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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陈记涮烤出事儿

619、陈记涮烤出事儿 (第2/2页)

“下雪也得走!”陈光阳紧了紧狗皮帽子的系绳,帽耳朵严严实实地护住脸颊。
  
  他深吸一口凛冽刺骨的寒气,对着脚边跃跃欲试的两条猎狗低喝一声:“大屁眼子!小屁眼子!走嘞!”
  
  李铮扭过头对着师娘挥了挥手,跟在了陈光阳的身后。
  
  爷俩上了山,就开始在山上转悠了起来。
  
  可是这大黄羊,却是一点踪迹都没有。
  
  陈光阳紧了紧狗皮帽子的帽耳朵,嘴里呼出的白气儿在冷得发脆的空气里拉得老长。
  
  天还黑黢黢的,只有东边山梁子透出点蟹壳青。
  
  他和李铮已经在林子里转悠了半宿加一后晌,冻得骨头缝都发酸。
  
  别说大黄羊的影儿,连根新鲜的黄羊毛都没瞅见。
  
  “妈的,这鬼林子!”
  
  陈光阳啐了一口,寒气把唾沫星子瞬间冻成冰碴子掉在雪地上,“比大草原上稀罕多了,真他妈能藏。”
  
  李铮背着鼓囊囊的子弹袋,肩上挎着捷克式猎枪,冻得通红的鼻尖上挂着清鼻涕,闻言用力吸溜了一下,瓮声瓮气地说:
  
  “师父,要不……咱找个背风地儿缓缓?天快亮了,弄点热乎气儿?”
  
  陈光阳眯着眼扫视着周围灰蒙蒙、挂满雪挂子的林子。
  
  风头子像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他点点头:“行,前头那片榛柴棵子背风,生堆火,打点嚼咕。”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趟过去,积雪没过小腿肚子。
  
  刚拨开一丛挂着冰溜子的刺藤,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两条猎犬突然停住,耳朵支棱起来,鼻头急促翕动,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压抑着兴奋的“呜呜”声。
  
  尾巴绷得笔直,死死盯住左前方一片被风刮得露出黑土的雪窝子。
  
  有情况!
  
  陈光阳心念电转,猛地抬手示意李铮噤声隐蔽,自己闪电般将半自动步枪顺到手中,拇指“咔嗒”一声挑开保险栓。
  
  他像块融入雪地的石头,锐利的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扫过去。
  
  雪窝子边缘,几串细碎新鲜的兔子踪清晰可见,交错着钻进一片乱石砬子后头。
  
  “呵,送上门的热乎肉!”
  
  陈光阳嘴角咧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朝李铮使了个眼色,又对着两条狗压了压手。
  
  大屁眼子和小屁眼子立刻伏低身子,喉咙里的呜咽声消失了,只剩下粗重的、带着狩猎渴望的喘息。
  
  “铮子,老规矩,你堵左边那个石缝豁口,我绕后。
  
  听枪响就是信号!”陈光阳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猎人特有的干练。
  
  陈光阳则像一头经验老到的雪豹,踩着倒木和凸起的岩石,无声无息地向石砬子后面迂回。
  
  他手里攥着两颗冰冷的石子,算准了距离和角度,手腕一抖。
  
  “啪!啪!”两颗石子精准地砸在石砬子深处,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哗啦……!”
  
  石洞深处瞬间炸了锅!
  
  七八只灰褐色的大野兔如同被开水烫了,惊恐万状地从几个缝隙里疯狂窜出,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砰!砰!”
  
  几乎在兔子窜出的同时,枪声响起!
  
  陈光阳手里的54式手枪如同精准的点名工具,第一枪打在冲得最猛那只兔子前方的雪地上,溅起一团雪粉。
  
  那兔子吓得魂飞魄散,硬生生一个急刹,身体因惯性猛地翻滚出去,四爪朝天瘫在雪地里。
  
  第二枪紧随而至,另一只试图贴着雪皮子低空掠走的兔子应声栽倒。
  
  李铮那边的捷克式猎枪也轰鸣起来!
  
  他牢记师父教的“稳、准、省”。
  
  三点一线,瞄准一只试图从豁口强突的肥兔子前蹄即将落下的雪地。
  
  “砰!”
  
  枪响瞬间,那兔子果然一头撞进了弹道,子弹贯穿脖颈,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它翻滚出去,在雪地上拖出一道杂乱的痕迹。
  
  抽搐几下不动了。
  
  两条猎犬如同离弦之箭!
  
  大屁眼子飞身扑咬,精准叼住一只被枪声吓懵的兔子脖子,甩头一拧,动作冷酷利落。
  
  小屁眼子则扑向另一只,直接用爪子拍晕。
  
  混乱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雪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只肥硕的野兔,还有两只被狗按着,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李铮手脚麻利地上前,拧断脖子放血剥皮,冰冷的空气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够下酒了!”陈光阳收枪,拍了拍大屁眼子的脑袋以示嘉奖,从腰间皮囊里摸出两块预备好的风干肉条丢给两条立了功的猎犬。
  
  他捡起李铮剥好的一只肥兔,抽出锋利的猎刀,在背风的石砬子根下麻利地支起个小火堆。
  
  枯枝在火苗舔舐下噼啪作响,橘红色的光驱散了寒意,也映亮了师徒俩冻得发僵的脸。
  
  兔肉穿在削尖的树枝上,架在火上烤着,油脂滴落,发出“滋啦滋啦”诱人的声响,浓郁的肉香混着松枝燃烧的烟气弥漫开来。
  
  陈光阳翻动着烤兔,手法娴熟,这是他反复琢磨出的烤肉门道。
  
  他削下外层烤得焦黄酥脆、滋滋冒油的肉片,先递给李铮:“趁热,垫吧垫吧。”
  
  李铮接过去,也顾不上烫,狼吞虎咽起来,烫得直吸冷气,嘴里含糊不清:
  
  “香!真香!师父你这手艺绝了!”
  
  陈光阳自己也削了一片塞进嘴里,慢慢嚼着,目光却越过跳跃的火苗,投向远处被夜色笼罩的、起伏的山峦轮廓,眉头微蹙:
  
  “这趟山,黄羊是主菜。兔子再香,也是零嘴儿。天亮得好好踅摸踅摸。
  
  老顶子那边背风向阳的石砬子沟膛子,没准有戏。”
  
  两人就着热水啃着烤得外焦里嫩的兔肉,身上渐渐暖和起来。
  
  两条狗趴在火堆旁,满足地啃着陈光阳丢给它们的兔内脏,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天边那抹蟹壳青越来越亮,渐渐染上了橘红,林子里百年的老松轮廓也变得清晰,针叶上积着厚厚的雪帽子。
  
  吃完东西,陈光阳用雪仔细压灭了最后一粒火星,确保不留半点隐患。
  
  师徒俩靠着背风的石砬子,裹紧棉袄,轮流眯瞪了一会儿。
  
  山里的清晨静得吓人,只有风掠过树梢的呜咽和远处偶尔传来的、不知名鸟雀的啼叫。
  
  天光彻底大亮时,陈光阳猛地睁开眼,眼神锐利,没有丝毫困倦。
  
  他捅了捅旁边的李铮:“铮子,醒醒!精神精神,赶早口!”
  
  李铮一个激灵坐起来,搓了搓冻得发木的脸颊,抓起旁边的捷克式猎枪:“走,师父!”
  
  两人再次上路,踩着嘎吱作响的雪壳子,朝着老顶子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扎去。
  
  心里头那点念想,跟揣了只活兔子似的,“扑通扑通”撞得胸口生疼。
  
  日头像个冻硬的蛋黄,惨白地挂在灰蓝天上,依旧没啥热乎气儿。
  
  他们翻过两道积雪深厚的山梁,穿过一片挂满冰溜子的矮刺藤林子,眼前豁然开朗。
  
  是一片巨大的、被厚厚积雪覆盖的向阳坡地,坡地下方,赫然是一道深不见底、被冰雪覆盖的断崖!
  
  寒风卷着雪沫子从崖口呼啸而过,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
  
  陈光阳习惯性地扫视着地形,目光像梳子一样刮过雪地。
  
  突然,他猛地顿住脚步,抬手示意!
  
  “师父?”李铮立刻压低身子,紧张地握紧了枪。
  
  陈光阳没说话,眯起眼睛,死死盯着断崖边缘那片被风吹得相对干净的雪地。
  
  那里的雪层异常凌乱,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蹄子印!
  
  那蹄印不大不小,前端圆润,后部略尖,正是黄羊特有的踪!
  
  但让他头皮瞬间发麻、一股巨大的兴奋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是……
  
  在那些新鲜的黄羊踪中间和外围,赫然掺杂着更大、更深、带着清晰爪痕的足迹!
  
  狼踪!而且不止一只!
  
  陈光阳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立刻蹲下身,仔细辨认。
  
  他捻起一点雪窝子边上被踩碎的冰碴,凑到鼻尖……
  
  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食草活物的温热膻气,混合着一股子更浓烈、更刺鼻的、带着土腥和野性的臊腥味!
  
  “妈的!撞上了!”陈光阳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亢奋和凝重。
  
  “狼赶羊!新鲜滚烫的踪!看这印子,黄羊不少,青皮子也得有三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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