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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魔都行,菲冰再会面

第四百八十章 魔都行,菲冰再会面 (第2/2页)

“因为你是柏林影后,崇洋媚外地讲,在他们的价值评论体系中,这是凌驾于金鸡百花的所在。”
  
  刘伊妃可爱地“哦~”了一声,低声戏谑道:“哦!我打小就聪明,这个逻辑我明白,比如是洗衣机需要我,不是我需要洗衣机!”
  
  路老板莞尔,正在等待前台办理手续时,上影负责接待的副总徐鹏乐走了过来。
  
  “路总,您到了。”
  
  路宽回头:“老徐,你怎么眼圈黑成这样了?”
  
  年初他受上影厂邀请来参加会议,也即在席间和李守成、姜纹、上影达成《让子弹飞》合作那一次,徐鹏乐就是接待人员,是任重伦的心腹。
  
  徐鹏乐苦笑:“路总,这两天累惨了,不过谢导是上影厂的老人,我们忙里往外也是应该的。”
  
  “对了,这不中午各位领导都到了,任总和治丧委员会的副市长都在商务厅,特地叫我来请您先过去。”
  
  “好,稍等。”路宽把行李都交给了刘伊妃:“我先去看看,一会儿电话联系。”
  
  “嗯,你去吧。”
  
  徐鹏乐又笑着跟这位首富夫人打了个招呼,后者在米娅的陪同下自己先回房间去。
  
  身强力壮的女保镖拿着行李,同这位美女雇主一路闲聊,乘坐电梯去到最高档的套间。
  
  电梯门在七层倏然打开,氤氲的香氛气息中,范兵兵站在电梯外,黑色西装外套下的白衬衫领口微敞,墨镜遮住了她红肿的眼睛,却遮不住紧绷的下颌线。
  
  她身后的助理挎着包,在看清电梯内情形的瞬间下意识张大了嘴巴。
  
  电梯里的小刘也是一袭黑衣,站在电梯中央,一袭剪裁利落的女士裙装,胸前别着素雅的白花。
  
  米娅拎着行李站在她身侧,高大的身形在电梯灯光下投下一道沉默的阴影。
  
  兵兵知道他们要来,但没想过会在这里相遇,她刚刚在七楼拜访过朋友,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刘在来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过碰面的可能性,她从上次解开过关于兵兵的心结后,已经很少想起这些事情了。
  
  少女的聪明之处在于,她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靠所谓的卖惨装柔弱,或者“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维系这段感情、确保配偶的忠贞。
  
  她只有一颗真心,幸好这颗真心也被那人珍视。
  
  两秒钟的静默里,只有电梯运转的细微嗡鸣。
  
  高级香氛系统喷出的茉莉气息在狭小空间里弥漫,却压不住那股无形的张力。
  
  兵兵先动了,她要上楼去,此刻于理于情也不可能错过这部电梯,那无疑是对现实的低头和逃避。
  
  她不肯的。
  
  到了今天这个地位,琼瑶来大陆活动也要请她驾势,一改十年前的乖戾,慈眉善目相向;
  
  华艺的大小王和冯小钢,甚至是期待《非诚勿扰》大爆复制《流星雨》模式的马芸,也要温言软语地同她交谈。
  
  你是股东,我不是股东吗?
  
  更别提公司和业内那些期望她为自己引荐时尚资源的同侪。
  
  让自己再低头?
  
  只有一个人可以。
  
  即便身前面色恬淡的少女已经是那人的妻子,也不行。
  
  “伊妃,好久不见。”兵兵脸上笑容绽放,抬脚迈进电梯,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上一次还是07年的时尚芭莎晚宴,小刘给受雁子联合张紫怡、李彬彬等人排挤的大花旦解围,两人在中国大饭店的停车场最后一次交锋。
  
  刘伊妃侧身让了让,同样报以微笑:“兵兵姐,你住几层?”
  
  “十四层。”
  
  兵兵看着电梯内亮着的“十七层”标志,助理刚刚要伸手去按十四,却被她挡住了。
  
  大花旦侧头看着刘伊妃:“伊妃,能不能去你房间聊一聊?”
  
  “去你房间吧?方便吗?”小刘挑了挑眉,声音却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在黑色的电梯地面上。
  
  她知道兵兵在想什么,路宽回房间不就遂了她见面的意愿了吗?
  
  以免她再一顿剖白搞得大家都尴尬,还是不要给她这个机会。
  
  对于路老板,小刘信任归信任。
  
  但看着眼前性感美艳的兵兵,她自问在不必要的情况下,让自己老公去做一道很棘手的题目、接受考验,那是她这个妻子的失职。
  
  “方便,有什么不方便。”兵兵果断到一秒都没有犹豫,迅速退而求其次,自己伸手按下14层的标识。
  
  电梯继续上升时,镜面墙壁映出两个同样修长的黑色身影,像两株并立的黑玫瑰,在狭小的空间里保持着完美的安全距离。
  
  沉闷的轿厢打开,刘伊妃让米娅先回房间。
  
  后者刚刚全程没听懂中文对话,但她在眼前的兵兵和助理身上也没看到什么威胁,应声看着小刘离开。
  
  “滴”的一声,兵兵房间的门锁打开,两女状态自然地进入,而后一声清脆的锁舌咬合声,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天地。
  
  从此刻开始,在这一方私密的空间里,这两位内娱顶流女星又要围绕洗衣机展开对话了。
  
  兵兵斜倚在单人沙发里,手中茶杯的釉面映出她浆果红的唇色,落地灯的光线从她左侧切下,在鼻梁处投出一道锐利的阴影。
  
  小刘坐姿稍微淑女些,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眼睛瞟过茶几上的烟灰缸中,零星地插着几根细支的香烟。
  
  少女心中微叹一口气,路宽戒了烟,她却又染上了。
  
  兵兵还在考虑怎么开口,刘伊妃决定先为今天的话题定调:
  
  “兵兵姐,在纽约、在去年慈善芭莎夜之后,我们都聊过很多关于路宽的话题。”
  
  “那时候我们是男女朋友,你的‘建议’就已经很冒昧了,至于现在——”
  
  小刘面色恬淡地竖起白嫩的右手,造型别致的自制婚戒在顶灯下光弧冷冽。
  
  “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可以像上次所说的一样不甘心也好、不放弃也罢,但没必要同我说。”
  
  “我尊重你,我想你也应该尊重我,在我心中,你还没有这么不体面。”
  
  兵兵胸口一窒,刘伊妃端坐在她对面的丝绒沙发上,黑色套裙的剪裁利落如刀,衬得脖颈线条愈发修长。
  
  看着少女面上的雍容和润色,大花旦知道那是爱情和情爱滋养出的美丽,现在更多了一分正室夫人的从容。
  
  她忍不住问了一个叫小刘也愕然的问题。
  
  “跟他结婚,是一种什么感觉?一定很好吧?”
  
  刘伊妃抬眼看兵兵的神色,没有戏谑和哂笑,竟真的像是羡慕和嫉妒的探询一般,没有带着一丝杂念。
  
  小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如实说?她不觉得这世上有比跟爱人结为伴侣、朝夕相处更美好的感觉了,特别是和路宽。
  
  但现在讲出来,却无端地多了些炫耀的意味。
  
  看着几支孤零零的细支烟头,刘伊妃一时不知道怎么应答,她没有刺激兵兵的无聊想法。
  
  兵兵面色的惨然,似乎连明媚的唇色和肤光也有些遮掩不住。
  
  她不想低头,却无法遏制自己的欲念。
  
  大花旦声音轻得几乎被空调出风口吞没:
  
  “我没别的意思,就想知道你的体会。”
  
  “伊妃,你知道吗,不要说结婚恋爱了,就算是你们每一次在微博上出现的并肩走着、牵手、亲吻的照片,我都羡慕地要死。”
  
  “是羡慕不是嫉妒,你这样善良的女孩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是你应得的。”
  
  发誓不能低头的大花旦,还是没能忍得住这两日被婚讯和恩师去世刺激的发狂神经:
  
  “可我总是忍不住地去幻想,如果那是我。。。即便就让我体验一次,让我也像一个妻子一样,跟他正大光明地逛街、吃饭、拥吻,做爱。。。”
  
  “哪怕有一次就好。。。”
  
  “够了!你简直是疯了!”刘伊妃倏然起身,指尖在茶几上叩出冷冽的脆响,打断了兵兵疯狂的呓语。
  
  这真的只能叫呓语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说这些东西,我不能奉陪了。”
  
  刘伊妃转身就要离开,兵兵最后那两个露骨、艳情至极的字眼也深深刺激到了她,少女无法忍受哪怕是想象那个画面。
  
  “对不起!你听我说伊妃!”大花旦慌不迭地扑上来攥住小刘的手腕,戒指的棱角在两人肌肤间硌出红痕。
  
  后者轻轻一带就把她推得跌坐在绵软的沙发上,兵兵得体的黑色衬衫揉出大片褶皱,像一朵嘶哑的黑玫瑰。
  
  “是!我疯了!你最后听一个疯子说一句话行不行!”
  
  刘伊妃的身形在套间的玄关处顿住,回头俏脸寒霜地看着他。
  
  兵兵已经完全顾不得脸面了,她知道自己不是总能有这样的机会跟两人摊牌,这一次恩师的辞世像是催化剂,快要彻底逼疯了野心勃勃的大花旦。
  
  她抚平自己胸前的褶皱,语气急促道:“伊妃,你应该知道华艺的事情。”
  
  “华艺也有很多优质的资产,就像问界一直在发展的院线,我现在又找了几个小股东,我手里的股份快接近10个点了。”
  
  “《非诚勿扰》的所有成败,后续的营销,我也承担着重要任务,扮演不可或缺的角色,这一部成功,下一部必然还是我做女主角。”
  
  小刘心下一沉:“你什么意思?”
  
  “我帮你们拿到华艺,我帮你们拖死阿狸和邓温迪,我还可以继续帮他收集股份。”
  
  “路宽曾经跟我说,以后就把华艺给我掌管,我现在不想要,全是你们夫妻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刘伊妃听到最后一句话已经没有任何耐心了,她以为这所谓的要求又是雷同的呓语,让自己厌烦的祈求。
  
  可兵兵这一次因为被谢进去世刺激而迭加的疯狂,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大花旦从沙发上起身,实木门框在她肩胛骨的撞击下发出闷响,她整个人几乎扑在门板上,涂着车厘子色甲油的手指死死扒住门锁,挡住小刘出去的路。
  
  “听我说完!”她声音劈裂在喉头,睫毛膏被泪水晕成蛛网般的黑痕,“就这一次。。。最后这一次。。。”
  
  “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和他,我可以这辈子都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等华艺被收拾完,我甚至可以卖身到问界去,我愿意拿二八开的分账给你们赚钱!”
  
  “我只有一个请求。。。”
  
  从要求变成请求,小刘有些头疼地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大花旦。
  
  她简直不敢想象兵兵愿意放弃她这辈子锲而不舍的野心,提出的请求,究竟是会多么疯狂。
  
  刘伊妃无奈地叹了口气。
  
  出道这七八年,她见识过各种导演、明星、富豪、官员,见识过各式各样有能为的人精、人才。
  
  但不得不承认,兵兵的外表、野心,以及堪与之匹配的魄力,是冠绝内娱的的存在。
  
  如果不是路宽,小刘很难想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这种锲而不舍的追赶,就算没有沉沦在她的美色下,也终将被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纠缠俘获。
  
  “你说吧。”刘伊妃抱臂站在兵兵身前,俏立的少女正色警告道:“但我丑话说在前头——”
  
  “纽约布鲁克林是第一次,北平慈善芭莎是第二次,今天是第三次,我以后不会再同你有这些无聊的对话了。”
  
  “兵兵姐,我不想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你说教,但你这样确实已经太不体面了,这世界上不是只有路宽一个男。。。”
  
  “不行!不行!只有他!”大花旦听了这话,仿佛被刺激地更加发狂了。
  
  小刘对她愈是善良、克制、客气,似乎就显得自己越发的不体面。
  
  兵兵不是没有羞耻心,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所谓的事不过三,折射出的是她的伏低做小,强烈的自尊和不甘在这一刻化作反驳的怒火。
  
  “你也是女人,我不信你不懂这种感觉!刘伊妃!”
  
  “被这样的男人从精神到肉体上占有过,你对其他的庸碌之辈还提得起兴趣来吗?”
  
  兵兵攥起小刘的手抚在自己丰腴的胸前:“他是一把刀啊!”
  
  “他帮我刮掉身体里的自卑、弱小、委屈的毒,又留了一条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你叫我这辈子还怎么忘记呢?”
  
  “但现在!我承诺你伊妃,我愿意放弃,放弃他、放弃钱、放弃他许诺的华艺,我。。。”
  
  大花旦苍白的俏脸突然涌现一阵病态的潮红:“我想要个孩子,可以吗?”
  
  还没等被她的疯狂彻底惊呆的刘伊妃反驳些什么,兵兵就死命地搂住了她:“我把孩子养在我妈那里,对外就说是我弟弟,没有人会知道是他的孩子。”
  
  “我什么都不要,更不会要你们的财产,这可以签协议,我只想要这么一个念想可以吗?”
  
  兵兵脸上两行清泪滑落:“求你了!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伊妃,我已经快到三十岁了,你就给我留个希望吧!”
  
  大花旦一鼓作气地将自己人生最不体面的几句话说完,有气无力地瘫倒在门边,抱膝埋首痛哭起来。
  
  终于,从三年前生日宴那一夜的心魔之后;
  
  从他把《断头皇后》送给自己的警告之后;
  
  从逐渐感觉自己彻底沦为无情的工具之后;
  
  从两次三番和小刘讨要自己微不足道的人生慰藉而不得之后;
  
  也在刘伊妃正式冠以了他的姓氏,在自己唯一期冀可以居中转圜的恩师谢进去世之后。。。
  
  兵兵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的四苦炽盛,选择了一条最疯狂、最极端的路。
  
  就像小刘适才所想的一样。
  
  如果内娱还有一位女星能做到这样,有这种孤注一掷、断尾求生的魄力,非兵兵莫属。
  
  此刻的刘伊妃,看着大花旦撕开了体面的假面,把溃烂的伤口曝晒在阳光下,一时间不免有些恍惚。
  
  范兵兵到底是爱他的人还是权势地位?
  
  以往无比确信的答案此刻颇有些扑朔迷离。
  
  放弃她所述的一切,愿意同问界签这种“卖身契”,即代表她放弃了十六岁出道以来,十多年的所有艰辛付出,彻底沦为路宽在内娱的阴谋工具,像断头皇后一样被铡刀铡去了所有生机。
  
  但要了这个孩子,是不是另一种所图更大?是不是又一次精密计算过的断尾求生呢?
  
  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切的可能性,毕竟至亲血脉是无法阻隔的。
  
  即便自己是根正苗红,备受宠爱的原配妻子。
  
  看着门边声泪俱下的兵兵抬头,那张魅惑人心的俏脸只剩下自尊被碾碎后的残渣,却也奇异地透着解脱的意味。
  
  刘伊妃简直恨透了这种感觉,因为她每一次看兵兵如此的歇斯底里,仿佛都能看到自己少女时代的影子。
  
  她也“恨透了”自己的新婚丈夫,这个狗东西玩了女人提起裤子就走,偏偏要惹下这么多孽缘情债来叫自己头疼。
  
  心怀叵测的杨蜜她从没放在过眼里,单相思的大甜甜也尽在掌握之下。
  
  可范兵兵这个野心勃勃的犟女人,未免也太难甩脱了些!
  
  豪门贵妇,真不是这么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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