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兵哥没有男女之防 (第1/2页)
回到新租房,魏承安不急不缓地把两孩子放下来,大手探入口袋里,摸索在开会时从战友手上顺来的糖递到孩子面前。
小孩子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有水果糖吃,也到了自己家,潜意识觉得危险解除了。
便一人接过一颗糖,蹦蹦跳跳的跑到院子里玩去了。
池音在院子的水井旁,用葫芦水瓢舀井水,再用衬衫衣角蘸湿水敷在自己红肿的地方。
感觉到有人靠近,池音抬头,发现小叔已经来到跟前。
还没等池音反应,魏承安再次抓住她手腕硬拽着往屋子走。
池音脚步踉跄,被魏承安一路拉进屋内,按在木椅上。
魏承安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个汽水瓶,池音见瓶中液体是淡黄色,猜到应该是房东留了药酒。
八十年代末的医疗条件还不太充沛,老百姓几乎家家都会备着些跌打损伤的药酒,这倒不足为奇。
意识到魏承安要给自己擦药,池音带着几分窘迫说,“小叔,我来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魏承安跟没有听见一样,拧开瓶盖,将药酒倒入掌心,双手用力的搓了搓。
小叔子给嫂子上药,这像什么话,池音窘得赶忙起身,只是刚站起来魏承安就拽住她胳膊,用力一按,又把她按在木椅上。
池音脸上一阵发烫,赶忙偏过头去,“小叔,我自己来就行了,又不是伤在后背或者脑袋那些看不见的位——”
那个‘置’字因魏承安拖住下巴而凝固在嘴边。
我滴个天爷!
他们当兵的是不是都跟医生一样没有男女之防?
在救人助人上,不分男女之防??
药酒接触肿痛的瞬间,一股辛辣的刺痛感传来,池音秀眉疼得皱起来。
魏承安见状,手上的动作稍稍放缓,“忍一忍,很快就好。”
也不知药酒的原因还是魏承安太用力,给池音疼的直抽抽,她抬头求助的看了一眼魏承安说,“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就行。”
忍了两秒,还以为魏承安会松手让她自己揉,却见他高大的身影直直压下来,对准揉药酒消肿的位置就是一吹。
池音:......
疼是忘记疼了,但这脸却瞬间红成煮熟的基围虾。
胸膛的那颗心脏,更是咚咚咚的狂跳,像是要蹦出胸膛一般。
池音发誓,她真没对小叔子有什么多余想法。
她脸红心跳,纯属正常人的应激反应。
偏偏魏承安还不止吹一口,连吹了几口,还望她一眼问,“还痛吗?”
池音身体紧绷,好几秒才别别扭扭的说,“不,不疼了。”
魏承安低眸,视线落在池音巴掌大的脸上,额头光洁如玉,乌眉弯如月牙,睫毛又长又密,一双剪水秋眸湛清如湖水。
在搓揉时,他手指若有似无的从她唇边擦过,一股酥麻感像电流般蔓延全身。
魏承安喉结轻滚,讲出的话音又沙又哑,“昨晚我把何六扭送派出所报案了,我没想到你哥会因为这事去找你麻烦,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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