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解释也显得苍白 (第1/2页)
时然缓了缓,感觉身下冰凉,站起来,“大少爷,我没约佳祺......”她急欲澄清一时忘了称呼。左烨霖淡淡重复:“佳祺!”
省略姓氏的称呼,一般用于亲朋或者情侣。时然听出他话中之意,却没解释,反而看着对方,目光很坦然。
左烨霖的怒气了了些,在沙发坐下,时然将脱鞋送到跟前,正要弯腰去换,被揪着衣领带起来,跌坐他身上,“我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平时,她的工作间就是贴身照顾左烨霖,一般跟随他身后或者侧后半步,亦步亦趋地。眼下这姿势,亲密暧昧又有着些个别的意味,时然就有点不适应,脸红心跳,身体不自觉扭动着要站起来。
“别动!”
他这一声,很压抑、沙哑,其中透出什么,双方不言而喻。
半晌,他松开人,淡乳白的保温杯塞进时然手里,“我可不想有个病秧子的助理。”说完,迈步进了浴室。
这一处住宅是左烨霖送的。百多平的面积,时然一个人住时,总觉得空旷无依。现在多一个人,空间正好。
当初住进来,她就搬了些左烨霖的衣服、配饰过来,现在看属于有备无患。
将浴袍、内裤一应所需置备好,左烨霖也正从浴室出来,腰间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的,水顺着有型的胸肌淌下来,给时然很强的视觉冲击。
“又不是没见过,还这么害羞?”
左烨霖接过浴袍披上,瞥一眼她仍赤着的双脚,眉间微皱,“明天把床单换掉,别再选这个质地冰冷的,躺着就不舒服。”
听他的话,时然疑惑地瞥一眼主卧方向,他似乎......没进去过吧?
见她仍怔忪,左烨霖提高语调:“还不去床上暖着?”
时然“哦”一声,将东西放下,匆匆往卧室去,想起什么又转回来,“那个我还没洗澡。”说着,人又往浴室钻,被左烨霖逮回来,“难道要我给你暖床?”
这话明显不像洁癖过份的人讲的,平日里他的衣物若被别的什么人碰过,马上要扔掉,清洗都不可以。
她行过祭奠礼又在洗手间待了一通,他是不嫌弃还是挑剔,时然无法确定。
喝过那一杯的姜糖水又换了睡衣,舒服地躺在床上,困意很快袭来。强撑着,眼皮闭上前,模糊的意识到自己被揽进一副坚实且温暖的怀抱,揣着这份满足,沉沉睡过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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