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贼人 (第1/2页)
“不必了。”
司徒晔捂着脸道:“今儿先作罢,我是丢不起那人的。”
冯嬷嬷还想再劝两句:“您……”
司徒晔道:“嬷嬷先下去休息吧,今儿夜里有伶竹和芜花侍候就够了。眼下我想静一静。”
冯嬷嬷只好带着不甘心退出去。
待瞧不见冯嬷嬷的身影,伶竹凑近司徒晔耳边说道:“夫人您瞧,冯嬷嬷这是教唆您当个泼妇去呢。”
她们夫人是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本身许了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已足够好笑,如若当真听取了冯嬷嬷的建议,雷厉风行的去外头抓了少爷,无异于是替外人更添一笔笑料。
“不必理会。”
司徒晔抹干眼泪,吩咐道:“替我去打盆水来,我今儿是脸都哭花了。”
“您可是水做的。”
伶竹打趣一句才出门去打水。
今日的晚膳是司徒晔一个人吃的,她大概等了小半个时辰,还未瞧见亓徽归来的身影,就没有再等下去,直接传膳自己吃起来了。
洗漱沐浴过后,司徒晔到书房用了一下纸笔,写了一份详细的关于对亓徽的劝学计划书。再回到内室已是戌时中了,等了约莫两刻钟,属实困得哈欠连连,司徒晔便睡下了。
良秀阁里无人知晓亓徽是什么时辰归来的。
次日一早,伶竹和芜花进屋侍候的时候,被地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听到她们的尖叫声,司徒晔还不清楚状况,悠闲地打了个哈欠后问道:“何事大惊小怪的?”
睁开眼睛瞥见地上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的人,司徒晔瞌睡虫都跑没影了,眼睛撑得老大,看向两个丫头:“他何时回来的?”
两个丫头齐齐摇头表示不知道。
司徒晔起身簌了口,走到亓徽身边蹲下来,嘀咕了一句:“还挺自觉的,晓得自个儿打地铺。”
她伸手捏了下亓徽的脸,睡得死沉的人毫无反应,她便起了坏心思,直接捏住亓徽的鼻子,使得人下意识皱起眉头,她遂松开了手。
亓徽没有醒来,翻个身又睡得香甜。
司徒晔:“……”
“芜花,去端盆凉水来。”
“是。”
等芜花端了水来,司徒晔接过来,亲手给亓徽浇了一盆冷水。她想着,已经临夏,洗冷水都难得风寒的时候,这点不舒服她夫君是受得住的。
“谁?谁敢泼小爷?”
一盆冷水扑面而来,亓徽的美梦被迫终止,他锁眉就想骂人:“不要命了?”
“是我这个不要命的。”
婉转轻柔的声音入耳,亓徽怔了怔,睁开了一只眼睛看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可了不得了。
他那个新娶的夫人又开始掉小珍珠了!
“诶诶诶??”
亓徽吓得赶紧爬了起来,脸上的水珠都没顾得上拂去,慌乱地跪在司徒晔跟前,仰着脑袋看着她,双手伸着也不知晓能做什么。
“夫人怎的眼泪说掉便掉的?”
真是水做的嘞!
他还委屈呢,睡得正香着呢,忽然被浇一盆冷水,他才是真的委屈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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