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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广立庙宇,紫羚之死

第二百三十五章 广立庙宇,紫羚之死 (第1/2页)

自从那“黄天当立”四字一出,天下风向便骤然易了。
  
  那曾如有天助、所向披靡的黄巾大军,一夜之间,像是被天意抽走了后劲,变作人人得而诛之的过街鼠。
  
  曾经传得神乎其神的“天兵下援”“符水镇军”,也渐渐无声无息,反倒是处处传来他们倒霉的奇事。
  
  “听说了么?豫州那支主力攻城时,城后那座老山,整座山崩,把大军埋了半截。”
  
  “荆州那边更怪,数万黄巾渡江,江心忽然倒灌,起了几丈白浪,几船人家连家当一并被吞了个精光……”
  
  这等真假参半的消息,都是姜义偶尔闲坐灵素祠外,听往来樵客、货郎七嘴八舌捎来的。
  
  乱世消息多得像飞絮,一阵风又一阵风地飘来。
  
  如今局势瞬息,万象翻新。
  
  连姜义在阴司为官的儿子姜亮,也不敢再像往日那般清闲。
  
  身为长安城隍感应司的都司,他不再常来祠堂与父聊天。
  
  除非趁回村送些赈济物资,余时便坐镇庙中,盯着辖区。
  
  哪怕是一缕微怨,或是一丝风吹草动,亦须立刻处置,恐慢一分,便出大乱子。
  
  黄巾军失了天时,天下的风气,也忽然就活了。
  
  这头脚才退,那头便有义军冒起,打着“讨黄”旗号,星星点点地燃遍诸州。
  
  起初不过三五成群,呼喝几声壮胆;
  
  可没多久,火势便连成一片,烧得天边都亮。
  
  几月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村头那株老槐,从滴翠到深绿,又被秋霜熏出几分焦黄的边儿。
  
  风一冷,叶子落得比往年都急。
  
  这日,来个挑担的货郎,路过两界村。
  
  满脸风霜,脚底尘土未干,一落座就神神秘秘地压了声:
  
  “听说没?那位天公将军,大贤良师……死了。”
  
  死得极怪,死于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病。
  
  前一夜还在号令三军,次日清晨,便断了气。
  
  一代“活神仙”,符水能救万民,结果到自己身上,却连个来由都医不出。
  
  几个月前,说出这话怕是要挨板砖,如今却没谁惊讶。
  
  围在茶摊边的老农,只咧嘴啐了口唾沫:
  
  “嘿,这算啥稀奇?那厮逆天行事,本就是妖人。老天爷收他,迟早的事。”
  
  “死得好!死得其所!”有人接茬,语气里竟还有点畅快。
  
  曾几何时,这“大贤良师”四字,在村民嘴里还带着敬意。
  
  如今,却成了个不祥的字眼。
  
  太平道也像落水的石头,一路往下沉,从“救世义军”,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妖教”。
  
  姜义听着四下义愤填膺的议论,只是微微一叹,没再开口。
  
  世道如潮,那声浪起得急,退得也快。
  
  大贤良师一死,那面“黄天当立”的旗号,也跟着偃了风。
  
  昔年遮天蔽日的气势,到此竟如晨雾散尽,连声响都没留下。
  
  黄巾军节节崩溃,势头一泻千里。
  
  那八州之地,昔日被黄巾遮盖得严严实实,如今一寸寸露出旧模样。
  
  尘土飞扬间,各路义军趁势而起,收复失地。
  
  而那些早年被太平道逼得封山避世的道门,也陆续出关。
  
  一个个从洞天福地里探出头来,争着抢那被太平道空出的香火信众。
  
  只是,这诸派之中,有一支来得特别快,也特别稳。
  
  前脚黄巾军的靴印还没凉,后脚他们的粥棚便已搭起。
  
  锅里米粥翻滚,热气蒸腾,白雾缭绕。
  
  这一口浓粥,胜过多少灵丹妙药,抚得流民们眼里都泛了光。
  
  粥棚旁头,几根木桩已先落地。
  
  吆喝声里,车车石料、木料推来,叮叮当当,一派热闹。
  
  新庙初建,牌匾早挂,大大方方五个字:
  
  虺狩神将庙。
  
  那一帮青布短衫的小厮,手脚麻利,口舌也利。
  
  一面舀粥,一面在人群中轻轻说道:
  
  “这虺啊,便是那蝗虫成精。如今能得太平,都是这位虺狩神将显灵,降法收妖。”
  
  他们不谈大道,不说玄理,只讲这人听得懂的实在话。
  
  粥暖腹,话入心。
  
  这些年,天下被那蝗灾折腾得苦不堪言。
  
  田里寸草不生,仓里米无一粒,许多人家,眼见活不下去,竟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
  
  如今忽听得有位“剿灭蝗灾、救济苍生”的正神显灵,心头那点枯火,便又被一点星光点燃。
  
  一碗热粥下肚,暖的不只是胃。
  
  那一口香气里,夹着的是劫后余生的甘甜。
  
  于是众人纷纷叩首,感激涕零。
  
  有人信了,有人传了,再有人磕了头。
  
  就这般,一碗粥,一座庙,一个故事。
  
  “虺狩神将”四字,便随着那收复失地的风声,一州一府地传开。
  
  比最快的军报还要早一步,传遍了神州。
  
  听着外头人声鼎沸,传得越来越神乎,姜义心里,自然也有几分宽慰。
  
  只是,外头的热闹,终究是外头的。
  
  自家的清冷,还是自家的。
  
  这些时日,他的修行依旧老样子。
  
  那团火浊在心坎里,不急不躁,不化也不走,像是赖上了他。
  
  这日清晨,天边才泛起鱼肚白,姜义便早早起了身。
  
  不走门路,只身一晃,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后一株灵果树顶。
  
  露水打湿衣角,凉丝丝的。
  
  枝头十几只灵鸡,羽毛光亮,神态悠然。
  
  有的理羽,有的半眯着眼望日出,模样倒也颇有几分仙气。
  
  姜义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盘膝坐下,学着它们的样子,同那群灵鸡一块儿,对着天边初升的光,静静地呼吸。
  
  他是在试着,吸纳那天地间第一缕朝阳紫气。
  
  毕竟那朝阳之气,本就是火,而且是极高一层的火。
  
  天边微白,东方那一抹紫霞氤氲开来,如烟似雾,只一瞬,便散了。
  
  身旁那几只灵鸡却像是赴宴似的,齐齐昂起头,喉间低低咕咕作响。
  
  那一道道凡人肉眼难见的紫气,被它们一口口啄入腹中,仿佛吞的是露,饮的是霞。
  
  片刻后,几只灵禽俱是神采奕奕,羽翼流光,比先前更亮几分,显然是得了莫大好处。
  
  姜义依着《朝阳紫气炼丹法》的口诀,吐纳半晌,却是味同嚼蜡。
  
  那朝阳照在身上,倒的确暖得恰好,暖到老骨头都松软了几分,除此之外,便再无他物。
  
  又一次无功而返。
  
  他缓缓睁眼,见旁边那几只灵鸡正神气十足地理毛,毛光水滑,眼角似笑非笑,倒像在讥他笨拙。
  
  姜义不恼,只眯眼瞧了会儿,心里却生出个古怪念头。
  
  既然当初村人能借着食肉,化去那血禽丹里的气血之力,
  
  那自己,是否也能以相同法子,受用这几只灵禽体内,炼得妥帖的朝阳紫气?
  
  这念头一起,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在那几只灵鸡油光发亮的背上,来回转了两圈。
  
  几只灵禽被他瞧得心里发毛,扑棱棱地抖翅,一副随时要跑路的模样。
  
  正此时,灵树林的气息忽地一晃。
  
  有一缕熟悉的香火魂气,自虚空中缓缓浮起。
  
  姜义眼底的那点打算登时敛去,神形一动,飘然下了树梢,
  
  落地时,连一片叶子都没惊。
  
  果不其然,自家那小儿姜亮,正一身墨色官袍,立在树下,束手而候,神情恭肃。
  
  “外头都忙完了?”
  
  姜义拍了拍衣角,语气随意。
  
  姜亮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天下都乱成一锅粥了,哪有个‘忙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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