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集体活动 (第2/2页)

希恩还在回信，就看到小巫师们不怀好意的眼神。
　　
　　这是……要做什么？
　　
　　希恩用平静而略带困惑的绿色眼眸注视着小巫师们，赫敏率先败下阵来：
　　
　　“希恩，圣诞快乐，你忘了我们的礼物吗——笨蛋——”
　　
　　她把一件包装精致的纸盒放到桌面上。
　　
　　“这是大家一起过的第二个冬天了，希恩，圣诞快乐。”
　　
　　贾斯廷笑容满面，把同样的礼盒放到希恩桌面上。
　　
　　接着是哈利、罗恩、纳威……
　　
　　希恩能看到礼盒越堆越高，直到纳威根本放不上去，还是贾斯廷提醒他，他才想起来自己是一个巫师——慌忙用漂浮咒放了上去。
　　
　　温暖而干燥的雪从天花板上轻轻飘落，希恩收到的礼盒堆得和圣诞树一样高。
　　
　　小巫师们像是完成了有趣的集体活动一样，又围着炉子叽叽喳喳地闲聊起来。
　　
　　偶尔，罗恩会发出一声惊呼——希恩送他的礼物是全新的古古怪怪巫师棋套装；
　　
　　又或者是纳威，他在众人的撺掇下，变成了一只大胖橘猫跑来跑去。
　　
　　赫敏和贾斯廷跟在它后面追个不停。
　　
　　“都怪你，罗恩！”
　　
　　赫敏抽空瞪了一眼罗恩，这都是他的主意。
　　
　　罗恩本来还在快活地追逐大胖橘猫，但很快就快活不起来了：
　　
　　“斑斑！天呐！把——纳威——带——走——啊——”
　　
　　罗恩惊慌失措。
　　
　　纳威的爪子在扒拉斑斑。
　　
　　罗恩抓住斑斑的尾巴，另一只手想要抓纳威，却碰到了哈利桌角。桌面上的布丁一阵晃动。
　　
　　罗恩捂着手，痛得哇哇大叫。
　　
　　……
　　
　　这是一个快活的圣诞节。
　　
　　希恩看着小巫师们的礼物，绿色的眼眸稍稍失焦。
　　
　　——五件毛衣。赫敏多包装了一条围巾，而贾斯廷则是多放了一副手套。
　　
　　“我母亲说——”
　　
　　是贾斯廷的声音，从一封信里发出来的，
　　
　　“最值得关心的事情是，雪花纷飞时，人间的好消息，就落在了低处。”
　　
　　希恩抬起头，是小巫师们在异口同声地说。
　　
　　贾斯廷在领头；赫敏因为剧烈运动，这会儿脸红红的；哈利抱着橘猫纳威，试图让他吐出斑斑的尾巴；而罗恩就可怜巴巴地扯着斑斑，还要做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
　　
　　“茄子！”
　　
　　科林不知何时冒过来的，这位一年级新生眼疾手快，拍下一张特别的照片。
　　
　　这下子，大家都能看到，希恩嘴角扬得很高。
　　
　　主席台上，邓布利多教授正领着小巫师们唱他最喜欢的圣诞颂歌，海格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的蛋奶酒后，嗓门也随之越来越响亮。
　　
　　珀西没有注意到弗雷德已经对他的级长徽章施了魔法，使它上面的字变成了“笨瓜”，还傻乎乎地一个劲儿问大家在笑什么。
　　
　　坐在斯莱特林餐桌上的德拉科·马尔福就粗声大气地对哈利的新毛衣大加嘲讽，他看向希恩时，又明里暗里说希恩的毛衣一看就品味十足——即使它们其实都是韦斯莱夫人精心制作。
　　
　　这个冬天。
　　
　　像是要把所有曾经有趣的回忆，丢进炉子里，让小巫师们，一段一段地，烤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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