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演武场激战僵持与落幕前奏 (第1/2页)
一时间,看台上哄笑声此起彼伏,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紧接着一波,似要将整个演武场淹没。瓜子壳与花生皮如雨点般纷纷扬扬洒落在擂台周围,扬起阵阵呛人的尘土。那尘土在夕阳余晖的斜射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恰似梦幻般的舞台光束,却又为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徒增了几分荒诞与滑稽的色彩,仿佛一场闹剧正在这特殊的舞台上疯狂上演。
夕阳如同一滩凝固的鲜血,沉甸甸地悬在演武场上空,将世间万物都染成了一片昏红,整个世界仿佛被笼罩在一层血色的纱幕之中。擂台上,宇文拓和薛飞仿佛置身于一个被时间遗忘、与外界隔绝的真空地带。外界那喧嚣鼎沸的哄笑对他们而言,如同遥远的幻音,唯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在这狭小而又封闭的空间里交织碰撞,显得格外清晰。宇文拓那带着深深疲惫与吃力的粗重喘息,与薛飞急促且紊乱的抽气声相互交织,仿佛是一场诡异而又疲惫不堪的二重奏,在空气中缓缓流淌,如泣如诉地诉说着这场激烈厮杀所带来的沉重代价,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是他们体力与精力被榨干后的无奈叹息。
宇文拓手中的玄铁刀,宛如一位历经无数战火洗礼、疲惫不堪的老战士,深深地嵌进青石板之中。刀刃上,暗红的血渍与铁锈相互交融,在夕阳那如血余晖的映照下,泛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光泽。这光泽仿佛是时光的印记,又像是那些消逝生命的怨念,在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瞬间。每一道血渍与铁锈的纹理,都像是一段段刻骨铭心的故事,铭刻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无情。
而薛飞,后背紧紧地贴靠在擂台边缘那冰冷的铜铃柱上,仿佛要将自己的身躯与这柱子融为一体。他身上那件银灰色劲装,早已被冷汗湿透,紧紧地贴在他瘦弱的身上,将他因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脊背清晰地勾勒出来,恰似一条搁浅在沙滩上,正拼命挣扎着呼吸的离水之鱼。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那颤抖如同秋风中的残叶,尽显狼狈与无助。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既不甘又无奈的复杂神情,死死地盯着宇文拓,仿佛要从对方身上找出一丝破绽。
他们脚下的石板,此刻已面目全非,宛如一张饱经沧桑的脸,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痕与钉孔。那些刀痕宽窄各异,深的地方仿佛要将石板穿透,仿佛是岁月用利刃在大地上刻下的深深印记;浅的也如同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记录着战斗的点点滴滴。钉孔则密密麻麻,或大或小,有的还残留着暗器嵌入时的扭曲痕迹。这些伤痕纵横交错,恰似饱经沧桑的老者脸上那一道道深刻的皱纹,默默无言地诉说着这场厮杀的惨烈与残酷。每一道痕迹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扣人心弦的惊险故事,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这场战斗的惊心动魄与生死无常。
“小子,你那会咬人的暗器,怎成了没牙的病犬?”宇文拓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因用力而扭曲,双手吃力地撑着刀柄,缓缓起身。那玄铁刀与石板相互摩擦,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响,宛如夜枭在寂静的黑夜中发出的凄厉长鸣,划破了这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令人不寒而栗。他扯动嘴角,露出一抹带着戏谑与挑衅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在他那疲惫而又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扭曲,仿佛是一种强装出来的倔强。破碎的衣袖下,原本结痂的伤口在剧烈的动作中又重新裂开,鲜血汩汩地渗出,顺着他结实的手臂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刀镡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时间在这紧张时刻的沉重倒计时,每一声都重重地撞击着众人的心脏。“继续抖搂你那些雕虫小技啊,莫不是江郎才尽了?”这带着铁锈味的嘲讽话语,在寂静的演武场中回荡开来,声音传得很远很远,惊起了檐角栖息的寒鸦。寒鸦们扑棱棱地振翅飞起,在天空中盘旋,那杂乱的振翅声在这空旷的演武场上空回荡,更增添了几分肃杀与凄凉的氛围,仿佛连寒鸦都被这残酷的场景所惊扰,发出阵阵哀鸣。
薛飞听闻宇文拓那充满嘲讽的话语,脸色瞬间剧变,先是由青白陡然涨成了猪肝色,恰似被烈火瞬间点燃的干柴。愤怒如汹涌的暗流在他心底翻涌,羞愧则像一层厚重的阴霾,将他的心紧紧笼罩,而无奈又似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他的咽喉。这三种情绪在他心中疯狂地交织碰撞,令他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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