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这是遇到真的了? (第1/2页)
在破解出第二个凶坟的藏匿地后,时铼收拾了一些道具就出门了。
来到市中心最繁华地带,看着手中的罗盘。
罗盘发出了蜂鸣,表盘上的二十八星宿图诡异地逆向旋转起来,烫得她的掌心有些生疼。
终于,罗盘上的指针停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栋摩天大楼。
【华庭大厦】
难道就是这里?
时铼来到大厦前,发现这里的安保系统较其他的大厦确实更为严格一些。
就连外卖员都要扫码进行实名登记才被允许进入。
时铼在大厦附近徘徊数分钟后,决定从侧面的地库潜入。
越靠近该大厦,掌心中的罗盘震颤的越厉害。
一辆黑色的豪车准备驶入地库。
时铼瞅准时机,在自动挡板打开的那一刹,一个闪身跟上,紧贴着车身,钻了进去。
一旁的保安呆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有人跟车潜入后立即追了过来,却不见任何人影。
时铼在车子驶入地库的那一刻,就脱离车身,拐进了一旁昏暗的楼道中。
在确定四下无人后,她调出天机罗盘查找具体方位。
悬浮在半空中的金色罗盘的指针在反复的转动数圈后,最终定在了负四层的方位。
收好天机罗盘,时铼钻进电梯,却发现只能到达负二层。
出了电梯后,她选择走楼梯,发现负三层还只是毛坯状态。
残弱的几盏照灯勉强的亮着,入眼一片空空荡荡,只有灰沉的水泥色。
时铼就着楼梯继续往下走,每往前进一米,光亮便减弱一分。
而脚下的楼梯更是连扶手都没有了,就那样悬着的。
直到被一扇泛着铁锈的消防铁门挡住去路。
时铼伸手推了推,没能推开。
后退一步,她定睛细看,这才发现这扇消防门的门缝处都被朱砂堵满,甚至就连门锁孔也被填满。
【活人阴坟,借阳世高楼镇之,若破,唯见血。】
想起之前在那本仙家秘笈里偷看到的内容,时铼当即咬破自己的中指,以血为引画出一道符文。
稍时,该符文幻化成一把钥匙。
用力推开这扇被下了封印的消防铁门的那一刹,一股腐木与符咒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隐约间还混着干涸的血腥气,让人极度的不舒服。
拨开门后的蛛网,拿出微型手电筒照了一圈。
这里竟然连水泥都没有上,地面是泥土,墙柱是红砖。
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散落一地的瓷罐,每个都只有普通的水桶那么大,但封口处都贴着画有生辰八字的黄符!
时铼确定了,这里就是她要找的第二个凶坟,命魂阵。
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罗盘,指尖却触到一股黏糊的湿意。
低头一看,罗盘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裂缝,盘面里还诡异的渗出粘稠黑液。
不好!
这是咒符反噬的表现。
“嘶嘶。”
两声爆裂声响起的同时,她一个甩手,将手中的罗盘扔了出去。
罗盘在半空中四分五裂。
紧接着,一阵急促刺耳的警报声骤然撕裂死寂,眼前的情景也在这一瞬间变成了了腥红色。
抬头,她看到头顶的天花板上赫然挂着数十盏小小的红灯笼。
红色的灯笼,对应着地上的黄符,再配上本就空荡阴森的空间,可以说是宛若地狱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皮鞋踏碎积水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名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撑着一把黑伞,在数名保镖的拥护下逆光向她走来。
在距离她约莫四五米的距离时,他停下了脚步,立于阴影里。
“敢一个人就闯进来,姑娘,你活腻了?”
他身后的八名保镖呈扇形包抄,手中的短刃在红灯笼的红光中闪现着诡异的符文。
时铼暗骂自己冲动了。
但也没有多惊慌。
毕竟比这更为凶险的场面,她都经历过不止一次了。
远的不说,光就两个多月前死在男主剑下的那个最后剧情,就比现在凶险血腥数倍!
时铼笑着说道:“我活没活腻暂时还不知道,但林总你印堂黑气凝结如刀,怕是真的活不久了。”
男人声音骤沉:“你认识我?”
时铼轻呵了一声:“短短五年时间克死三个老婆的小林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十五岁才被认回林家的私生子。
“你找死!”男人身后保镖手中的短刃应声飞来,直袭她的肩胛处。
时铼不仅没躲,还伸手给接住了。
然后轻轻的往回一丢。
“唔!”
该保镖突然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小腹。
原来那把短刃似回旋镖一般,划过他的小腹,斜斜的插入他身后的泥地里。
男人见状,金丝眼镜后的眼底泛起冷光光:“倒是小瞧你了。”
时铼则说:“小林总,每逢月圆之夜,被冤魂掐喉索命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林洵之瞳孔猛地收缩,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只需一眼,时铼便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脖子上一个约莫三厘米长的月牙状疤痕。
记忆如潮水翻涌。
她想起来了,那天听到妈妈出事赶回江家的时候,妈妈已经被盖上了白布。
她不顾阻止拼命的要去掀那块白布,想要再看妈妈最后一眼。
可江家人死活不同意。
白布只掀起一角,就被强行盖回。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她没能看到妈妈的脸,只看到妈妈的后颈处有一道伤口,呈现着月牙形状的弧度。
不想就是这刹那间的分神,林洵之手中的黑伞蓦地一收。
待她反应过来,已然晚了一步,伞尖已经抵到了她的喉间。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时铼笑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洵之抬手示意保镖退下,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水深不见底,忽地,他用伞尖挑起时铼的下颌:“江小姐,我突然间很想知道从这么诱人的红唇里念出来的咒语,会不会别有风趣?”
随着他的靠近,时铼再次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似沉香木又似海棠香的奇特香味。
难道,陆家的灭门惨案是林氏做的?
正猜想着,脚下的地那些瓷罐封口处的黄符同时迸发出幽黄的光芒,耳边更是响起了机关暗格被启动的刺耳的嗡鸣。
时铼俏脸一沉,猛地一个闪身侧踢,踢落了林洵之手中的黑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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