速划过,口中念出简短的法诀,可桃木杖的反应却越来越弱,杖尖指向的方向,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半透明的屏障。“师兄欲探脉?”林越趋步上前,话音未落,便见桃木杖纹络骤然亮起,细碎银光暴涨如焰,然不过弹指之间,光华又倏然黯淡,杖身竟微微震颤,恍若撞上无形石壁。云逍神色沉凝,指尖沿杖身快速划过,口诵简短法诀,可桃木杖的感应愈发微弱,其尖所指之处,空气竟凝如半透明晶壁,连日光穿射都折出扭曲光影。
  
  “不对。”云逍收回桃木杖,指腹摩挲着杖身的纹络,“灵脉不是断了,是被缠上了。”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方才探脉时,一股阴寒之气顺着杖身爬上来,此刻掌心里还留着淡淡的凉意,像握过一块冰。“就像乱麻裹着的丝线,找不着头,还透着邪性。”“非是断脉,乃是缠脉。”云逍收杖而立,指腹摩挲着杖身余温,掌心尚留着探脉时沾染的阴寒,宛若握过深冬寒潭里的冰棱。“其状如乱麻裹丝,寻不得头绪,更兼邪祟之气萦绕其间,阴鸷逼人。”他垂眸望着掌心,那丝寒意似已渗入肌理,让他更清晰地感知到脉中潜藏的诡异——那绝非自然形成的阻滞,而是有物蓄意为之。
  
  林越性子急,一听这话就撸起了袖子:“我来试试!”他右手捏了个火诀,指尖冒出寸许长的橘红色火苗,火苗跳动着,映得他脸上满是热意。“长老说火系能清障,我烧烧看!”不等云逍阻拦,他已经将火苗弹向了桃木杖指向的方向。火苗刚触到那片凝滞的空气,就“腾”地一下窜起半尺高,可颜色却变了,从橘红变成了诡异的淡绿色,烧得空气里飘出一缕缕淡黑色的雾气,闻起来像腐烂的树叶。林越性急如火,闻听“邪祟”二字便撸袖欲试:“待我来破!”他右手掐诀,指尖腾起寸许橘红火苗,焰光跳动间,将其脸庞映得滚烫,眸中亦是灼灼火光。“长老言火系法术可驱邪清障,今日便试它一试!”未等云逍阻拦,他已弹指将火苗弹向桃木杖所指之处。火苗甫触那凝滞空气,便“腾”地窜起半尺,色泽却骤变为诡异的苍绿,宛若坟茔间飘荡的鬼火,灼烧处腾起缕缕墨雾,裹挟着腐叶的腥膻之气,呛得人喉间发紧。
  
  “住手!”云逍厉声喝道,快步上前一把拉开林越。就在这时,那片淡黑色的雾气突然翻涌起来,像被惊动的毒蛇般朝着两人缠来,所过之处,地上的青草瞬间枯萎,变成了灰黑色。林风不知何时站到了两人身后,手里捏着一把晒干的柏叶,扬手撒了出去。柏叶落在雾气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白色的烟气,那雾气才像是怕了般退了回去,重新缩成一团,悬在半空中。“住手!”云逍厉喝一声,探手攥住林越腕间,足尖点地携其疾退。甫一落地,便见那墨雾骤然翻涌,如群蛇出洞般朝二人噬来,所过之处,青草瞬间枯槁发黑,化为齑粉。千钧一发之际,林风悄然立於二人身后,扬手撒出一把晒干的柏叶,叶片坠于雾中,发出“滋滋”异响,腾起缕缕白烟,那白烟竟带着松针的清冽,墨雾遇之如遇克星,簌簌后退,重新缩为一团,悬于半空虎视眈眈。
  
  “是阴腐之气。”林风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他蹲下身,指尖碰了碰那片枯萎的青草,指尖刚一触到,草叶就碎成了粉末。“附在灵脉上,把活的灵气变成死的了。”他抬起头,看向云逍,眼里带着一丝忧虑,“探查报告里没提这个,要么是探查的人没发现,要么是……这东西是后来才出现的。”“此乃阴腐之气。”林风声线轻细,却字字清晰如敲玉。他蹲身轻触那片枯槁之地,指尖刚及,草叶便化为黑灰簌簌散落。“此物寄生于灵脉,吸噬活气化为死气,日积月累,足以蛀空整座山的灵根。”他抬眸望向云逍,眸中凝着忧色:“探查文书未载此物,或因前番探查者修为未及,未能察觉脉底隐忧;或因……此物乃近时方始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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