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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纸页里的书香

江城穿越之纸页里的书香 (第2/2页)

“哗啦”,门口的书页风铃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翻书的声音。我低头看着修书台上的清单,第一条是“7点补完张爷爷的家谱”,第二条是“9点修好老郑的语文课本”,“得赶紧补,张爷爷等着给孙子看,老郑女儿明天要去同学会”。
  
  手机在帆布工具袋里震动,是老郑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女儿的说话声:“书韵啊,课本今天能修好吗?我女儿明天同学会,昨晚还翻出来看,说‘要是能补好就好了’,要是太急,我就跟她说说,别让她失望”。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70元钱——是昨天帮小孙粘绘本赚的30元,加上之前攒的40元,总共70元。够买块米糕(6元),再给浆糊碗买块新纱布(8元,旧的纱布有点破,滤浆糊会漏渣),剩下的56元得留着买新的宣纸,王阿姨的算术课本还等着补。
  
  “爸,今天我要给张爷爷补家谱,给老郑修课本,您放心,我按您的规矩来,每厘米3针,补纸要同色,不偷工”,我对着父亲的瓷浆糊碗小声说,然后把张爷爷的家谱放在铜镇纸旁,“先把最后一页缺角补好,再压一夜”。
  
  我拿起米色棉纸,比着缺角的形状剪,“剪得跟原角一样,别大也别小”;然后调浆糊,“小麦淀粉加温水,稀而不流,爸说‘浆糊太稠会硬,太稀粘不牢’”;用小楷笔蘸了点浆糊,涂在补纸背面,“涂匀,别积在边缘”;轻轻贴在缺角处,“用手指按一按,粘牢”;然后把铜镇纸压在上面,“压到晚上,纸页就平了”。
  
  刚压好,张爷爷就来了,手里提着袋刚腌的萝卜干,“书韵,麻烦你了,这萝卜干你配粥吃,跟你爸当年爱喝的一样”。我笑着说“爷爷您坐,家谱快补完了,明天就能给您孙子看”。
  
  张爷爷凑过来看铜镇纸下的家谱,说“就是这铜镇纸!你爸当年补我的账本,也是用它压,压完纸页平得像新的,现在我还留着那账本,给孙子讲当年的事”。我心里暖烘烘的,继续整理修书工具,“您的家谱补完,也能留着给孙子讲,传五代人”。
  
  送张爷爷出门时,老郑带着女儿来了,女儿手里捧着语文课本,“柳奶奶,麻烦您了,明天同学会,我想带着它去,让大家看看当年的课本”。我赶紧把课本放在修书台上,“你们坐,我这就缝书脊,很快”。
  
  我用手指蘸水润书脊,“书脊干,润软了好缝”;然后用中线穿针,按老线迹缝,“每厘米3针,跟当年一样”;看到页角的啃痕,我用同色纸剪了小块,“补完磨一磨,不显生”。缝到一半,我翻了翻父亲的《古籍修复手册》,想确认补痕的技巧,突然发现第23页有张便签——是父亲1998年写的“1985年语文课本:书脊用中线,每厘米3针,页角啃痕用同色纸补,磨边缘要轻,记‘老郑女儿爱啃书角,补厚点,别再破’”,字迹是父亲的!我拿着便签,眼泪掉了下来,“爸,您连这个都记着,我肯定能修好”。
  
  补完课本,我把它放在压书板下,“压两小时,就平了”。老郑女儿拿起课本,翻到有啃痕的那页,笑着说“就是这!当年我总咬,现在补好了,明天同学会肯定没人比我的课本特别”。老郑拍着我的肩膀,“书韵,谢谢你,这课本跟当年一样,你爸要是在,肯定高兴”。
  
  中午12点,我提着帆布工具袋去杂货店买米糕。路过老书铺的招牌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收书修书售旧书”的字迹,“爸,今天我给张爷爷和老郑都修好了,您听见了吗?”风吹过书页风铃,“哗啦”响,像父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书韵,米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6元,咬了一口,米香混着糖的甜,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他总说“书韵,这糕香得纯,像好纸的味,耐品”,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糕屑的样子。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块新的纱布,“柳姐,这是你要的纱布,8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有了新纱布,下次调浆糊就不用担心漏渣了。回到“书韵书店”,我把新纱布垫在浆糊碗里,“爸,以后调浆糊有新纱布了,您放心”。
  
  下午2点,我刚给王阿姨的算术课本补完页角,手机震动了,是孙女发来的视频电话,她在大学的图书修复实验室里,背景是她做的“书香手账”,“奶奶,我把您的修书故事做成了手账,上面印着‘棉线三叠缝’的步骤和街坊的旧书故事,老师说可以在社区卖,让更多人知道老修书的好!”我看着屏幕里的手账,笑着说“好啊,娃,你做得好,让更多人知道老工具、老手艺,别让纸页里的时光没了”。孙女说“奶奶,放假我回去帮您拍修书视频,发在抖音上,还想让您教我用竹镊子夹纸页”,我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好,奶奶等着,教你补书脊,教你懂纸页里的文字”。
  
  挂了电话,我坐在修书台旁,拿出父亲的1935年《论语》,用软布擦了擦纸页,“爸,您看,这《论语》还能翻,咱们的书店还在,您不用惦记我”。
  
  三、纸页外的暖阳
  
  再次醒来时,鼻尖还留着纸香和米糕的甜香,指尖的浆糊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杂货店柜台的凉意——我变回了自己,手里还拿着刚温好的牛奶,杯壁上凝着水珠,牛奶的温度像“书韵书店”的暖光,很暖。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社区群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像暖光一样照亮屏幕,群里很热闹,都是街坊们发的好消息:
  
  “@所有人天大的好消息!柳姐的‘书韵书店’升级啦!咱们街坊凑钱帮她买了新的修书工具和书香展示架,新工具里有专业的纸张检测仪(测纸龄、纸质,选匹配的补纸)、恒温恒湿储藏柜(存旧书防受潮变脆)、古籍扫描机(扫描旧书存档,不损原书);展示架是木质的,分五层,每层都铺着淡米色宣纸,能放更多修复好的旧书和父亲的修书工具,街坊路过就能看!张爷爷捐了200元,说‘书韵帮我补了十年家谱,我得帮她’;老郑送了套1980年代的安徽宣纸(说‘给补古籍用最好的纸’);小孙把实习工资1000元全捐了,说‘柳奶奶教我懂了老修书的暖,这钱该捐’;社区还帮着申请了‘书香手艺传承补贴’,每月1500元,够柳姐买宣纸和浆糊粉了,以后不用愁耗材了!”
  
  “柳姐的孙女放暑假回来啦!这孩子真能干,帮‘书韵书店’做了‘书香手账’文创,里面印着30多种旧书的照片、‘棉线三叠缝’等修书步骤和街坊的书香故事,比如‘2024年张爷爷家谱:柳书韵用粗棉线按老线迹缝,米色纸补缺角,压一夜平纸,藏着五代人的家族记忆’;还帮柳姐开了抖音账号,每周二、周五下午播‘老修书教学’,教大家扫纸尘、补书脊、粘页角,第一次直播就有2900多人看,好多人留言说‘想让家里老人看看,回忆当年翻旧书的日子’!”
  
  “社区在‘书韵书店’旁边加了个‘书香记忆展柜’,是用当年的老书柜改的,刷了清漆,跟书店的老木柜很配。展柜里放着柳姐修复的经典旧书,有1935年柳姐爷爷的《论语》、1952年柳姐母亲的民国诗集、2024年老郑女儿的语文课本,每个展柜都配了小牌子,写着书籍的年代、修复过程和文字故事,比如‘1985年语文课本:柳书韵按父亲1998年的便签,中线缝书脊,同色纸补啃痕,保留女儿童年印记’。街坊路过就能看,像个小型书香博物馆,好多孩子都来围观,问‘奶奶,这线装书怎么翻呀?’‘这纸为什么是黄色的呀?’,柳姐就蹲下来教他们握镊子、扫纸尘,教他们闻旧书的纸香,可热闹了!”
  
  “柳姐收了两个学徒!一个是学图书修复的大学生,叫小杨,放假来社区实践,说‘想跟着柳奶奶学手工修书,把手艺传下去,现在会‘棉线三叠缝’的人太少了,不能让书香手艺断了’;一个是社区的年轻人,叫小郑,26岁,他女儿的课本就是柳姐修的,说‘柳奶奶的故事让我懂了老修书的珍贵,我要学好,帮柳奶奶打理抖音账号,让更多年轻人知道书巷的书香活气’。柳姐说会把自己会的都教他们,包括润纸、补脊、粘页,还会教他们记街坊的旧书故事,‘要让他们知道,修书不是补纸,是守着巷里的文字记忆,要软、要细、要懂’!”
  
  我赶紧关了杂货店的门,往“书韵书店”跑。晨雾已经散了,太阳升得老高,照在“书韵书店”的新玻璃门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像撒了层金粉。门楣上的书页风铃还在响,风一吹就“哗啦”,像在欢迎我。
  
  推开门,“书韵书店”里更热闹,纸香混着笑声飘出来,像温暖的风。柳书韵正坐在修书台旁,教学徒小杨补古籍页角,“润纸要轻,别让纸泡软;补纸要选同色的,粘完用镇纸压,一夜就平;这宣纸是1980年代的,跟古籍纸质一样”;小杨听得认真,手里握着竹镊子,慢慢夹纸,“奶奶,我粘的页角平吗?会不会显生?”柳书韵笑着说“平了,再磨磨边缘就更好了,补旧书要懂它的‘年纪’,才补得像”。小郑在旁边整理抖音留言,“奶奶,有个杭州的阿姨留言,说她家里有本1940年代的线装诗集,想寄过来让您补,她说是她外婆的,想留着给孩子看文字”。
  
  父亲的1975年竹制修书工具组放在新的展示柜最上层,旁边放着孙女做的“书香手账”,“大家握一握镊子,翻一翻手账,就能想起当年的老修书”,柳书韵笑着说。展柜前围着好多街坊,有的摸工具,有的翻手账,有的送旧书来修,张爷爷在给孩子们讲“家谱文字”的故事,老郑在教年轻人缝书脊,小孙在给外地的朋友寄“书香手账”,热闹得像过年。
  
  社区主任手里拿着个红色证书,上面写着“书巷书香守护者”,递给柳书韵:“柳书韵同志,这是大家投票选的,你用手工修书手艺守着巷里的文字记忆,让年轻人知道了当年的日子有多香、有多暖,是咱们的榜样!以后社区会一直支持你,让‘书韵书店’的纸香飘得更远,让更多人知道老书店的意义,知道书香手艺的珍贵!”
  
  柳书韵接过证书,手指有点抖,眼眶有点红,却笑着说“谢谢大家,我只是补了点纸、缝了点线、扫了点尘,没想到大家这么帮我。以前我总怕老工具没人用、修书手艺没人记,现在有了新设备,有了学徒,有了手账,我放心了。以后我会教更多人学手工修书,让更多人知道,纸页的纹路里、棉线的针脚里,藏着咱们的根、咱们的文字日子,不能丢”。
  
  孙女的“书香手账”放在展柜的最下层,上面印着1935年爷爷《论语》的修复步骤,写着“棉线三叠缝,每厘米3针,米色纸补洞,压一夜平纸,藏着爷爷教书的记忆,也藏着修书的暖”。有个年轻人拿起手账,翻到老郑女儿课本那页,说“我要把这个手账带给我外婆,她也有本旧诗集,我想让她知道,还有人在守着老修书、老文字,还有人记得纸页里的香”。柳书韵笑着说“好啊,让你外婆也来讲讲她的诗集故事,咱们一起让书巷的纸香一直传下去”。
  
  “柳姐,来块米糕!”我喊她,她笑着点头,老吴师傅从杂货店送来刚做的米糕,“书韵,给你留的,多放了米,你爱吃的”。孙女帮她接过,还多给了我张“书香手账”的明信片,是1975年的竹制镊子,背面写着“纸页黄,书香长,老修书在,文字就在”。
  
  风卷着纸香和米糕的甜香,吹在脸上暖暖的。我看着“书韵书店”里的热闹——柳书韵在教修书,学徒在学补纸,街坊在聊旧书,孙女在讲手账,突然明白柳书韵纸页里的秘密:那些老书籍、修书工具、修复手册,不是“过时的纸堆”,是她用耐心补全文字的印记,用坚持护着书香的暖;那些街坊的帮忙、孙女的传承、社区的照料,不是“偶然的善意”,是生活里最朴素的温情,像“棉线三叠缝”的针脚一样,把快时代的日子熬成了香,把冷时光捂成了暖。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开店,就看见“书韵书店”的灯亮了——柳书韵正在给父亲的1935年《论语》扫浮尘,细鬃毛刷轻轻扫过纸页,“哗啦”的翻书声在巷子里飘着,像文字的呢喃。她坐在修书台旁,对着《论语》笑着说“爸,你看,这书还能翻,咱们的书店还在,你不用惦记我”。
  
  我想,以后的日子,书巷的“书韵书店”会一直这么暖,像柳书韵常说的:“纸页会黄,镊子会旧,但书香不会忘;日子会快,记忆会淡,但文字的暖不会丢——只要手里握着镊子,心里装着纸页,再快的时代,也能像老书店一样,补得细、缝得密,藏着永远的书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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