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侯府送来信物 (第1/2页)
撑腰的人来了,宋子濯委屈的扑进虞氏怀中,哭嚎着说是宋拂衣打的他,还打死了他的爱犬,让虞氏为他做主。
来之前有小厮去向虞氏禀报宋子濯在浮光阁遭遇了什么,亲眼看到儿子的惨状,虞氏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老爷,子濯是犯了多大的罪要被宋拂衣往死里打?他从小到大做错了事我们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罚,何尝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
宋拂衣目中无人,先是挽星受委屈,又是子濯被打,甚至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不敬嫡母,痛恨弟妹,这是我们想要接回来的宋家大小姐吗?
今日老爷要是不为我们母子三人主持公道,让宋拂衣明白宋府老爷才是宋府的一家之主,不是由她宋拂衣胡乱发疯的地方,否则今后在府中谁还敢惹她啊?”
她声泪俱下,痛恨宋拂衣,想借儿子被打让宋泓远重罚于她。
宋泓远想让宋拂衣禁足来了却今日的事,被虞氏一通哭诉,又心疼儿子被打,哪里还顾得上宋拂衣是不是第一日回府不该下她的面子,目光如刀的看向这个女儿。
“拂衣,你做的属实过分了,袁管家,把戒尺拿来!”
一回来就挨家法,这是何等的羞辱?
虞氏和宋子濯得意地睨着宋拂衣,等着看她挨打时露出的痛苦神情。
袁管家取来戒尺,宋泓远亲自拿着戒尺走到宋拂衣面前,命令道:
“把手伸出来!”
萍儿有些急了,这一屋子的豺狼虎豹,个个都想看小姐受罚,其他人还好,小姐可以还击回去,老爷要罚小姐,这可怎么办?
她急切的望着宋拂衣,宋拂衣神情平和,一点也没有因为眼前的困境情绪波动。
“父亲,我不接受惩罚。”
宋泓远握着戒尺的手紧了紧。
“你说什么?”
宋拂衣道:“父亲说我做的事过分,请问女儿哪件事做的过分了?是从宋挽星手中拿回原本属于女儿的院子,还是在宋子濯想放狗咬死我的时候做出了反击?”
宋泓远又有些恼了:“不是说过了吗?你弟弟惹了你,适可而止训斥他就行了,你动了手,还打死了他的爱犬......”
“是!我是打死了他的狗,可他的狗不死,就是我死!”
宋拂衣冷道:“父亲教子无方,纵容得三弟在府中放猎犬攻击自己的姐姐,要说起来,最该受罚的人应该是父亲!凭什么子不教,父之过,父亲犯的错,要我这个做女儿的来承担后果?”
宋拂衣的话犹如雷鸣,惊得宋泓远张大了嘴巴。
虞氏和宋子濯也是惊住了。
宋拂衣语出惊人,事情经她的嘴说出来,竟是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宋太傅的身上。
这下宋泓远是气得很了,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巧嘴!”
他高高的举起戒尺朝宋拂衣打去!
宋拂衣避开。
她敢躲,宋泓远更是怒发冲冠,还要追着她打,一名小厮端着一个锦盒从外面走进来。
“老爷。”
“什么事?!”
宋泓远在气头上,被他一吼,小厮哆嗦回道:
“老爷,定远侯府派人来送礼,让奴才把锦盒中的礼品让老爷过目之后送到大小姐手上。”
定远侯府送来的礼盒?
宋泓远,虞氏皆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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