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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冰的结局

第五百章 冰的结局 (第1/2页)

兵兵在20号当天经过急救后就转到了位于西城区新街口的积水潭医院,这里的创伤骨科和外伤手术水平国内顶尖。
  
  在今年5月的天崩地裂中,积水潭派出了专家团队紧急赶赴灾区,完成了150多台紧急骨科手术,包括37例开放性骨折合并感染的重症患者,没有一例截肢。
  
  兵兵这种肋骨断裂、并有少量内出血的手术,对于积水潭来说难度就太低了。
  
  晚上10点多,没等电影散场提前溜走的路宽和刘伊妃两人,乘车抵达医院。
  
  圣诞这样的洋节已经越发融入内地的年轻人中间,连积水潭医院上下都有些节日装扮,乔装打扮后的两人来到了兵兵的特护病房。
  
  “你们来了。”床上的兵兵看到路宽和刘伊妃推门进来,试图调整姿势迎接,刚一动就倒抽一口气,左手立刻撑住床沿稳住身体。
  
  “你别动!”兵兵的母亲心疼地扶住了女儿,又目光复杂地看向进门的这对夫妻。
  
  “路先生、刘小姐。”
  
  小刘笑容温婉:“阿姨好,辛苦了这几天。”
  
  “不辛苦,不辛苦,自己女儿有什么辛苦。”张川美勉力挤出一丝笑容,回头跟兵兵点头示意:“我出去走走,你们聊吧。”
  
  “那你慢点,妈。”
  
  张川美推门离开,门前站着一个黑色大衣的高大男子四下环顾着。
  
  她认得阿飞,他是那一晚她带着儿子误入玫瑰园,发现和制止他们进入的保镖。(285章)
  
  想到那一晚,就想到女儿孤注一掷的那张照片,还有她现在的结局。
  
  嫚儿啊。。。
  
  张川美心疼女儿,但现在的兵兵却没考虑这么多,她的手术第一天就做完了,一直盼着两人能来看他。
  
  路老板笑道:“你好啊,大股东。”
  
  “别取笑我了。”兵兵现在颇有些破碎美人的风姿,像一块缺角的玉。
  
  刘伊妃把红玫瑰摆在床头:“想来想去送你一束什么花,还是她最契合你的气质。”
  
  “谢谢,伊妃。”
  
  路宽搬来椅子让老婆坐下,三人这瞬间都有种劫后余生再见面的感觉。
  
  兵兵还是对自己差点酿成的大错有些挂怀:“对不起,我差点就万死莫赎了。”
  
  小刘笑着摇摇头,挽了挽耳边的碎发:“周军也好、王小磊也罢,俱往矣,人死道消,恩怨也两清了。”
  
  “何况是你?你也算死过一次了,都过去了。”
  
  范兵兵看着少女的目光澄澈如同雪后初霁,此刻心里无比庆幸那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选择。
  
  否则,这一生要么在无尽的自责与悔恨中腐烂成泥,要么被穿越者用最残忍的手段碾碎每一寸尊严。
  
  没有解脱,没有救赎,只有日复一日在绝望深渊中的挣扎喘息,直到连哭嚎的力气都被榨干。
  
  这是兵兵四五天以来一直做的噩梦。
  
  所幸,他们来了,自己终于能摆脱这样的挣扎,此刻看着刘伊妃似乎越发丰隆的小腹,兵兵眼中温柔满溢。
  
  “你去产检了吗?怎么样?”
  
  “去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很健康。”
  
  “好。。咳咳咳。。。”兵兵苍白的指尖轻轻揪住被单,刚做完肋骨固定手术的胸腔随着咳嗽微微震颤。
  
  她下意识想蜷起身子缓解疼痛,却被医用护具硌得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路宽无奈伸手扶着她的肩膀躺倒:“你别激动,再这样我们该走了啊,别把大股东给整没了再。”
  
  “别乱说!”小刘娇嗔着拍了一记丈夫,责怪他口无遮拦。
  
  刘伊妃感觉他在这里稍微有些尴尬,干脆找了个借口打发掉。
  
  “路宽,把屋里这些枯掉的花拿去扔掉吧。”
  
  “行。”路老板巴不得让她们自己聊,总之见了范兵兵没什么大碍,剩下就是静养。
  
  门轴发出一声轻响,将病房内外隔成两个世界。
  
  窗外,北平的圣诞夜被一场大雪温柔覆盖,簌簌的雪粒子扑打在玻璃上,像细碎的星光坠落。
  
  病房内,暖气烘得玻璃上的冰花融成蜿蜒的水痕,监护仪的滴答声与加湿器的白噪音交织。
  
  白玫瑰和红玫瑰又一次独处,雪夜病房内,暗香浮动。
  
  兵兵倚靠病榻,肋间固定带勒出病号服下嶙峋的曲线,小刘的羊绒裙摆扫过床尾,孕肚在暖光下勾出圆满弧线。
  
  少女先打破了沉寂:“以为他在会比较尴尬,没想到走了也挺尴尬,哈哈。”
  
  兵兵莞尔,那个敢打敢杀的大花旦负伤了,也消失了,声音愈发地温柔:“伊妃,你太好了,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叫他回头,也只有你了。”
  
  大花旦看着眼前清泉般澄澈的女孩,这种不带算计和任何攻击性的温婉,想必能春风化雨任何一块顽石。
  
  关键她的性格又极坚韧高洁,不会主动来欺你,也很难叫人威胁了半分。
  
  小刘笑出一泓梨涡:“没这么夸张,只能说是缘分吧,没旁的解释了。”
  
  从少女时代就默默喜欢的人,能如愿以偿地相互陪伴了八年,经历波折终成眷属,这应该也是童话里的桥段照进现实了。
  
  兵兵缓缓摇头道:“这几天,我几乎是把过往近十年的岁月一帧一帧地捋过来,想着他、想着你。”
  
  “他的灵魂中,有种永不止息的征服欲与对掌控感的沉迷,视为世界为棋盘,众生皆是棋子。”
  
  “这种生存逻辑滋养了他的傲慢,也铸就了孤独,以往我和他的关系,只不过是在加深他的这种傲慢和孤独。”
  
  “因为我永远没有勇气对他说不。”
  
  大花旦眼里满是对过往的回忆,抬手碰了碰输液管,冰凉的药液正顺着静脉流入血脉,像极了他当年漫不经心浇灌的驯养。
  
  刘伊妃知道,这是应当是她最后一次推心置腹地聊起这些话题了。
  
  兵兵语气平缓,眼眶却蓦得泛红了:“伊妃,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
  
  小刘微笑摇头。
  
  “我最羡慕你看他的眼神,像是中世纪的骑士捧着圣杯,敢用生命献祭,也随时准备摔碎它来捍卫真理。”
  
  “我做不到,我看着他的眼神里永远带着一丝恐惧。”
  
  大花旦面色惨淡:“我总觉得他是能看透人心的恶魔,就像用来警告我的那本《断头皇后》一样——”
  
  “我就是那个戴着钻石项链的断头皇后,现在我有了华艺的权杖、冠冕,但也永远没有办法像你一样,拥有这些耀眼的自由了。”
  
  “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他已经给了我承诺过的一切,我不该再纠缠了。。。”
  
  簌簌的泪滴砸在洁白的床单,小刘听着她的剖白,看着此刻蜷缩在病床上的身影,像被抽去骨血的红玫瑰。
  
  而彼时的她,在镁光灯下笑得多么张扬恣意、艳光四射。
  
  世人多艰,有情皆孽。
  
  兵兵轻咳了两声,刘伊妃坐到她身边抚着后背顺气,指尖轻抚过兵兵微颤的脊背,羊绒袖口沾了泪痕,洇出深色的云纹。
  
  窗外圣诞夜的雪光漫过窗帘,在两人交迭的衣袂上投下斑驳的碎影。
  
  少女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世上有些事本就讲不得道理。
  
  谁不是千疮百孔走过来的?
  
  “你也算死过一次的人了,你如果想有新的生活。。。”
  
  兵兵苦笑着打断了她:“不,不可能了,就这样吧。”
  
  就像她上一次在魔都房间里凄厉的剖白:
  
  被这样的男人从精神到肉体地彻底占有过,谁还能对对旁人燃起半分星火?
  
  特别是这一次真正的死去活来之后,对于很多事情她的感官也完全不同了。
  
  大花旦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倏然又红润了些:“不怕你笑话,我现在很期待自己的豪门梦。”
  
  “他把华艺交给我,我要努力把事情做好,成为问界和你们永远的侧翼力量。”
  
  刘伊妃欣慰又唏嘘地看着这个眼中重新燃起野火的女人,真的就像一株烧不尽的野草,哪怕被命运碾进泥里,也能从灰烬中抽出新芽。
  
  “你能振作就好,人只要有事情做,就能杀掉时间、杀掉烦恼。”
  
  兵兵笑得洒脱了一些,眼神所及,又小心翼翼抚上小刘孕肚的圆润弧度。
  
  十八周多的胎动隔着羊绒毛衣传来,像两尾小鱼游过母亲的汪洋。
  
  大花旦心中的嗟叹无以复加,这辈子想来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她怯懦地抬头看着准妈妈:“等孩子出生,我能。。。”
  
  小刘梨涡里盛着蜜糖般的笑意:“宝宝已经有井甜、苏畅两个小姨了,你是大姨呀!就是听着有点老。。。”
  
  “他们一生下来就有这么多阿姨疼,多好啊。”
  
  “等宝宝出生了,你们随时来家里看他们,估计我到时候也躺得无聊得紧呢。”
  
  刘伊妃的尾音突然轻得像雪落窗棂,带着孕期特有的柔软鼻音。
  
  兵兵被她的温柔接纳感动,簌簌的眼泪砸落在自己抚摸着宝宝的手背,有些克制不住地把额头磕在刘伊妃的肩头,脊背起伏。
  
  她的孩子,也流淌着他的血。
  
  大花旦跟大甜甜一样,说不得也把自己的一厢情愿,都倾注到了孩子的身上。
  
  窗外圣诞夜的雪光映着两女娇嫩、俏丽的侧脸,静谧而美好。
  
  红玫瑰终是敛了尖刺,白玫瑰亦未沾尘霜。
  
  爱恨两清,恩怨俱往。
  
  两女聊了一阵,直到刘伊妃打电话叫丈夫进来。
  
  兵兵理应有最后一次独处的机会,要说什么话,就让她一次性讲完吧。
  
  路老板挠挠头,在错身时无奈地看了老婆一眼,你这是考验干部呢,给我出送命题啊?
  
  兵兵收敛了些心情,又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体,努力叫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憔悴。
  
  其实刚刚小刘就已经发现,她在两人来之前就画了淡妆,可能是不想自己惨淡的颜色叫路宽看见吧。
  
  路宽自然是洒脱的,如果不是小刘,他对这整个世界依旧洒脱。
  
  “这伤什么时候能好?等你出来把股份的事情规整完,就要赶紧安排上市流程了,避不开春节也没办法。”
  
  他需要抓紧上市把资金质押出来、把院线并到问界,华艺的弱水三千,也就取这两瓢了。
  
  再把改组和彻底清洗后的董事会留给兵兵,下面就看她自己的能力了,既然要做豪门,当然是要自己躬身入局,去努力打拼的。
  
  所幸就大花旦的性格而言,她也是乐于、精于此道的。
  
  当然,经此一事,没有人会认为兵兵执掌的华艺和问界还是势同水火、亦或毫无关系,此中的弯弯绕绕,业内人一看便知。
  
  兵兵憧憬道:“只要不剧烈运动,大概两周就能出院,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提前出来为上市做做工作。”
  
  路老板摆摆手:“不用,你挂个名,事情有的是人去做。”
  
  “华艺还要经历一番大清洗,从管理层到导演都是如此,不是一条心的不用留,华艺以后也不会缺好导演。”
  
  大花旦双目晶晶地看着他挥斥方遒的模样,似乎已经很久没能这么近距离地感受这种潇洒恣意了。
  
  “我住院第二天,琼谣就打电话来,她准备组织《还珠》剧组一起来看我,还在微博上给我发声、应援。”
  
  “还有王大军、马芸,几乎所有的华艺股东和演员都表达过善意了,李彬彬和李雪还在家里煲了汤送来。”
  
  兵兵倚在病床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被单褶皱,窗外霓虹在雪幕中晕成朦胧色块。
  
  她想起自己16岁时的步履维艰,雁子的霸凌、琼谣的侮辱;
  
  想起被华艺逼着去港圈自污炒作,幸好遇上路宽的血泪史,再瞧一瞧现在的情势,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
  
  当你发达的时候,身边都是好人。
  
  路宽抱胸站在窗边,璃倒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有很满足的感觉吗?”
  
  兵兵使劲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回忆:“我这两天躺在这里看窗户外面的霓虹,就能想起伊妃生日后那一次,在你办公室的情景。”
  
  “你指着夜色中的高楼给我看,那一栋是丹棱街的微软大厦,那一栋是中钢大厦,还有海龙、鼎好。”
  
  “写字楼汇集成了璀璨灯海,一副大时代、大浪潮的精致绘景,你说这才是我未来的追求和归宿,看得我心潮澎湃。”
  
  大花旦抽了抽鼻子,盈盈的双目瞧着窗边的男人:“16岁,我背井离乡到魔都认识了谢老师,他是我的恩师。”
  
  “20岁,我在梅姐家认识了你,《小偷家族》拿了百花最佳女配、《诛仙》系列火遍两岸三地、还有加利亚诺和安娜温图尔的友谊,令所有女星都艳羡的时尚资源,以及现在的华艺。”
  
  “这些都是你给我的,只是我不懂知足。。。”
  
  路老板看着她笑:“也不算,你和小刘一样,就算没有我也不会太差,我只是在后面助推了一把,叫你们少走些弯路罢了。”
  
  “你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奋斗得来的。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儿,让你永远都不甘平庸,但往往也会害了你。”
  
  男子语气有些庆幸:“还好,这一次是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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