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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接地气与约法三章(1)

第41章接地气与约法三章(1) (第1/2页)

自从杨聪夫妻吵架摔断了腿,我家里人来人往的频率就降低了。
  
  我们夫妻两个,带着俩孩子,风平浪静。
  
  每个周末,齐齐会带两个孩子去杨聪家探望两个残疾人。
  
  其实杨聪家有保姆,人手不缺,但何川想孩子,简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问题是她家孩子不想她,简直乐不思蜀,每周末都很抵触跟我家孩子分开,恨不得天天在我家一起玩儿。
  
  于是,杨聪很无耻的贿赂了我家孩子,说家里新配置了3D全景沉浸式游戏系统,抽空可以去品鉴一下。
  
  然后周末齐齐就经常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品鉴了。
  
  为此,我针对俩孩子进行了专项诱惑力抵抗训练,我特意邀请他们一起观摩了老版古装剧《包青天》之《铡包勉》。
  
  并郑重声明,今后你们俩如果胆敢自己或被人引诱作恶,我一定捆好了送给警察叔叔,如果胆敢作恶多端、天理难容,一样送去法院吃枪子。
  
  然后,杨聪家的小子就不太敢在我眼前大呼小叫了。
  
  当然,这没影响他们的周末计划,我一个人乐得清闲,同时也方便了我有时间能约会朋友。
  
  比如陈浮和老撒。
  
  那一天早上,我一个人懒得做早餐,去菜市场旁边的肠粉店去排队吃肠粉。
  
  去晚了,老长的队伍,我排个最后,然后就跟着大部队向前挪动。
  
  “老木,早啊。”我身后多了一个声音,特别耳熟。
  
  “早啊,老陈你怎么有空来吃肠粉?”我边说边回头。
  
  见面互相称呼“老”的,就是陈浮,这家伙入乡随俗,老熟练了。
  
  “你不是去接待了吗?”王汉说过,F国总统访华,陈浮奉命去汇报了。
  
  “去了,接回来了,今天一起出来吃个早餐,介绍一下,这位是老撒。”陈浮侧开身体,我瞪大眼看着排队在他后面的男子,中等身材,鸭舌帽,戴口罩,一双深邃的棕色眼睛。
  
  “你好,撒思齐。”对方说了几个简单的汉语词。
  
  “你好,木子易”。我瞬间明白陈浮“接回来了”的真正含义,这算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但剧本不太对,就像乾隆皇帝去了俄罗斯。
  
  “别排队了,换地方吧,我请你们去喝早茶。”我双手张开,簇拥着这俩人转移换地方。
  
  不转移不行啊!
  
  中方随行派来的黄皮肤黑头发的安保人员向人群里一撒,确实也不太显眼,无非个头高些。
  
  但撒思齐的总统卫队保镖五颜六色的眼睛和头发,又都人高马大,搞得这个平日里大爷大妈扎堆儿的菜市场氛围一下子就奇怪起来。
  
  肠粉队伍前面的老弱妇孺都开始频频回头了。
  
  即便习惯了站在万人中央的撒思齐不怕暴露,但我怕。
  
  毕竟我的存在对绝大部分人而言还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一旦我暴露了,我这平凡的小日子就没法儿好好过了。
  
  当然,我双手张开也是顺便给不知道那个角落躲着的狙击手看看,我可是赤手空拳,没事儿别老瞄我,安全第一。
  
  路上,我问老撒,这汉语名字是怎么回事儿。
  
  答案是陈浮,这个中国通给起的。中国有个成语叫“见贤思齐”,所以姓撒,撒思齐。
  
  老撒,也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出菜市场门口,有两个乞讨者,为什么我给了残疾老太太5元钱?另一个地面上写了字、跪在地上的中年妇女,我只是看了一眼。
  
  我跟他说:有手有脚,年轻力壮,不劳而获,饿死活该。
  
  然后,我就感觉老撒,言谈更加随意自然了,就好像某种人与人之间的隔膜瞬间被打破了。
  
  粤式早茶,其实也是粤式早点,边吃边聊能吃一上午。
  
  这十年,世界动荡,中国也不能幸免,但终归要好一些,至少餐厅还能维持,但吃早茶的客人不很多。
  
  一楼大厅,陈浮选了一个靠门靠窗的位置,我们三个坐下来。
  
  或许只是我们来早了,随后就慢慢开始客人多起来,我们周围的几桌就逐渐都坐满了。
  
  服务员送来了点餐牌,我给老撒,老撒给陈浮,陈浮又给我,所以我就不客气了。
  
  餐牌上6款各9元一份的今日特价小吃,点了5款,又单点了干炒牛河、虾饺等,加上茶位费103元。
  
  然后我就听到,周围几桌跟服务员说,“一样的菜单。”
  
  好吗,今天酒店的大厨能省点心,可以小批量生产了。
  
  点完了餐,我微笑着跟陈浮说:“这一桌我请客归我,其他的买单归你。”
  
  老撒、老陈相视而笑。
  
  老撒把我勾画的点餐单据拿过去,指着今日特价小吃6款中,我唯一遗漏的那1款问:
  
  “为什么只有这个不点餐?”
  
  我跟他讲:“这个就是肠粉,刚刚咱们排队的那一家,分量更多,价格还便宜,才5元钱,这里吃9元。”
  
  老撒,点点头若有所思。
  
  服务员开始上菜,按点餐次序,供餐车先来我们这一桌,一般相同的菜品会摆在同一层。
  
  每次上菜,陈浮都不会劳烦服务员,自己从供餐车上取一盘看着顺眼的,放在我们桌上。
  
  然后,大家边吃边谈。
  
  谈什么呢,谈家长里短,风土人情。
  
  谈一个长条粽子切成6小块究竟值不值9元钱;谈9个墨鱼圆肉饼是不是按3个人算好的,如果是4个人是给8个呢,还是给12个,还是仍然9个;谈干炒牛河才是真正的早茶主力队员,其他量少吃不饱。
  
  就这么谈着谈着,老撒,悄悄拿出手绢,竟抹了抹眼角的一滴泪。
  
  陈浮神情凝固了一下,关切的问一句:
  
  “先生,您怎么了?”。
  
  “很奇怪,我好像忽然回到了第一年工作后的同学聚会。这种感觉令人向往,又有些感伤。”
  
  F国人真都是这么浪漫感伤的吗?
  
  “老木,你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老撒,收起手绢。
  
  “我高度怀疑,你真是一个好演员。”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你、、、、、”陈浮气的不会说中国话了,直接切换法语。
  
  反正我没听懂,之前给我的同声传译耳机里,也没人给翻译陈浮的法语,我也懒得好奇,估计气急败坏。
  
  “老木,你伤害了我的感情,你要道歉。”老撒,一脸认真。
  
  “好吧,这个虾饺是你的了。”我从放着最后一个虾饺的盘子里,用公筷夹起来,放进撒思齐的菜碗里。
  
  三个人,四个虾饺,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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