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己诏 (第2/2页)
他在楔子“写一场修行”中说过几句话。
“过去的歌已经唱罢多年,回声才从山谷尽头遥遥传来。翻开过去留下的文字,我又想起了圣路易斯带回的孤独和无端爱情,还有上海赋予我的雄心与野心,有时候热泪盈眶,只觉得当年的自己在眼前依稀闪过。”
江南在写九州缥缈录之前曾像李太白那般仗剑去国,不过剑是唇枪舌剑,带的书也都是一些PDF文件的书。我一直将他看作自己的偶像,无法做到这么勇敢,却也愿意去试一试自己的斤两。
本来写完原创之后转为同人呆在安逸圈里就是不错的选择,我有个大火的同人作者朋友,笔名叫“紫金咩”,他就是用这种方式维持他的灵气。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向他要过章推,奈何人家现在到了闭关的境地,我也不好再向他讨要人生见解,已经够多了。
我并不懦弱,却也坚强。
既然已经写不了同人,那我就写原创。
人生的意义,要在写作的圣山上缓缓前行,哪怕自己只像是个可悲的殉教者。
新书目前存稿六万字,就发在本账号中,内容对我来说能算得上是满意。虽然不少人见我太监的架势说不准已经从麻木变成了乐子人,不过我也无甚在意,这些权当是磨砺的一部分了。
最后放一首个人最喜爱的词吧,是蒋捷的《虞美人·听雨》。
词不甚长,词意也浅白,可在我那暗无天日却又枝桠疯长的日子里,拉了我一把。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