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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相纸里的时光

江城穿越之相纸里的时光 (第1/2页)

江城穿越之相纸里的时光
  
  一、杂货店旁的时光映相馆与带显影香的指尖
  
  胶片巷社区的“便民杂货店”,总在清晨飘着桂花糕的桂香与显影液的淡香——那是隔壁“时光映相馆”飘来的,像揉碎的影像记忆裹着老日子的温度。我守在摆着暖炉的柜台后,每天早上7点,准能看见那个印着“时光映相馆”的帆布工具匣出现在巷口,匣面泛着洗旧的深灰色,边角用细棉线补了四道补丁,针脚密得每厘米能藏6针,是林映棠怕磨坏1980年海鸥牌相机镜头特意缝的。她总走在巷子内侧的青石板路上,会绕到老照相馆的旧橱窗旁站两秒(橱窗玻璃贴着1985年的“全家福拍摄”海报,海报边角卷得像老相纸的折痕,上面的海鸥相机图案还清晰),左手攥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今日修复清单”,右手轻轻扶着匣盖,像护着满匣的影像珍宝。
  
  “时光映相馆”是老摄影棚改造的,门面还留着当年的木质门框,上面刻着“1968”——是林映棠父亲开馆的年份,也是她第一次帮父亲递显影液的开始。门楣上挂着串玻璃风铃,风一吹就“叮铃”响,是1990年父亲给街坊拍完全家福后,人家送的谢礼,“风铃响,就知道有街坊来修照片了”。推开门的瞬间,最先闻到的是显影液混着老相纸的气息——父亲1990年代定制的显影液装在棕色玻璃瓶里,泛着浅琥珀色;柜台上摊开的1982年结婚照,相纸边缘泛着柔润的米白色,林映棠总说“这味是时光的魂,当年街坊来取照片,一进门就说‘映棠,你家这味还跟我结婚时一样’”。
  
  屋里的光线总调得偏柔,天花板上挂着盏20瓦的暖光灯泡,罩着个旧磨砂玻璃灯罩,是1970年代的“上海牌”,林映棠说“强光会让老相纸褪色、显影液变质,暖光护相,也护着补图的眼睛”。正中央的木质摄影架,是当年父亲从上海买回来的,架身上刻着“1968-2006”——是父亲照相馆运营的年份,木架被磨得发亮,横档上还留着当年固定相机的浅痕,是36年拍照片留下的,林映棠总说“这些痕是影像的脚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丢了当年的快门声”。摄影架旁的长桌上,铺着块淡绿色绒布,是父亲的旧摄影背景布改的,上面摆着1980年的海鸥牌相机——镜头镀银层有点泛暗,机身上“拍人要近,记心要真”的刻字却依旧清晰,快门键旁还留着父亲常年按压的指痕。
  
  长桌上摆着三样“影像印记”,每天林映棠都会先逐个用软布擦一遍,动作轻得像怕碰醒沉睡的相纸:
  
  父亲传的影像工具:1970-1980年代产的,装在深棕色牛皮盒里,盒面印着“上海摄影器材厂”。里面有1台1980年上海产海鸥牌相机(50mm标准镜头,镜头盖是黑色真皮的,父亲换过2次快门弹簧,现在用的是1998年换的黄铜弹簧;机身上缠着淡蓝棉布,是1985年父亲怕手滑缠的,棉布边缘磨得发毛,却依旧贴服,握在手里能摸到刻字的凹凸感)、3瓶定制显影液(棕色玻璃瓶身贴着手写标签:“黑白定影液——1995年配,显影时间8分钟”“彩色补色液——1998年调,补红棉袄用”“去霉斑液——2000年配,老相纸专用”,标签边角有点卷,是常年翻看磨的)、2套修图毛笔(细笔杆的狼毫笔补人脸细节,笔锋细得能描出睫毛;粗笔杆的羊毫笔修相纸折痕,笔杆上“苏州制笔厂”的字迹虽淡,却清晰;每套笔都装在竹制笔筒里,筒底垫着羊毛毡,“爸说‘毛笔要养,像养影像的魂’”)。
  
  跨年代老相册集:林映棠自己手工装订的,封面是用1970年代的粗棉布做的,深灰色,上面贴了张父亲摄影的黑白照片(1982年拍的,父亲正给母亲拍结婚照,母亲穿着红棉袄,父亲举着海鸥相机,背景是照相馆的红布背景墙)。相册集分四类,每类都用不同颜色的棉线装订:1960-1970年代黑白全家福(用黑绳,多是祖孙三代同框,标签写着“1970.张爷爷家全家福,相纸边角磨损,待补”)、1980-1990年代彩色结婚照(用红绳,“1982.爸妈结婚照,红棉袄褪色,用彩色补色液”)、2000年代儿童写真(用粉绳,“2008.小孙周岁照,背景有月季花,去霉斑”)、老证件照(用蓝绳,“1995.老郑毕业照,被树挡脸,重定影”)。每本相册里的相纸都用透明塑料袋装着,袋上贴着手写便签,记着拍摄时间和修复需求,空白处还画着小相机图案,红笔标“急”,蓝笔标“缓”。
  
  记满影像故事的牛皮本:封面是用父亲的旧摄影围裙布料改的,深灰色棉布,上面还留着当年沾的显影液痕——浅褐色的斑点像撒在布上的星星,是1990年父亲给街坊拍证件照时蹭的。这是父亲穿了15年的围裙,后来林映棠把它拆下来,改造成了牛皮本封面,“这样爸就像还在我身边,帮我记着每张照片背后的时光故事”。本里的纸是泛黄的稿纸,某页用蓝墨水写着“张奶奶:2008年八十大寿全家福(相纸有三道折痕,最上面那道遮了小孙孙的左脸;用粗羊毫笔蘸淡米色颜料补折痕,补色时要比原相纸浅0.5度,别显生;记她‘大寿当天拍了3次才齐——第一次小孙孙哭,第二次二儿子迟到,第三次才拍好,你爸拍时还说‘一家人要齐,照片才暖’;老郑:1995年小学毕业照(黑白照,相纸泛灰,部分人脸模糊,尤其是老郑站在后排,被梧桐树挡了半张脸;用黑白定影液重泡5分钟,再用细狼毫笔补他的眉眼,按你爸1995年的便签——‘老郑眼睛大,眉峰要画得尖点’;小孙:2010年周岁照(彩色照,右上角有霉斑,背景是你爸种的月季花,花瓣有点褪色;用去霉斑液轻擦霉斑,再用彩色补色液补花瓣的粉色,记小孙妈妈‘这张照片是在照相馆院子里拍的,你爸还帮小孙摘了朵月季别在帽子上’)”,每个故事旁都画着对应的照片简笔画,连小孙孙帽子上的月季花都会画得清清楚楚。
  
  映相馆的老木柜,是1970年代的旧相纸储藏柜改的,刷了清漆,柜面贴满了街坊送的小纸条(“映棠,谢谢修好了我爸妈的结婚照,现在我女儿也能看见奶奶当年的红棉袄了”“林奶奶,我毕业照修得真好,同学都说像新拍的”)。柜子分三层,每层都铺着淡米色羊毛毡,是用父亲的旧擦镜头布改的:
  
  上层:放着父亲留下的未修复老照片与摄影器材,每样都用透明塑料袋装着,袋上写着日期和故事:有1982年父母的结婚照(彩色相纸,红棉袄褪色成浅粉色,父亲写着“映棠,这张照片要先用彩色补色液泡3分钟,再用细笔补你妈的笑眼,别让颜色褪了”);有1995年儿子的小学毕业照(黑白相纸,边角卷了,父亲写着“当年暴雨天拍的,相纸有点潮,要先晾干再定影,别让人脸更模糊”);有2008年张奶奶的全家福(相纸有折痕,父亲写着“张奶奶一家12口,补折痕时别遮了小孙孙的酒窝,那是她最宝贝的”);还有个1970年代的暗房显影盘(搪瓷的,边缘有点掉瓷,父亲写着“这盘洗过你满月的照片,要留着”)。
  
  中层:放着修复耗材和备用工具,分了小格:有不同型号的相纸(1990年代的黑白相纸、彩色相纸,父亲囤的)、软毛刷(扫相纸浮尘用,羊毛的,父亲传的,“软毛不刮相纸,护着影像”)、滴管(滴显影液用,玻璃的,有3支,怕摔碎)、调色盘(补色用,瓷的,分12个小格)、吸水纸(吸相纸水分用,1980年代的稿纸,“比新纸吸得匀”),最底层压着张纸条,是父亲1990年写的“修照片要像等花开,慢着来;记故事要像藏糖,甜着来——每张照片里都有日子的暖,不能丢”。
  
  下层:放着街坊送来的待修照片,每张都用淡米色羊毛毡包着,写着名字和需求:“王阿姨:1986年结婚照,补红裙子颜色;刘爷爷:1975年全家福,去霉斑;小夏:2012年毕业照,修模糊的人脸”,包布上还留着街坊的笔迹,有的写着“麻烦映棠了,不急”,有的画着小相机,林映棠总说“这些包布比钱珍贵,看着心里暖,像街坊坐在我身边说‘映棠,我信你修的照片’”。
  
  我整理货架时,总看见林映棠在长桌旁忙——给张奶奶修全家福时,她先把照片放在羊毛毡上,用软毛刷轻轻扫浮尘,“这相纸脆,扫快了怕刮出痕”;然后用滴管滴了两滴去霉斑液在折痕处,“先让液渗进去,软化折痕”;等了3分钟,她拿起粗羊毫笔,蘸了点淡米色颜料,慢慢补折痕,“要顺着相纸的纹路补,像跟着时光走”;补到小孙孙被遮的左脸时,她换了细狼毫笔,“这笔能描出酒窝的弧度,跟右边的对称”。张奶奶蹲在旁边看,手里拿着块当年拍全家福时的红围巾,“映棠啊,还是你懂这照片,你爸当年拍时就说‘这小孙孙的酒窝要拍清楚,以后长大了看才高兴’”,林映棠也笑,眼里泛着光,像映着当年张奶奶一家拍全家福的热闹:“您的日子都在这照片里,得补得齐齐的,让您每次看,都像回到大寿那天”。
  
  给老郑修毕业照时,她会先把照片放进黑白定影液里泡,“爸说‘这照片当年潮了,泡5分钟能让人脸显出来’”;泡好后,她用吸水纸轻轻按干照片,“别擦,按干才不损影像”;然后用细狼毫笔补老郑被树挡的半张脸,“你看,这是你爸1995年的便签,说你眼睛大,眉峰要尖点”;补完后,她把照片放在阳光下晾,“晒10分钟,相纸会更挺”。老郑凑过来看,眼泪掉在羊毛毡上:“就是这模样!当年我站在后排,树挡了半张脸,你爸还说‘以后我帮你修,保证让你看清’,现在真的看清了,像回到小学毕业那天”,林映棠递给他张软纸巾,“您爸的心意都在这照片里,补好了,就能一直陪着您”。
  
  上午10点修复高峰过了,林映棠会来杂货店买块桂花糕——老吴师傅按1970年代配方做的,桂香浓,甜而不腻,“当年爸拍完照,总来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说‘这糕像刚洗出的照片,软和,甜得踏实’”。她付账时总会多给5毛钱,“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蒸,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她就说“下次多放勺桂花,当年的糕桂花多,香”。路过映相馆时,她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老木柜关严了:“相纸怕潮,关严了能护着它们,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关柜门,赶紧跑回店里,用羊毛毡擦相纸,擦了半小时,“怕相纸受潮褪色,这些照片是街坊的时光,不能坏”。
  
  张奶奶总把老相册包在棉布里拿来:“映棠,我又找出几张老照片,你帮我看看能不能修,都是我跟老伴年轻时拍的”;老郑帮她整理老相册集:“映棠啊,你这相册乱了,我帮你把1990年的毕业照放一起,当年我就是在你家拍的”;就连刚搬来的00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她扫相纸浮尘,“林奶奶,我帮您擦老照片,我奶奶也有本老相册,我想知道她年轻时的样子”。小孙擦浮尘时,林映棠就在旁边教她认工具,“这是海鸥相机,你看镜头上的刻字;这是显影液,补色要用它”,小孙记完后,她还会让小孙摸一摸老相纸,“这纸软,是当年的好纸,现在难找到了”。
  
  有次社区搞“影像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林映棠带着父亲的老照片和海鸥相机参展。当1982年父母的结婚照和1995年老郑的毕业照摆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王阿姨擦着眼泪说“这结婚照跟我当年的一样,红棉袄的颜色都没褪,像回到了当年”。林映棠红了眼,却笑着说“没想到爸当年的照片,现在还能让大家想起老日子的暖,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相纸里的时光”。
  
  二、相纸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显影液香——是刚滴在相纸上的缘故,指缝里还沾着点淡米色颜料,是昨天帮张奶奶补折痕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时光映相馆”的暖光落在长桌上,淡米色羊毛毡上,张奶奶的2008年全家福正躺在那里,三道折痕清晰可见,最上面那道刚好遮了小孙孙的左脸;左手握着父亲传的细狼毫笔,笔锋还软得像云朵;右手捏着块软毛刷,羊毛上还沾着点相纸浮尘;脖子上挂着块相机吊坠,是孙女用海鸥相机的旧零件做的,刻着“影像”二字,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1999年补照片时被笔尖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我变成了林映棠。
  
  “叮铃”,门口的玻璃风铃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拍照片时的快门声。我低头看着张奶奶的全家福,相纸上小孙孙的右酒窝清晰可见,“得把这折痕补好,把左脸描出来,让奶奶能看见完整的小孙孙”。
  
  手机在帆布工具匣里震动,是老郑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翻找旧物的声音:“映棠啊,我明天同学聚会,今天能把1995年的毕业照修好吗?大家都想看看当年的样子,要是太急,我就先拿张复印件,不耽误你”。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65元钱——是昨天帮小孙修周岁照赚的25元,加上之前攒的40元,总共65元。够买块桂花糕(6元),再给显影液买个新滴管(8元,旧的玻璃管裂了),剩下的51元得留着买新的淡米色颜料,王阿姨的结婚照还等着补红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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