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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江城穿越之针脚里的布帛 (第2/2页)

“爸,今天我要给张奶奶缝冬衣,给老郑补衬衫扣,您放心,我按您的规矩来,一寸三针,缝得密密的”,我对着父亲的铜顶针小声说,然后把张奶奶的冬衣放在裁剪台上,戴上铜顶针,“先缝毛边,回针耐穿,奶奶冬天穿着暖”。
  
  我拿起粗针,顶着顶针把针尾往灯芯绒里送,“第一针要从里面往外穿,藏住线头”;然后按“一寸三针”的节奏缝,“一针、两针、三针,刚好一寸”;缝到拐角处,我轻轻折一下布料,“别缝歪了,线要直”。刚缝了一半,张奶奶就来了,手里提着袋刚炒的瓜子,“玉珍,麻烦你了,这瓜子你边缝边吃,解闷”。我笑着说“奶奶您坐,快缝完了,您看这毛边留1cm,暖身”。
  
  张奶奶凑过来看,指着针脚说“就是这针脚!跟你爸当年缝的一样密,我当年穿这衣抱孙子,毛边磨了好几年都没破”。我心里暖烘烘的,继续缝,“您放心,这次缝完,还能穿好几年”。
  
  缝完毛边,我用剪刀剪断棉线,打个结藏在里面,“别让结露出来,硌皮肤”。张奶奶接过冬衣,摸了摸毛边,眼泪掉了下来,“谢谢玉珍,穿着比新买的还暖,你爸要是在,肯定高兴”。我帮她把冬衣叠好,“您拿好,天凉了就穿上,别冻着”。
  
  送张奶奶出门时,老郑提着旧衬衫来了,衬衫用淡蓝色棉布包着,“玉珍,这是我爸的劳模衫,扣掉了,你帮我补个铜扣,跟当年的一样”。我接过衬衫,是1980年代的的确良布,虽然有点泛白,却依旧挺括,“老郑你坐,我这就找铜扣,按‘十字针’缝,稳”。
  
  我从老木柜里找出铜制纽扣,跟衬衫上剩下的纽扣一样,“您看,这扣跟当年的一样,铜的,耐锈”;然后用细针穿白棉线,“缝十字针,针脚间距2mm,别太密也别太疏”。我翻了翻父亲的《裁缝针法手册》,想确认针脚间距,突然发现第16页有张草图——是父亲1995年写的“老郑父亲衬衫,铜扣缝十字针,针脚2mm,记他‘领劳模奖穿,要缝得稳’”,字迹是父亲的!我拿着手册,眼泪掉了下来,“爸,您连这个都记着,我肯定能补好”。
  
  我左手按住纽扣,右手捏着针,从衬衫里面往外穿,“先缝十字,再绕两圈,加固”;缝完后,我用软布擦了擦纽扣,“亮了,跟新的一样”。老郑接过衬衫,对着阳光看了看,笑着说“就是这针脚!我爸当年领劳模奖时,纽扣就是这么缝的,现在看还像新的,明天聚会我就能穿了”。
  
  中午12点,我提着帆布工具袋去杂货店买豆沙糕。路过老布行的招牌时,我停了一会儿,摸了摸“布巷布行”的字迹,“爸,今天我给张奶奶和老郑都做好了,您听见了吗?”风吹过招牌,木质纽扣“哒哒”响,像父亲在点头。
  
  老吴师傅笑着喊“玉珍,豆沙糕给你留着呢,刚出锅的,热乎”,我买了块,付了6元,咬了一口,豆沙的香混着米的甜,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他总说“玉珍,这糕甜得暖,像好布料做的衣服,贴身,耐品”,现在想起来,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糕屑的样子。
  
  到了五金店,老板拿出根新的缝纫机皮带,“苏姐,这是你要的皮带,10元”,我付了钱,心里有点暖——有了新皮带,缝纫机踩起来就不打滑了,下次给王阿姨缝衬衫就不用担心断线了。回到“玉珍裁缝铺”,我把新皮带装在缝纫机上,踩了踩踏板,“爸,以后缝纫有新皮带了,您放心”。
  
  下午2点,我刚找出王阿姨的的确良布,手机震动了,是孙女发来的视频电话,她在大学的服装设计实验室里,背景是她做的“布帛手账”,“奶奶,我把您的缝纫故事做成了手账,上面印着‘一寸三针’的针法和街坊的衣服故事,老师说可以在社区卖,让更多人知道老缝纫的好!”我看着屏幕里的手账,笑着说“好啊,娃,你做得好,让更多人知道老布料、老针法,别让布帛的暖没了”。孙女说“奶奶,放假我回去帮您拍缝纫视频,发在抖音上,还想让您教我用蝴蝶牌缝纫机”,我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好,奶奶等着,教你踩缝纫机,教你懂布料里的日子”。
  
  挂了电话,我坐在缝纫机旁,拿出父亲的1980年母亲旗袍布料,用软尺量了量领口,“爸,您看,我要按‘一寸三针’缝领口,像您当年教我的,明线直,暗线藏,让妈能穿上当年没缝完的旗袍”。
  
  三、布帛外的暖阳
  
  再次醒来时,鼻尖还留着棉线香和豆沙糕的甜香,指尖的粉笔灰痕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杂货店柜台的凉意——我变回了自己,手里还拿着刚温好的牛奶,杯壁上凝着水珠,牛奶的温度像“玉珍裁缝铺”的暖光,很暖。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社区群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像暖光一样照亮屏幕,群里很热闹,都是街坊们发的好消息:
  
  “@所有人天大的好消息!苏姐的‘玉珍裁缝铺’升级啦!咱们街坊凑钱帮她买了新的缝纫工具和布帛展示架,新工具里有专业的布料熨烫机(熨布料不皱,还能定型)、电动缝纫机(备用,苏姐说‘给年轻人做衣服应急’)、布料检测仪(测布料成分,选适合的针法);展示架是木质的,分五层,每层都铺着淡米色棉布,能放更多修复好的旧衣物和父亲的布料样本,街坊路过就能看!张奶奶捐了200元,说‘玉珍帮我改好了冬衣,我得帮她’;老郑送了套1980年代的的确良布(说‘给做衬衫用最好的布’);小孙把实习工资1000元全捐了,说‘苏奶奶教我懂了老缝纫的暖,这钱该捐’;社区还帮着申请了‘布帛手艺传承补贴’,每月1500元,够苏姐买棉线和布料了,以后不用愁耗材了!”
  
  “苏姐的孙女放暑假回来啦!这孩子真能干,帮‘玉珍裁缝铺’做了‘布帛手账’文创,里面印着30多种老布料的照片、‘一寸三针’等针法步骤和街坊的衣物故事,比如‘2024年张奶奶冬衣:苏玉珍用铜顶针缝毛边,一寸三针,留1cm暖身,藏着老日子的贴’;还帮苏姐开了抖音账号,每周三、周六下午播‘老缝纫教学’,教大家量尺寸、缝针脚,第一次直播就有2900多人看,好多人留言说‘想让家里老人看看,回忆当年做衣服的日子’!”
  
  “社区在‘玉珍裁缝铺’旁边加了个‘布帛记忆展柜’,是用当年的老裁缝店柜台改的,刷了清漆,跟裁缝铺的老木柜很配。展柜里放着苏姐修复的经典旧衣物,有1980年苏姐母亲的旗袍布料、1992年苏姐儿子的周岁棉袄、2005年张奶奶的冬衣,每个展柜都配了小牌子,写着衣物的年代、缝纫过程和布帛故事,比如‘1992年周岁棉袄:苏玉珍按父亲1992年的便签,缝碎花纯棉布袖口,补铜纽扣,还原儿子周岁时的暖’。街坊路过就能看,像个小型布帛博物馆,好多孩子都来围观,问‘奶奶,这衣服是怎么缝的呀?’‘这布料为什么这么软呀?’,苏姐就蹲下来教他们摸布料、看针脚,教他们认‘一寸三针’的节奏,可热闹了!”
  
  “苏姐收了两个学徒!一个是学服装设计的大学生,叫小杨,放假来社区实践,说‘想跟着苏奶奶学老缝纫,把手艺传下去,现在会‘一寸三针’的人太少了,不能让布帛手艺断了’;一个是社区的年轻人,叫小郑,25岁,他爷爷的劳模衫就是苏姐补的,说‘苏奶奶的故事让我懂了老缝纫的珍贵,我要学好,帮苏奶奶打理抖音账号,让更多年轻人知道布巷的布帛活气’。苏姐说会把自己会的都教他们,包括量尺寸、缝针脚、选布料,还会教他们记街坊的尺寸和故事,‘要让他们知道,缝纫不是缝布,是守着巷里的日子,要暖、要贴、要懂’!”
  
  我赶紧关了杂货店的门,往“玉珍裁缝铺”跑。晨雾已经散了,太阳升得老高,照在“玉珍裁缝铺”的新玻璃门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像撒了层金粉。门楣上的木质纽扣还在响,风一吹就“哒哒”,像在欢迎我。
  
  推开门,“玉珍裁缝铺”里更热闹,棉线香混着笑声飘出来,像温暖的风。苏玉珍正坐在裁剪台旁,教学徒小杨量尺寸,“量肩宽要贴,量腰围要松1cm,给老人做衣要留余地;这的确良布挺括,缝明线要直,按‘一寸三针’来”;小杨听得认真,手里握着软尺,慢慢量,“奶奶,我量的尺寸准吗?会不会太松?”苏玉珍笑着说“准了,再练练就贴了,做衣服要懂人,才做得贴”。小郑在旁边整理抖音留言,“奶奶,有个杭州的阿姨留言,说她家里有件1980年代的的确良衬衫,想寄过来让您补纽扣,她说是她父亲的,想留着给孩子看”。
  
  父亲的1975年蝴蝶牌缝纫机放在新的展示柜最上层,旁边放着孙女做的“布帛手账”,“大家踩一踩踏板,翻一翻手账,就能想起当年的老缝纫”,苏玉珍笑着说。展柜前围着好多街坊,有的摸布料,有的翻手账,有的送旧衣物来改,张奶奶在给孩子们讲“冬衣毛边”的故事,老郑在教年轻人缝“十字针”,小孙在给外地的朋友寄“布帛手账”,热闹得像过年。
  
  社区主任手里拿着个红色证书,上面写着“布巷布帛守护者”,递给苏玉珍:“苏玉珍同志,这是大家投票选的,你用老缝纫手艺守着巷里的布帛活气,让年轻人知道了当年的日子有多暖、有多贴,是咱们的榜样!以后社区会一直支持你,让‘玉珍裁缝铺’的针脚声飘得更远,让更多人知道老裁缝铺的意义,知道布帛手艺的珍贵!”
  
  苏玉珍接过证书,手指有点抖,眼眶有点红,却笑着说“谢谢大家,我只是缝了点针脚、改了点衣服,没想到大家这么帮我。以前我总怕老布料没人用、缝纫手艺没人记,现在有了新设备,有了学徒,有了手账,我放心了。以后我会教更多人学老缝纫,让更多人知道,布料的纹路里、针脚的密度里,藏着咱们的根、咱们的布帛日子,不能丢”。
  
  孙女的“布帛手账”放在展柜的最下层,上面印着1980年母亲旗袍布料的缝纫步骤,写着“一寸三针缝领口,明线直,暗线藏,藏着母亲未赴的同学会,也藏着缝纫的暖”。有个年轻人拿起手账,翻到张奶奶冬衣那页,说“我要把这个手账带给我外婆,她也有台老缝纫机,我想让她知道,还有人在守着老手艺、老日子”。苏玉珍笑着说“好啊,让你外婆也来讲讲她的缝纫故事,咱们一起让布巷的布帛活气一直传下去”。
  
  “苏姐,来块豆沙糕!”我喊她,她笑着点头,老吴师傅从杂货店送来刚做的豆沙糕,“玉珍,给你留的,多放了豆沙,你爱吃的”。孙女帮她接过,还多给了我张“布帛手账”的明信片,是1975年的蝴蝶牌缝纫机,背面写着“针脚密,日子暖,老缝纫在,布帛就在”。
  
  风卷着棉线香和豆沙糕的甜香,吹在脸上暖暖的。我看着“玉珍裁缝铺”里的热闹——苏玉珍在教缝纫,学徒在学针脚,街坊在聊衣服,孙女在讲手账,突然明白苏玉珍针脚里的秘密:那些老布料、铜顶针、缝纫手册,不是“过时的工具”,是她用耐心缝齐日子的针脚,用坚持护着布帛的暖;那些街坊的帮忙、孙女的传承、社区的照料,不是“偶然的善意”,是生活里最朴素的温情,像“一寸三针”的节奏一样,把快时代的日子熬成了贴,把冷时光捂成了暖。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开店,就看见“玉珍裁缝铺”的灯亮了——苏玉珍正在给父亲的1980年母亲旗袍布料画领口线,软尺贴在布料上,粉笔线画得直,暖光灯照在布料上,像给布帛的日子镀了层金边。她坐在裁剪台旁,对着布料笑着说“爸,你看,我要给妈缝领口了,按‘一寸三针’来,您放心,肯定缝得直直的,让妈能穿上当年没缝完的旗袍”。
  
  我想,以后的日子,布巷的“玉珍裁缝铺”会一直这么暖,像苏玉珍常说的:“布料会旧,针线会钝,但针脚的记忆不会忘;日子会快,记忆会淡,但缝纫的暖不会丢——只要手里握着顶针,心里装着布料,再快的时代,也能像老裁缝铺一样,缝得贴、过得暖,藏着永远的布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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