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松口的汉克·皮姆 (第2/2页)
“至于你想自己解决达伦·克劳斯我能理解,毕竟他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学生。”
“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你为何要选择他?”
汉克·皮姆并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扭头看向了走出来的斯科特,开口说道:
“我想你已经见过我女儿霍普了。”
斯科特点头道:
“没错,她挺不错的。”
此时汉克·皮姆继续说道:
“我女儿认为我们不需要你。”
斯科特走了过来,坐在了餐桌一旁的空位上。
霍普开口说道:
“没错,我们可以自己来做···”
还未等霍普说完,汉克打断道:
“我煞费苦心让你偷走我的衣服,霍普却给你设了局。”
霍普无奈的说道:
“谁又能想到,一个小偷又能自己送上门来还东西。”
“我还以为你会在其他地方被捕。”
随后看向自己的父亲道:
“好吧,我们可以让他试试,然后等他行动失败了,我就自己上。”
汉克·皮姆和女儿对视了一眼,随后对着斯科特说道:
“我女儿有点焦虑,也是因为这次的任务。”
“既然你现在已经坐在我的面前了,我就当你对这次任务感兴趣了。”
斯科特疑惑的说道:
“什么任务?”
汉克·皮姆拿着茶壶,看向斯科特道:
“想喝点茶吗?”
“额,来点,谢谢。”
汉克·皮姆一边给斯科特倒茶一边开口说道:
“你能顺利通过我的安保系统,实在让我印象深刻。”
“冷冻金属那招聪明至极。”
斯科特听到这里,开口问道:
“你一直在监视我吗?”
汉克·皮姆身子往后一靠,直截了当的说道:
“斯科特,我已经监视你一段时间了。”
“从你抢劫了维斯塔集团起。”
说着汉克·皮姆拿出了一落报纸,报纸的一角处正好印有和他相关的新闻。
“哦,抱歉。”
“应该说盗窃了维斯塔集团。”
“维斯塔公司的安保系统是业界最领先之一的,它本应是牢不可破的,但你却搞定了它。”
说道这里,汉克·皮姆话锋一转道:
“你要来一些糖吗?”
斯科特点头道:
“要,谢谢。”
就在这时,两只蚂蚁推着两个方糖在桌子上走了起来。
看到是蚂蚁推着方糖,斯科特赶紧拒绝道:
“算了,还是不要了。”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蚂蚁又将方糖推了回去。
斯科特指着桌子上的蚂蚁,惊讶的问道:
“你是怎么让他们做到的?”
汉克·皮姆开口解释道:
“蚂蚁可以搬动自身重量五十倍的东西,他们筑巢、翻土、彼此之间紧密合作。”
“我知道,但你是怎么让他们这么做的?”
汉克·皮姆指了指自己耳朵上带的设备,开口说道:
“我能用电磁波刺激他们的嗅觉神经中枢,我能和他们说话。”
“我无所不至,无所不知,无所不视。”
霍普也趁机补刀道:
“但还是一样,一无所知。”
被自己女儿拆台,汉克·皮姆却是一点也不难堪。
此时霍普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立刻站起身来说道:
“我跟克劳斯见面要迟到了。”
说完话拿起一旁的公文包就走了出去。
斯科特举起手问道:
“呃···皮姆博士?”
汉克·皮姆看着斯科特的样子,开口说道:
“你发言不用举手,斯科特。”
斯科特放下举起的手,开口说道:
“抱歉,我只是有个问题。”
“你是谁,她是谁,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我现在可以回监狱吗?”
汉克·皮姆见状站起身来说道:
“跟我来。”
汉克·皮姆带着斯科特来到了一处房间,在一个网格式大门的窗户上输入了密码,打开了一处暗门。
“四十年前,我创造了一个改变原子相对距离的分子式。”
斯科特却是疑惑道:
“啊?”
汉克·皮姆解释道:
“我掌握了改变原子之间距离的方法,这就是那衣服的作用。”
“这就是它的原理,但是却很危险。”
随后汉克·皮姆带着两人走进了自己的地下实验室。
实验室内放着各种仪器、图纸还有密封起来的蚂蚁巢穴。
在斯科特的惊叹中,汉克·皮姆将蚁人战衣从一旁拿起,扔到了实验室的桌子上,继续说道:
“曾经特别危险,所以我将此秘而不宣。”
“于是我改弦易辙,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斯科特脱口而出道:
“皮姆科技。”
汉克·皮姆点头道:
“没错。”
“我培养了一个年轻的门生,达伦·克劳斯。”
说话间汉克·皮姆从一旁的实验台上拿出了4管红色试剂,这些都是皮姆粒子。
斯科特开口说道:
“达伦·克劳斯,他很出名的。”
汉克·皮姆看向斯科特说道:
“但是在他出名前,他是我的助手。”
“我挺看重他的,可能还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
“他很聪明,但是当我们变得更亲密的时候,他开始怀疑我有事瞒着他。”
汉克·皮姆将皮姆粒子拿到了蚁人战衣旁,开始为其更换新的皮姆粒子,显然之前斯科特离开牢房时,因为一系列的操作,战衣内的皮姆粒子基本被消耗一空。
“他听信了有关‘皮姆粒子’的流言。”
“他开始痴迷于复制我的分子式。”
“但是我没有帮他,所以他就密谋背叛我,用投票将我赶出了自己的公司。”
斯科特不解的问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
汉克·皮姆开口说道:
“董事长是我的女儿,霍普。”
“她投了决定票。”
斯科特此时有些不解,皮姆博士和女儿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当眼看着克劳斯快要破解了我的分子式,她便回来找我。”
“毕竟我和我的女儿,并不是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只不过是女儿的一次叛逆行为罢了。”
······