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蛋魏延 (第1/2页)
大船在雾气的笼罩下在江面上徐徐行驶,一部分江匪在船舱中划着船桨,夏烨等人站在甲板上迎风吹拂,意气风发。
“为什么要去江夏呢?”甘宁好奇的问道
夏烨故作高深道:“因为那里有一名大将!”
甘宁:“主公,从何而知?”
夏烨:“水镜先生听过吗?”
甘宁摇摇头:“没听过”
夏烨扶着船檐边,看向江面道:“荆州大儒,从不出仕的王佐之才。”
甘宁疑惑道:“那与去江夏有什么关联呢?”
夏烨微曲左膝,双手手臂靠在船檐边上,手掌交叉托住下巴道:“他告诉我荆州有三武一谋,分散在南阳、长沙、江夏和襄阳,而今我只得一武一谋,还差两位大将。”
魏延一听,长沙,那不就是说自己吗?遂仰着个头,故意做给陈到、太史慈、典韦看。三人看着他那个样,内心充满了鄙视,好像谁不受主公重视似的。
甘宁看了看被绑在一边的刘巴,又朝夏烨道:“一谋?你说的是那家伙吧。”
夏烨看了看刘巴,噗呲一笑:“嗯,是他。”
甘宁摇摇头道:“看不出他有什么大才,一个白面书生而已,况且您还这么对他,他不会真心跟您的,不如扔进江里喂鱼吧。”
刘巴一听,吓得一哆嗦,对于他这类儒生而言,死有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之分。要死也得死于国事,死于国家大事,而不是被当作鱼料投江而死。此刻的刘巴,还是很惜命的。
夏烨又看了看刘巴,莞尔一笑道:“你可以试一试。”
甘宁说干就干,暴虐嗜杀是他的本性,大跨步走到刘巴面前,左手提起刘巴就准备往长江里扔。
刘巴吓得大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脸色一阵惨白。
正当甘宁将刘巴拖到船檐边上时,夏烨含笑阻止道:“兴霸,别拿他开玩笑了,文人经不起折腾。”
甘宁朝夏烨朗声道:“是。”
随即放开了刘巴。
刘巴则靠在船檐边上大喘着粗气。
夏烨笑呵呵朝刘巴道:“子初,可愿意追随我乎?”
刘巴见势大吼道:“你也配?”
随即一扭头,看也不看夏烨。仍然靠着船檐壁大口呼气。
夏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置与否,又和甘宁聊着另外两名未找到的大将。
甘宁朝夏烨走来道:“我知道南阳有个出名的将领,叫文聘,文仲业,不知主公说的是不是他?”
夏烨点点头道:“嗯,是他。兴霸如何得知?”
甘宁道:“此人与我交手过,当时我正在劫掠长江沿岸的商船,其中就有蔡家的。而此人正是蔡家的水军护卫长,他们仗着人多,因此我才没得逞。”
夏烨关切道:“后来你们怎么样了?”
甘宁解释道:“我折损了一半的兄弟,最终击退了文聘,而我们的战船也被击毁,而此艘船就是我们从他们的船只中抢过来的其中一艘。”
夏烨安慰的:“兴霸真英勇,只是可惜了你牺牲的兄弟,回去我给你调拨兵马,训练出虎狼之师,征战四方,建功立业。”
甘宁抱拳道:“谢主公。”
夏烨叹了口气道:“哎,可惜了一名虎将,竟落到了蔡氏手中。”
甘宁又提问道:“主公,此去江夏,所谓的黄忠又如何呢?”
夏烨想了想回复道:“此人膂力过人擅射射,百步之内箭术无双,从未失手。一百五十步亦能射杀移动的敌将。箭术堪称举世无双。”
太史慈一听,接话道:“主公,是不是夸张了些,这世上恐怕没人能在一百五十步远能将人射杀吧。”
夏烨看向太史慈道:“子义能射多远啊?”
太史慈道:“也能射一百五十步,但不保证能射杀移动的敌将。”
夏烨道:“嗯,翼德也这样说过,射一百五十步,超过了常人的承接范围,但我在箭簇上加上了螺旋突进器,翼德也曾射中固定的靶子,差一尺还射中了靶心,只是因为至今都没有人射过这么远的距离,常人的思维被固化了,而不愿意努力去尝试,故各位的射箭水平才停留在了难以突破的瓶颈处,而我口中的这个黄忠他便是突破这一瓶颈的人。在这个时代,箭术上能够超过他的几乎没有。”
魏延补充道:“那黄忠,当真如主公所说得那么英勇?”
夏烨微笑着道:“到了江夏,你可以找他试一试。”
魏延哂笑道:“好,到了江夏,待我试他一试!”
夏烨看着船上一堆的精猛虎将,嘴角扬起了微笑,迎着清冷的江风,享受着长江的风情带给他的愉悦。
顺江流行驶三日之后,夏烨等人看见了立在长江边的江夏城,夏烨立即下令,调转船头隐蔽。典韦不解的问道:“主公,为何隐蔽啊,江夏城不就在眼前吗?”
夏烨接过典韦的话道:“若你是城中守将,见江面行驶来一艘未知的战舰,你该怎么办?”
典韦恍然大悟道:“立刻出兵盘查,若是敌军直接剿灭。”
夏烨:“我心下忧虑的就是这个。”
甘宁等人听见,便立马调转船头朝江面寻找适合靠岸的地点,行至江岸一拐角处,见水深可停船,便抛下了锚,锁定在岸边。
夏烨为了谨慎起见,吩咐甘宁挑选几十个长相大众的江匪换掉一身锦袍扮作普通百姓随魏延进城。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船上的人基本上都和荆州水军打过交道,只有魏延除外。进江夏城的任务便落在了魏延身上。虽然夏烨对魏延现在的忠心程度有点不放心,但转念一想,即使他出卖自己也无法从黄祖那获得或者说超过自己给他的待遇。便打消了疑虑,让魏延去江夏探探情况,顺便领着扮作普通百姓的江匪购买一些补给。
安排完之后,魏延便领着二十五人朝江夏城走去。魏延扮作客商,身后的二十五人背上背着一些打劫来的绸缎和金银饰品去城里贩卖,换五铢钱购买粮草,赶着唯一的五匹驮着货物的马儿来到了江夏城门前。夏烨等人则在船上耐心等待,并告诉魏延必须在三日内回来,无论是否探得情报都得回来。
魏延不愧是老兵痞,三下五除二就把城门守卫忽悠得不知所以。
魏延插队大摇大摆的朝城门守卫走去,士兵见状,道了声:“站住!刁民。”随即一队盘查的士兵跟了上来,把魏延围在了中央,此刻魏延带领的二十五人在护城河一边扶着货物看得心中一凛,捏紧了拳头,幸好按耐住了性子。
魏延嬉皮笑脸的朝领头的百夫长攀谈套近乎道:“老大哥我也出身行伍,之前在长沙当兵,不信你看我的信物。”随即拿出来一张牌子在百夫长面前晃了晃。
百夫长看了一脸兵痞样子的魏延,一把横着夺过了魏延手中的牌子。在手里看了看,牌子上赫然印着:长沙马厩司印。
百夫长看后轻蔑一笑,道:“呵,原来是个马夫。”随后将牌子随手一扔,朝一身商人打扮的魏延蔑视道:“哟,马夫经商啊,嗯,还是头一次见,你不在长沙好好养马,跑来江夏做甚,难道是细作?”并朝身后士兵作势要将魏延拿下。
魏延见状躬着身体连忙朝百夫长道:“哎、哎、官爷,咱们借一步说话。”眼神不时的示意着百夫长,并在袖子中抖了抖金银饰品的撞击声。
百夫长会意,跟着魏延走了两步,魏延贴近百夫长,用身体遮住了百夫长身后士兵的视线,又四处看了看城墙上的哨兵,朝百夫长道:“老兄弟,咱刚搭上个大富豪,去城里倒腾卖点绸缎器具,您做个好人,行个方便。不然我不好跟咱老东家交差啊,下次就来不了这看望您嘞。”同时不断将袖子中贵重的饰品往百夫长盔甲里塞,百夫长这个老油条早已司空见惯,半推半就收下,朝魏延道:“嗯,这兵荒马乱的,你们也不容易,行吧。”随即转身朝身后的士兵道:“放行!”
魏延这一行人这才推着货物朝江夏城里走去。临时还不忘谄媚地朝百夫长鞠躬致谢。
魏延之所以能够轻松进城,除了有丰富的打交道经验之外,最主要还是手中有钱,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刚刚上任的黄祖给守卫的那一点点薪水哪能比得了守城门的油水。见魏延懂事,守卫自然不会为难。而魏延积累的经验基本上是养马的时候积累下来的,毕竟天天与探马打交道。
进了城后,趁着时间还早,魏延先去了城中的四个市场,东西南北市。
转了一圈之后,魏延在城中租了几间民房,放下了货物,留下了那二十五人看守,给了他们两袋五铢钱,自己却找个酒肆茶楼逍遥去了,当然是打着了解市场行情的幌子去的,扮作很认真的样子。
翌日,魏延在江夏令那登记了商户,领着一群人便在东市指定的地点经营了起来。魏延之所以办事效率高,全是因为会塞钱,江夏令敢潜规则,也是因为江夏太守黄祖才刚上任,上任太守被换了下去,正需要笼络人心。而这黄祖是凭借着和刘表的关系才上位的,在江夏城属于空降领导,对于城中当差人员的秉性还不甚了解,这才使得部分官员鱼肉百姓,江夏城辉煌起来还得在半年之后。
魏延是个老兵痞,打仗是把好手,但却不会经商。绸缎器具摆了一个早市也无人问津,魏延见自己标的价格没人买,看着这堆货物就来气,举着拳头就朝摊子上一砸,枯木头临时做的架子哪经得起魏延一拳头,瞬间就坍塌扑街了。魏延看这情景,不仅不收敛,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身后的助手一看这情形,照这样下去铁定不能完成任务啊,随即附在魏延耳边轻声道:“魏总管,要不我们降价吧,反正都是抢来的,能卖多少是多少。回去主公也不会在意这一点点财物的,主公主要是想换成粮食,补给一下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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