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章 我有理,我怕什么 (第1/2页)
(pS:提请申明,明朝官员爱打架我没瞎编,他们打架那是真的打,还不是一对一,他们是拉帮结派的打,有兴趣的可以去了解一下,贼有意思。)
打人是犯法的。
打人都犯法,打官员自然也犯法,哪怕余令没有好好地读过大明律法,余令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在一声响彻宫廷的“贼你妈”的怒吼声中余令出手了。
余令六岁练武,日日不断到如今。
而面对余令的那些御史,不说他们不是正值壮年,就算正值壮年他们也不行。
他们早已不是圣人标准下会君子六艺文武双全的读书人了。
八股取士,科举考试的压力,已经让绝大多数读书人没有时间和金钱去学习六艺。
再加上文人的地位不断的提高,武官的地位不断降低,如今很少有文武全才。
能考中功名是读书人一生的追求了。
所以,一见余令发怒,他们的第一念头就是跑。
他们哪里知道余令这么不经逗,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发怒了。
他们以为能跑,最起码不能让余令白白的打。
反应快的的确跑了,反应慢的就倒了大霉,直接被余令放倒。
余令知道打人是犯法的,所以余令不准备打人。
胳膊长腿长的余令立马就逮住一个人,铁手伸到腰间,揪住那一点肉皮,狠狠的一拧。
“啊~~~疼,疼......”
杀猪般的嚎叫声猛然响起。
余令狞笑着松开手,把手伸到大腿根,再一拧,又是惊天的痛呼声。
放倒一个,余令起身再追第二个,故技重施,然后第三个,第四个。
这群御史打死也没有想到余令这人竟然没打算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雨露均沾!
方正化呆住了,他觉得这个余令太生猛了。
这群在陛下面前死谏,连死都不怕的人,竟然被余令撵的抱头鼠窜。
方正化觉得要出事了。
凭借着自己和王承恩的关系,也不能让余令再闹下去。
他扑了过来,紧紧搂着余令的腰。
他觉得,他一定能拉住余令。
可方正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竟然困不住余令,直接被余令甩开。
方正化呆住了,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
官员在前面跑,余令在后面追。
只要被撵上立刻按倒,按倒之后的余令就开始对这些官员实行“按摩”服务。
这一套服务余令没体验过。
但从小肥的口中,余令知道这一套的威力有多大。
因为余令,宫中乱了起来。
又恰好是官员晌午休息的时刻,越来越多的官员走了出来,他们瞪着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余令的手没闲着,嘴巴也没闲着。
“我让你们骂我祖宗,我让你们骂我祖宗,小子也读过书,小子今日就告诉你们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钱谦益望着“喊冤”的余令。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
余令虽然没打人,但他每放倒一个,倒地上的那人都会蜷缩在一起。
“宫卫在哪里,宫卫在哪里……”
宫卫来了,余令很明智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人虽然不动,但余令的嘴巴却不停,一直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
“我是来进宫面圣的,何故骂我祖宗,何故羞辱我?
我也是读书人,凭什么说长安府的人都是莽夫……”
“太祖爷当年都说了要善待读书人,凭什么小子要受折辱?
难道就你们京官金贵,我们外地的都低人一等是么?
张御史揉搓着大腿,倒吸着凉气。
见在那里喋喋不休的余令,他头皮发麻,他觉得麻烦大了。
当初为了公平,南北学子单独设榜录取。
不光南北,就连东西两边的考生卷子难度都不同。
尤其是长安这地方,因为兵源地问题,他们军户多,学子本来就少。
朝廷这么安排主要就是为了公平。
主要就是为了消除南北的对立,东西的对立。
所以,在朝廷里一直有一句话“南方赋重,北方役重”。
直白来说就是南方出钱,北方出人。
戚家军要军饷的人被杀,表面是张居正死后的党派之争。
其根源还是南军和北军之间的矛盾。
如今倒好,这小子开口就是看不起长安府人,开口就是地域对立。
还刚好在这个时候,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屎盆子。
“我没骂人~~~”
望着揉着大腿的御史,余令嗓门更大了,怒吼道:
“我是进宫来学礼的,明日见万岁爷,走路走的好好的,我难道会去招惹你,一次招惹你们五个?我脑子有病啊!”
文人相轻!
这说的不单单是指文人之间互相轻视,谁也看不起谁。
更蕴含着人性,看你倒霉,我面露不忍,私下里暗自开心。
有人愿意拱火,看你倒霉。
张御史知道不能再让余令喊下去了。
再喊下去,那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根本讲不清了。
“小子闭嘴!”
“你以圣人名义,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我走的好好的,是不是你们五个故意来堵着我路的,是还是不是!”
余令怒吼道:“你发誓!”
对付读书人就该拿出对待流氓的架势来,你要比他更流氓。
只要你比他更流氓,他就开始跟你讲道理。
所以,咬住一点不松口,就逼着他发誓。
张御史大急:“我们是御史,你是晚辈,见你面生,我自然要来看看!”
吵架这回事绝对不能陷入自证,一旦陷入了自证,那就完蛋。
被余令掐大腿的张御史心早都乱了。
此话一出,那就是承认有这回事了。
想想也是,人家外官进京,学习礼仪,不认识你,跟你有无过往,你过去堵人家路做什么,骂人家做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