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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下

第十一章下 (第1/2页)

话说陆博、康自强、吴治飞、李海鹏和李瑞鹏五人在留在了十八井,他们参加完摩托车大赛后,又把十八井周边村庄转了个遍。在向导旺堆的领引下,了解了当地的风土人情,品尝了当地的各种美食,还泡了十八井的温泉浴。五人在十八井玩了二十多天后,沿109国道来到当英县城,在当英县境内玩了一个多月后,他们穿越那根拉山口来到纳木错湖和纳木错草原。在向导旺堆带领下,他们五人游历了美丽的纳木错湖和纳木错草原,又游览去了巴错湖、玫如错湖、仁错湖、郑称饿波湖、普嘠错湖、果芒错湖,色林错湖,最后在达班戈县城修正了四天后,再掉头向东来到游览了巴木措湖、崩错湖、藻错湖、江错湖、切里错湖、懂错湖、达如错湖、兹格塘错湖、错那湖后住进安多县城,在安多县城修正了几天又来到聂荣县。
  
  拉错等不住东方巨轮号公布失事人员的名录。他登上飞往黄土高原的飞机。拉错一出航站楼,一股闷热气息扑面而来,他赶紧叫了一辆出租车:“去米家堡。”司机说:“米家堡有六十多公里,今天有暴雨,不安全,你还是明天再去吧。”拉错一看晴空万里哪来的雨?司机见拉错迟疑说:“你别看现在一点云彩也没用,可就现在天气闷热的程度,过了十几分钟就上云了,而且肯定下大暴雨。你还是去市里住一晚上,明天再去吧。”拉错上了出租车说:“大哥,我要赶时间,给你双倍价钱,你就把我送到米家堡吧。”司机:“别误会,我是好心,米家堡地势低,又紧挨无定河,我怕,”拉错急着赶路,说:“大哥,你就送一下我,价钱你说多少就多少。”司机:“好吧,既然你要去,我送你,但价钱按里程表算,你再给我三四十块油钱就行了。”果然,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突然间黑压压云彩盖住了天空,拉错不好意思地说:“大哥,刚才误会你了,这天真的要下雨了。”司机:“没事,你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气候变化。但你放心,只要你上了我的车,就一定把你安全送到。”
  
  司机一脚油沿着无定河畔上了国道。国道上,十几米长的拉煤车一辆接着一辆,司机双手紧握方向盘,谨慎地穿梭在过往的拉煤车辆中。天渐渐地暗下来了,雷声也跟着多了起来,闪电像刀一样地劈在车头。车上的收音机说:“由于我市连日来持续强降雨,上游水库超出警戒线,希望广大市民不要去地势低的地方。”“轰隆隆”的雷声像拉石磨一样响亮,风和闪电带间杂着雨点扑向大地。拉错见河滩地上割倒庄稼还嫩着,问道:“你们这庄稼这么绿就收了?”“不是,刚才收音机里不是说了么,我们这里连续下了半个月雨了,上游水库超出警戒线了,怕大水淹了庄稼,所以,政府让提前收了。”
  
  拉错给朱思莎的儿子打电话,她儿子说他妈妈去了洪元寺了,还说洪元寺就在公路旁边,在公路边上就能看见高高的藏经塔。突然一个炸雷在车前爆炸,把拉错震得一哆嗦,司机赶紧减速,说道:“兄弟,打雷打电话,危险,那个洪元寺我知道。”拉错:“你知道洪元寺?那太好了。”“知道,就在公路西畔,我经常送客人去那里烧香,只是,”司机指着车窗的大雨说:“只是,如果这雨就这么一直下,等我们到了河水可能把桥淹了,车就过不去了。”拉错看着雨刷器拼命涮着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又看到河滩上割倒的庄稼,他觉得大雨可能比司机和广播里说的还危险,就不好意思地说:“大哥,实在不行咱们掉头,明天再去吧。”司机:“现在回去迟了,因为回去要经过低洼地,更危险,还是往前走。你放心,前面的公路高,水再大也上不了公路。”
  
  出租车打开双闪灯艰难地向前跑,端天倒的大雨紧紧地洗刷着出租车,就好像有人专门追着出租车泼水似的。那忽啦啦的闪电就像瞄准仪,头脚刚往车上一扫,后脚雷声就像炮弹一样在车边炸开了。公路上的拉煤车都停了,只剩几辆小车往前跑。出租车钻过铁路高架桥,上了一个缓坡停了下来。司机说:“到了,兄弟。”大雨像帘子一样挡住了拉错的视线,他看着模糊的窗外问道:“大哥,到了?那藏经塔哪?”司机:“哦,河对面就是洪元寺,现在雨大,看不见。”拉错:“昂,那咱们不过河了?”司机:“现在可不敢过河,大水会把我们冲走的,”司机见拉错不言语,赶紧说:“哎,兄弟,刚才我没把话说清楚,咱们现在在车上等,等雨小了再说,你看行吗?”“行行,”拉错连忙说:“大哥,你看下时间,多出的时间,我给你钱。”司机摆了一下手说:“你看你,说啥话呢?就按上车时说好的,”司机看一下计价器说:“计价器数79元,加上回去30元油钱,你给110元就行了。”拉错:“大哥,这不行,这大的雨把送到这里,可不能按平时算,”拉错掏出三百元说:“大哥,给你三百,两百是你送我的钱,一百是台班费。”司机见三张红钞票顿时火了:“你看你这个人,说110就110,你怎给三百,我们陕北人说钉子就是铁,干干脆脆,”说着司机抽了一张说:“你再给我10元。”拉错又给司机一张百元钞票说:“大哥,这一百算台班费,你拿上。”司机那里肯要:“哎呀,你怎么这么个人么,什么台班费,下这么雨,哪有人了。再说回去路早被水淹了,你再给我10块钱就行了。我看出来了,下这大的雨,你还赶路,肯定有急事,你又是外地人,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两人说话间雨停了。司机指着没过庄稼地的洪水说:“兄弟,看这水大不大,把桥和地都埋了。”
  
  刚被雨水冲洗过的洪元寺显得格外郁郁葱葱,那红墙绿瓦、宝塔凉亭、牌楼大殿就像刚刚建好的一样新。拉错感叹道:“洪元寺前有无定河,后有万里长城,真是一方宝地呀!”司机指着两旁的森林说:“这几年,政府加强绿化工程,整个毛乌苏沙漠都变成了绿洲,你看,寺庙在树林中看上去更幽静、更神秘。”洪水再次上涨,大水没过了滩地的第二个梯田,离公路边剩下三四米了。
  
  突然,顿珠从河边钻出,她右手一展,袖口里钻出白虫子,虫子的七彩眼睛射出白光,像一堵高墙阻断了无定河里的洪水,大水一下子太高,涌向了洪元寺寺门。霎那间,戏楼、达摩院、讲经堂和大殿陷入一片汪洋中。奇异的现象惊呆了拉错和出租车司机,两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傻看着翻滚的大水就像被大坝围住一样,水位就像铁墙围住一样,猛然抬高上涨,不一会儿,把洪元寺淹的只剩下藏经塔的塔尖和洪元洞了。
  
  天又开始下雨了,雷声和闪电再次劈向大地。一颗篮球大小的火球在上空生成,火球像幽灵似的飞到一颗大树上,只听“个擦”一声巨响,火球爆炸了,把活生生的大树被劈成两半。火球又慢慢悠悠来到洪元洞,从门缝钻进洞内后爆炸了。火球钻出洪元洞,向对岸的拉错和出租车司机奔来,两人赶紧躲在车内,火球在无定河中央再次爆炸,把无形的大坝炸开一个豁口,霎那间,洪水像脱缰的野马、一泻千里。无形的水坝慢慢下降,最后露出来洪元寺和两面的河滩地。
  
  大雨终于停了,河水渐渐地回落到原先的界限。拉错和司机跑过小桥,冲进寺院。两人一进院内就大声呼喊:“有人吗?有人吗?”但无人应答。只见大殿内散落着神仙的斗篷、僧人的跪垫和一些被褥等。由于寺院泡水时间较短,建筑物又是混凝土结构的,戏楼、藏经塔、讲经堂、达摩院和大殿都完好无损。见院内无人,两人跑向后院,爬上石台阶,打开洪元洞洞门,见四个香客和两个和尚昏倒在地。拉错和司机把六人一一叫醒。老和尚急切地问道:“大,大水退了?”两人说退了。一听大水退了,老和尚大哭道:“我的寺院啊,让大水毁了,这可咋办呀,咋办呀!?”老和尚一哭惹得旁边的人也哭起来了。司机赶紧说:“哎呀,你们哭什么了?啊?大殿、戏楼、还有藏经塔都站得个能能的么。”老和尚一听停住哭声:“你,你说什么?”司机:“说什么,我说大水没把寺院推了,都个能能站着了么。”老和尚跑出去一看,果然寺院的大殿、戏楼和藏经塔都个能能得站着了。
  
  寺院被水推了的消息传遍四邻,人们都跑到寺院抢险。一个小伙子跑到老太太前,掏出一个本子写了几行字,老太太看后也在本子上写字。拉错见两人用笔交流,以为他们是聋哑人。突然,他的手机响了,电话问他到了没有,对方达知拉错到了,就让拉错找用笔写字的人。拉错走到写字人跟前,刚要问话,小伙子手指往口上一竖,示意他不要讲话。老太太在本子写道:我就是朱思莎,你想说什么写在本子上,千万不要讲话。拉错写道:我是从雪域来的,听说您的爷爷在普宁寺画画时,老喇嘛给他一本无字书和一件袈裟,后来袈裟不见了。那本无字书存放在何处?朱思莎写道:袈裟的事就不用再说了,是有一本无字书,但这本书对我们很重要,需要我大哥和二哥家同意才行。看了朱思莎写下的要求,拉错不敢言语了,因为他实在不忍心在老太太面前提她的两个哥哥。老太太看出拉错的心事,又在本子上写道:我们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耽搁,如果两家侄子们同意也行,但你不能给他们打电话,我用微信问问他们。老太太用微信联系她的侄子们去了。
  
  拉错接过本子写道:兄弟,都是健全人为什么要写字表达呢?老太太的儿子写道:我妈说怕小鬼听见我们家的事,再加害我们。小鬼偷听?拉错看着本子上的字沉默了。他仔细回顾这些天朱家三兄妹出的事,自己找哪一家哪一家就出事,老大坐飞机出事,老二坐轮船失踪,今天老三又险些丧命,而且,就这大水,在没有大坝的组拦的情况下,无端地上升了十几米、实在令人可疑。会不会真的像老太太说的有小鬼偷听呢?这时,老太太高兴走过来,激动地在本子上写下:我二哥找到了,在监利县医院,他让你去我们老家等他,他这就出院,回老家。拉错怕朱思承在路上再出意外,就在本子上写道:给二叔说,千万别一个人走,在监利医院等我。朱思莎的儿子把拉错拉进他们亲戚微信群。经无定河这一遭,拉错再也不敢打电话了,一切联系都用微信打字沟通。
  
  拉错在监利县病房中找到朱思承,两人同坐高铁北上张来市。高铁上,拉错和卓玛用微信聊得正欢,这时,达娃给拉错发来微信,拉错点开了妈妈微信主页,见是一条语音,他本想把语音转换成文字,却一不小心点开了语音,达娃说:“儿子,”拉错一慌,赶紧关掉语音,可就这一慌机掉在车厢里,语音继续说:“听说你找到了坐船的人了,去张来市,找什么无字书去,啊,出门在外要小心,别和人家动气啊。”车厢里的人们听不懂藏语,拉错捡起手机笑着说:“我妈妈,说的是藏语,藏语。”
  
  朱思承成功逃离东方巨轮号,朱思莎又在大水中安然无恙,顿珠两次兴风作浪都没能把这两人除掉,甚是苦恼。她听到朱思承乘高铁回老家找无字书,就让金虫草偷了别人的身份证和车票,在半路上上了高铁。这次,她要亲手除掉拉错和朱思承。
  
  列车一进隧道车厢里的就灯亮了。车厢里大部分乘客都睡着了。列车在黑暗的隧道里冲刺着,突然,一个嫩声嫩气的声音说:“妈妈,这隧道怎这么长呀?钻了好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妈妈说:“妞妞乖,隧道很长,但我们高铁也快,我们很快就出来了,出去就能见你爸爸了。”女孩天真地点点头。列车继续在隧道里穿行着。又过了几分钟,那个小孩又问道:“妈妈,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我们老是在洞里面走呀,怎么还没有出去呢?爸爸会不会不等我们,走了。”妈妈:“妞妞乖,爸爸会等妞妞的,妞妞很就快出去了。”
  
  时间又过去了许多,列车依然在隧道内行驶着,女孩看着没有尽头隧道哭起来了:“妈妈,你又骗人,火车在隧道里转圈圈,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女孩哭声吵醒了周围人们。一位老大爷笑着安慰小女孩说:“孩子,别哭,火车跑的这么快,再等等,肯定能出去,你爸爸肯定在等你。”小女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猛然掉头对大爷说:“你们大人就会骗人,不理你了,哼!”老大爷旁边一位乘客醒了,问大爷:“大爷,我们进隧道多长时间了?”大爷看了一下手表说:“二十多分钟了。”“什么?”小伙子一听惊得跳起来了:“大爷,你不会看错吧,这是高铁,哪有这么长的隧道了?”小女孩的妈妈也说:“大爷说的没错,我们在隧道里走了很长时间了。”小女孩也哭道:“我要爸爸,我要爸爸。”小伙子看着人们坚定的眼神说:“不会吧?咱们最长的秦岭隧道才18公里,也用不了二十多分钟。况且,我们走的是京广线,最长的隧道是大瑶山隧道,那是在广东韶关。而我们快到北京,哪有这么长隧道?”小伙子的话惊醒睡梦中的人们,车厢里人们骚动起来,大家疑惑不解,这高铁为什么总是在隧道里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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