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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建奴也有燧发枪了!

第四百八十四章 建奴也有燧发枪了! (第2/2页)

见礼已毕,郑芝龙便请朱慈烺登上前来迎接的太子仪仗车驾。
  
  车驾前后,精锐侍卫扈从,郑氏族人与地方官员的车马紧随其后,形成一支颇具规模的队伍,离开码头,向着安平镇内最为宏阔的宅邸行去。
  
  沿途街道早已净水泼洒,百姓被官兵拦在街道两侧,皆翘首观望,议论纷纷。
  
  自郑芝龙获封侯爵之后,郑家便对这座祖宅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建与修缮,如今的宅邸占地极广,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然而,细看之下,其规制、用色、装饰,虽极尽精美,却严格遵循了侯爵府邸的界限,未见任何只有亲王、皇宫方可使用的龙凤纹饰、明黄琉璃瓦等僭越之物。
  
  郑芝龙深谙官场险恶,从前在海上可以无所顾忌,如今既已归顺朝廷,位极人臣,又与天家结亲,在“礼制”这根红线上,他走得格外小心,绝不敢授人以柄。
  
  车驾仪仗直达府邸正门。
  
  朱慈烺在郑芝龙及族人簇拥下步入府中,穿过重重院落,来到用于接待贵客的正厅“海晏堂”。
  
  此时,府中女眷已按品级大妆,在郑芝龙几位正妻、如田川氏(郑成功生母)、颜氏等人的率领下,于厅内静候。
  
  见到太子入内,众女眷在郑芝龙的引见下,齐齐敛衽行礼,姿态恭谨,礼仪周全。
  
  朱慈烺亦以礼相待,温言问好。
  
  尽管从亲情论,这些女眷中有他的岳母,但从国礼论,君君臣臣,纲常不可乱。
  
  朱慈烺始终端坐主位,受她们全礼,未曾有丝毫逾矩,郑氏众女眷也深明此理,举止言谈,丝毫不敢以长辈自居。
  
  繁琐的见面礼仪持续了约一个时辰。
  
  随后,盛大的接风家宴在府中最大的花园“涉趣园”中举行,郑家为此次宴会可谓煞费苦心,倾尽所能。
  
  园内张灯结彩,戏台高搭,从福州、泉州请来的名厨操办宴席,山珍海味,水陆毕陈。
  
  被邀请赴宴的,除了随行官员、本地重要官员、郑氏全族男丁、有头脸的姻亲故旧外,还有众多与郑家有生意往来、或在福建有影响力的豪商巨贾。
  
  席开数百桌,赴宴者竟达两三千人之众!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敬酒寒暄之语此起彼伏,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这场面,虽不及皇家御宴的庄严恢弘,却另有一番东南沿海豪商巨室特有的、充满世俗活力与炫耀色彩的奢华与喧腾。
  
  朱慈烺高坐主位,面带微笑,接受着众人的轮番敬酒与颂扬,心中却在冷静地观察着席间各色人等,评估着郑家在福建的真正影响力与底蕴。
  
  与此同时,镜头转向关外辽东。
  
  时令已入初夏,但辽东的清晨依旧带着寒意。
  
  自去年秋冬之际,洪承畴利用离间计成功引发摄政王多尔衮与肃亲王豪格的激烈冲突之后,时间已悄然过去了小半年。
  
  这半年来,清国内部的局势,表面上看,竟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平静”。
  
  豪格自那日愤然率本旗精锐离开盛京后,便一直驻跸于临近明军防线的边境重镇,再未踏足盛京一步。
  
  他对外宣称是“整军经武,防备明军”,实则与多尔衮保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冰冷的距离。
  
  而身处盛京皇宫、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多尔衮,在这半年里,对豪格及其家眷,也表现出了一种超乎寻常的“宽宏”与“稳妥”。
  
  他未曾下过任何一道明旨召豪格回京,也未在粮饷补给、官职升迁等方面刻意刁难豪格及其部下。
  
  对于留在盛京的豪格家眷,多尔衮更是关照有加,一应用度供给,甚至比以往更加丰厚,时常赏赐,逢年过节必有问候,做足了“兄友弟恭”、“顾全大局”的姿态。
  
  这并非多尔衮转了性子,而是形势使然。
  
  洪承畴那拙劣却又狠毒的离间计,如同一面镜子,照出了他们叔侄二人乃至整个满洲亲贵阶层内心深处的裂痕与猜忌。
  
  事后冷静下来,无论是多尔衮还是豪格,亦或是冷眼旁观的代善、济尔哈朗、阿济格等其他亲王贝勒,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分明是明人的诡计!
  
  可悲的是,即便知道是计,那根刺已经扎下,想要完全拔除而不留疤痕,谈何容易?
  
  多尔衮若在明知是明军反间计的情况下,依然对豪格或其家眷下手,那无异于告诉所有人他气量狭窄、不能容人,甚至坐实了他“心中有鬼”的嫌疑。
  
  这会让其他本就对摄政王权威心存疑虑的宗室王公怎么想?会不会人人自危?在强敌环伺、内部亟需稳定的当下,这种分裂的风险,多尔衮承担不起。
  
  因此,他只能选择“高姿态”,将豪格一家高高“供”起来,以显示自己的“公正”与“大度”,稳住其他宗室之心。
  
  豪格那边,经此一事,虽对多尔衮恨意难消,但也深知此刻翻脸,于己于国皆无益处。
  
  他手握两旗重兵,在外统兵,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自保。
  
  既然多尔衮表面功夫做足,未加逼迫,他便也乐得拥兵自重,静观其变。
  
  于是,清国高层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表面上风平浪静,政务军务如常运转,对明边境虽小规模摩擦不断,但并未爆发大战。
  
  然而,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下,猜忌与隔阂的暗流却始终未曾平息,只是暂时被压制了下去。
  
  一种“相敬如‘冰’”的氛围,在盛京的宫殿与边境的军营之间弥漫。
  
  盛京城西,火器造办处靶场。
  
  这里原是一处僻静的校场,如今被栅栏围起,增添了诸多标靶、掩体,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铁锈混合的刺鼻气味。
  
  靶场一侧,搭建有简陋的工棚,里面炉火熊熊,叮当之声不绝,正是仿制明军燧发枪的作坊。
  
  此刻,靶场上,数名精心挑选的满洲白甲兵,正神情严肃地进行着火器操练。
  
  他们手中所持,并非建奴惯用的弓矢或旧式火绳枪,而是一种造型奇特的火铳,正是建奴工匠根据费尽周折、付出不少代价才从明军防线获取的明军制式燧发枪,进行仿制的产物。
  
  也就是说,建奴也有燧发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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