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好久不见 (第1/2页)
“做男人的时候,我是英俊潇洒。
“做女人的时候,我是风情万种。”
百鬼神座上的女子,轻笑一声:
“但是你看到我现在这模样,就真的一点都不惊讶?”
“宁无方都交底了,我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楚青踏入大殿之内:
“更何况,你既然出现在了这里,想来是已经和宁无方见过面了。
“他去哪了?”
“他勾结天邪教,残害鬼帝宫,虽然是为了我吧,但也是做错了事情。”
花锦年轻声说道:
“所以决定自囚地牢二十年,以此赎罪。”
“还算是有些担当。”
楚青点了点头:
“所以,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叫我花锦年就行了,这个名字我很喜欢,我母亲娘家姓花。”
花锦年轻声回答,然后看向了舞千欢和温柔:
“二位,好久不见啊。”
舞千欢深吸了口气:
“竟然真的是个女子……”
“意想不到。”
温柔凝望花锦年: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过去的温柔,好像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花锦年有些意外,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说道:
“是一门武功,你们也知道,鬼帝宫的武功兼具正邪两道。
“我所用的,乃是昔年魔教流传下来的一门魔功,具体名字已经不得而知,只知道这门武功可以让人千变万化,成为任何人的模样。
“只可惜,这魔功虽然厉害,但大部分都已经失传了。
“我自残存的只言片语之间,融合了些许其他手段,创出了这门可以易经塑形的法门。
“自名曰【乾坤变】,改阴换阳,逆转乾坤。
“虽然不可能尽数更迭,但至少不脱衣服,从外表上谁也看不出来我的真正情况。
“就连咱们鼎鼎大名的三公子,也未曾看破。”
“好一个【乾坤变】。”
楚青冷笑。
花锦年干笑一声:
“莫要生气,我这情况你想来也已经知道了……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个人眼盲心瞎,不分好坏,我对他实在是失望透顶。
“自离开鬼帝宫之后,便不想再用鬼帝宫的武功。
“【乾坤变】是我自创,算不得鬼帝宫的手段。
“【不一剑法】乃是偶然所得,也不是鬼帝宫的传承……我只想凭借自己的本事,免得让他说,我是用他的武功去违逆他。
“哼,我只想让他知道,就算我不用他的本事,我也能够超越他,为我娘亲报仇。”
“所以,你还恨他?”
楚青眉头一挑。
“嗯?”
花锦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楚青一眼:
“你觉得,我应该恨他吗?”
“你的事情,我没有插嘴的余地。”
楚青不打算在这件事情里站台。
花锦年则笑了笑:
“你这人,素来诡计多端,其实我有些看不懂你。
“我看的出来,你其实是很讨厌麻烦的。
“能不沾边的事情,都会尽可能的不去沾边,但有些时候,明明可以放任不管的事情,却又偏偏要横插一手。
“叫人琢磨不透……
“你问我是不是还恨他。
“是!我自然是恨他的!
“娘亲身死,虽然不是那个人做的,她也是受害者。
“但那个人是堂堂鬼帝,结果枕边人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难道我不该恨吗?
“自宁无方跟我说了你说的那些话之后,我甚至在想……或许那个人他谁都不爱。
“娘亲惨死,他不求真解。
“姨娘被人李代桃僵,他们天天睡在一起,竟然也分不出来个真假!
“你要说他对她们有多用心,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如果,真的是姨娘杀了我娘亲,我姑且只恨他识人不明,或者是包庇姨娘。
“但现在……”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长长的吐出了口气:
“这些腌臜之事,我们不说了。
“今日重逢,乃是好事,鬼帝宫设宴,我们不醉不归。”
楚青深深的看了花锦年一眼,轻轻点头:
“好。”
白玉书一早就已经吩咐了下去,很快宴席就已经开始。
上桌的人不多,也就楚青一行人,还有花锦年和白玉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锦年脸色泛红,拉着温柔的手,满脸伤怀的说道:
“温柔姑娘……我劝你啊,一定得好好睁开眼睛看清楚。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本以为他对你用情至深,结果,家里竟然真的有个未婚妻。
“就是个大骗子!你,你可千万不能上当。
“你看我娘……就是信了那个人的鬼话,这才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
“女子当自强!绝不相信狗男人!!”
楚青嘴角抽搐,这家伙……过去伪装成男子骗人也就算了,现在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之后,怎么还借酒装疯胡说八道了?
搞了半天,她就是这么想自己的啊?
怪不得当时和舞千欢重逢之后,就感觉花锦年的情绪怪怪的。
本来还以为她不知道舞千欢的身份,被她风采所吸引……后来知道舞千欢和自己的关系之后,这才黯然神伤。
结果,竟然是这样?
温柔眨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花锦年,主打的就是一个眼神清澈,不明所以。
舞千欢则倒了一杯酒,塞到了花锦年的手里:
“少说两句,喝酒,多喝。”
花锦年连连点头:
“喝酒,喝酒!”
她举杯痛饮,一口气喝了三杯之后,这才看向楚青。
楚青扬眉,想要听听她这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然后就听她沉声说道:
“我觉得,我已经不认识他了。
“少时我觉得他是英雄……
“长大之后,我觉得他是个可恶的负心汉。
“但现在,他既不是英雄,也不是负心人。
“他似乎……是一个我看不懂的人。
“说他用情至深,但实际上的所作所为,却又跟用情至深四个字,根本就不沾边。
“天邪教的手段再厉害,怎么可能瞒过他的耳目?
“你可知道……我如今最怕的是什么?”
楚青举起酒杯,轻轻往前送了一下,并未开口。
花锦年痛饮杯中酒:
“若当真如此,我……只怕真的要请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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